第一章 初入江湖一白丁,五步又现武林中
男子后半句话一出瞬间引起这个酒馆每一个人的疯狂。后面的人撞开这个傲慢的拿着柳叶刀的男子,这个被撞开的男人又爬了起来,想要冲上去参与竞价,但是他已经被挡在了人墙外面,可还是不屈不挠的推挤着。
但疯狂之中总有平静,就在这些疯狂的人墙外,有一桌分外平静,虽然嘴上也是谈论《五步剑》,但一看便知道他们是在普通的在饭桌上讨论而已。
“师兄,我听过《独孤九剑》、《辟邪剑法》、《冲灵剑法》,就是没听说过这什么’五步剑‘,这到底是个怎么样子的剑法?我们一路从大漠玉门关到这洛阳城里,只要有这’五步剑‘的消息一出便每每能引的众人为之疯狂。”坐在北位木凳上脸上还有几分稚气的少年不解的问道。
“你要知道,这世间之大,大到你我,或者说每一个人都无法想象,所以即便现在我们知道很多武学,而这些武学的传人也每次都会为了提高自身所学的这身武艺的排名而大打出手,但是谁也无法保证现在这些武学之后便再无新武学。“坐在少年对面的灰衣男子说完端起右手旁的茶杯饮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
“也对,说不定当初在那少林寺扫地的无名老僧说不定练的武功也可能是某一种隐世绝学啊!要是真的,再布公于这天下武林之中,可能这排名又会变上一变啊!”少年说完也端起自己的茶杯,将自己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脸上还露出为自己的聪慧而欢喜的面容。
“你这小子。”灰衣男子面对自己师弟这般自夸也是略微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便又一筷菜一筷饭的吃着桌子上点的食物。
“诶!?师兄你还没告诉我这《五步剑》到底是何方‘神圣呢’。”少年提溜着大眼睛看向灰衣男子。
“那可有点说来话长了啊。”灰衣男子回答道。
“这么厉害的武学,它要是不说来话长,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对吧。”少年说着给灰衣男子倒满杯中的茶水,一脸的期待之色。
“要不说,你这个小子,练功的时候没有这股子的劲,尽用歪的地方。”灰衣男子说完用手使劲揉了一下少年的头笑说道。“好吧,我就给你讲讲这《五步剑》的来历。”
“据传说,此剑法彻底完成于夏末商初,十分古老。天下分合,国家兴邦,都收入于这剑法之中。”灰衣男子款款说道。
“那这剑法跟历史上的荆轲的十步一杀是否有相近之处?”少年听到这里不由的打断道。
“区别很大。”灰衣男子脸色说道这里不由的变为回忆之样。“我听师傅曾经评价过这剑法,他说,荆轲虽然说是为了燕国,为了刺杀秦王而练就的十步一杀,但实则却不是为了真正的天下,所以就算说’天子之怒流血千里,布衣怒令其五步死‘但在这剑法面前也不过如此而。”
灰衣男子喝了一口茶水后继续说道“他说这剑法是真真正正的为民、为天下、为世间万物,所以这剑法在彻底完成之后就因为大道规则而摧撕成无数的残页,只有每个王朝帝国落寞之际才再会出现,且在新的盛世出现之后便又会消散于世间。”
“那师傅是不是跟当时会这剑法的人切磋过啊。”少年有点傻笑着说道,脑子里似乎已经开始不断幻想自己师傅运用自己会的和不会的武功绝学与会那剑法之人招来抵去的战于华山之巅。“谁赢了啊!那场面是个什么样子啊!师兄你给说说啊!师兄!”少年的眼里可谓满是期待。
“师傅没有与上一任会此剑法者切磋过,但却看过这人与乾坤门的门主霍仁冉的一场在乾坤门决武场的死斗。”灰衣男子将筷子横放于腕上,掏出几粒碎银放在桌上继续说着:“据师傅忆说,当时去那决武场看这场死斗的人屈指可数,除他自己以外仅仅只有五人而已,这其中有大漠三邪之中的第二邪的枯草·桦十噬,中原十杰第四杰和第六杰的安卜牙和阚轶峦,三生组的落不生和天下第一剑的司空夜门。”
“二指剑的落不生和天下第一剑的司空夜竟也去了!?”少年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里所听到的话语,他虽刚步入江湖,可他也对剑法痴迷,所以这二人的名号他怎能没听说过?
“是啊。”灰衣男子看到少年震惊的样子倒也理解,因为这事说给谁听谁都要把心缓缓。“虽说师傅武学上的造诣深不可测,可单论剑法还是要逊于这二人的,而那人的一招剑法就连这二人都没有看清就如光电一般将乾坤门的门主霍仁冉的头颅斩下。”
“胡说!”就在二人还聊的正欢之时,酒馆二楼,二人的正上方传来一女声,二人寻声望去,只看见一面若桃花之粉嫩,身着红粉云绸衣,貌赛天仙的女子走了下来。
灰衣男子连忙起身,但不失礼仪的拱手行礼问道“这位女侠,何出此言啊。”然后暗给了少年一个眼神,少年这才赶忙起身也行了一礼。
“那霍仁冉练的岁月甲子功可谓是武学中最难练的光阴一脉中最上等的功法之一,每一重都是上一重十番之难,而那第一重就需绝粮七七四十九天方可成功,更何况霍仁冉已经练到第七重,其内力至深,据传说霍仁冉让新继‘吸星大法’的兆陆吸了三天三夜也未干涸,霍仁冉甚至说道这流失了三天三夜的功法也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女子双手一背也不管灰衣男子和少年的行礼就款款说道。
“而岁月甲子功练到第七重,其身之表会敷有一层真气,这层真气就是刚才让你吃惊不行的那二人也不好破除。”女子特意走到少年面前冲着他说道,然后也不管少年有些许不满之色就又踱步将身子背向二人道:“而看你们二人分别在腰间和缠绕在剑鞘上的玉佩,就知道你们是不幽门的,你们师傅公得寒那老头每次都把事情夸大好几番说,你这当师兄的竟然在听这种夸张万分的话也信了!?”
“你!”少年终于有点忍不了了“你即便说的如何头头是道,你必须向我的师傅和师兄赔礼道歉!他们不是你这种黄毛丫头所能侮辱的!”
“诶,不思。”灰衣男子一看少年很有可能会忍耐不住动用功夫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连忙出声制止少年“这位女侠,从您在楼上一露面,我一看您这一身打扮就知道您也是行走江湖之人,就算不是,想必也是见识极广的。更何况您看起来十分轻松的就猜测出了我等的出身和我们的师傅,更是能证明您非寻常人。”
“恩~看来还是有聪明人嘛。”女子非常俏皮的转身过来“看来你应该就是那老头的大徒弟江明月了。”然后女子又一转头看向少年说道:“你应该是小徒弟华不思了。”
“那你什么人啊。”华不思这时满肚子的火,他倒真想听听这女子的来历,但口气方面还是略有收敛的,心想向师兄那般分析看来,这人真的有可能是大人物,自己要是不小心把她惹火了,他自己就很可能这辈子都横着了。
“我姓姬。”女子说出自己姓氏的时候脸上傲气之色跃然而出。
“姓鸡!?咯咯咯?”华不思故意学了几声鸡叫,心说我叫你刚才那么轻傲。
可下一刻华不思就感觉到自己脸使劲和地来了个亲密接触,不仅脸疼还感觉到自己肩关节传来沉沉疼痛似乎可能是要脱臼,而下一刻就听见自己的师兄江明月说道:“请您宽宏大量,我师弟第一次出门步入江湖,礼仪方面有见犯实属我的问题,请您宽宏大量,如果要责罚,我来承担!”
“哼,看在你还谦逊有礼,这次就算了,还有。”女子看向江明月说道:“正好,你带给你师傅一句话,就说,‘枝头无花,盏中半酒。“说罢松开压住华不思关节的双手傲然离去。
华不思这才揉着肩膀哼哼呀呀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师兄,这个女的到底是谁啊。”华不思呲牙咧嘴揉着肩膀说道。
“你呀,可真是毛躁。”江明月若有所思的说道:“她可是姬家人,从夏朝至今,无论是战乱还是现在天下合一之时,都是历代势力都极力讨好的贵族之首啊,所以无论这个女子在姬家是何位置,都不是你我能调侃的!”
“哦,我知道了,师兄。”华不思虽然一脸委屈,但立马又变脸,好奇的问道:“她那句话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江明月从刚才就不断的猜思着女子的那句话,但还是连一点逻辑都猜不到,只得摇摇头。但突然一侧身,给了华不思的屁股一脚“还问!快走了!到时候师傅的任务没按时完成,就我们两个人好看了!”
“哎呦!”华不思捂着屁股颠着碎步出了酒馆的门:“知道了师兄!不要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