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调戏孕妇,丫太缺德了!
而为什么要让敌人逃走呢?首长大人当然是有打算的,俗话说的好,放长线钓大鱼,想要有所收获,靠的不仅是蛮力,还有头脑。
吩咐底下的人打扫战场,清点东西,交代好一切西陵昂才本能的掏出手机来看,而之所以养成这样的习惯,一方面和某位小妞有约定,另一方面每次只要一完成任务,他总是会特别的想念她。
可是当手机一打开,上面连续的振动却让他眉头都皱了起来!
几乎上面的电话都是在一个时间段打的,时间最晚的是一条短信。
急事,速回!!!
四个字,后面却用了三个感叹号,看的出她当时打电话的时候有多急。
忙的,他就拨了过去。
可是,一连拨了几次都是不在服wù
区,或者关机。
西陵昂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了解安小书的性子,如果不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她是不会这么着急的。更不会发这样的信息。
正准bèi
打一下别墅里的电话,手机屏幕顿时就亮了起来,他甚至没有看清楚上面显示的是谁的号码就接了起来。
“老大,不好了。嫂子出事了……”电话那头,老鸟焦急的声音响起。
同时,西陵昂本就不安的心脏差点停止了跳动!
“老大?你听得见吗?”见手机好半天没有动静,老鸟不确定的声音传来。
“怎么回事?说重点!”西陵昂几乎是用尽浑身的力qì
才稳住心底的恐惧。
不过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他那不为人知的一面。
老鸟惊讶之际还是将事情挑重点说了一遍。中途几次他甚至怀疑西陵昂是不是还在听,直到全部叙述完西陵昂应了一声他才稍微松了口气。
“首长。”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西陵昂情绪不对狮王试着叫了一声。
不过,回应他的是西陵昂愤nù
的一拳头砸在墙壁上。
看着立kè
有血顺着墙壁流下时,狮王本能的后退一步,心想他只是问问而已,应该没有招惹首长大人哪里不爽他吧?
“报gào!”一个士兵从远处跑了过来。动作有些急切。
“讲!”西陵昂面无表情的说了一个字。
士兵被他身上的寒意冻的心里一颤。顿了两秒才想起要报gào
的事,“首长,刚刚有两名战士来报,说是……”
战士的话还没报gào
完。西陵昂就一把夺过他手上的通讯设备。
“我是西陵昂。”
“对不起首长。是我们办事不力。嫂子她……”那头不等他询问,已经噼里啪啦的开始检讨。
西陵昂忍着摔电话的冲动,喝了一声。“说重点!”
“是,首长,我们把嫂子跟丢了。”
对方的话音刚落,立kè
感觉浑身一阵莫名的寒意。
“不过首长,我们在嫂子最后消失的地方发xiàn
了东西,我们猜测可能是暗号之类的,不过暂时解读不了。”
暗号?西陵昂想也没想,就朝着身后几步远的狮王吩咐道:“联系女子特战队!”
“是!”狮王得令,赶紧的联系去了。
消息发出去不到几分钟,就从女子特战队收到了回信。
看清楚上面的地址,西陵昂便立马抽调出一部份人往目的地赶。
心里不知dào
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对她说,一定要等着他,一定要!
……
在下水通道里走了一阵,奇怪的是安小书始终走不出去,那感觉就像进了一个迷宫。关键还是每次当她以为自己已经找到出口时,又发xiàn
上去的阶梯被人有意的破坏。
一连走了好一会儿,累的她都快走不动了,只能靠在墙壁上稍微的休息一下蓄力。
等休息的差不多了,正准bèi
继xù
找出路,耳边又传来依稀的脚步声。
“谁?”
她以为是林绾绾又回来了,不由本能的全身戒备!
“还好吧?”但入耳的却是一个有些痞的男音。
“怎么是你?”安小书皱紧了眉毛,没有好脸色,“怎么?一个才刚走,另一个就迫不及待?”
“走,我带你出去。”对方不理会她的讽刺,走过来就想拉她。
“别碰我!”安小书忙的后退,戒备的看着他。
对待林绾绾她还有些胜算,可如果对象换成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那就另当别论。
好在被她一喝,西陵柩果然停止了动作,看了她几秒,没有再前进。
“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样?给我打电话的是你对不对?”
安小书本来还不太确定,说出来觉得非常的有道理,她一直觉得西陵柩不简单。所以就算真的是他,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如果你是想拿我威胁西陵昂,你做梦!我死也不会跟你走的!”一边说,她还比了个随时准bèi
干架的姿势。
虽然一尸三命很不划算,总比两尸四命要强!
不过,西陵柩接下来的话却是超出了安小书的预料,因为他不但没有被拆穿的窘迫,反而问她,“冷不冷?”
冷不冷?!安小书差点没一口盐汽水喷过去!
话说,这是一个正常人对俘虏该说的话吗?
一般人不是该哈哈大笑,然后夸她:没想到你还不笨。
然后她就回他:我早该想到是你了!
不过,被他一问。安小书才觉得真的是冷,12月的天,白天的最高温度也不过几度。
但安妞儿打死也不会让仇者快的,忙的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不关你的事!”
西陵柩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的一边脱下外套,向她靠近。
“你别过来!”安小书这动作,如果手上再拿把刀,还真有点像古时候即将被人非礼的黄花闺女。
“把衣服穿上。”西陵柩表情有些好笑,声音倒是显得无比平静。
“我说了不用你管。西陵柩。你别以为你现在假惺惺我就会上你的当!”她摆出凶巴巴的一张脸,有点像被外人强行靠近的阿旺。
“怕我?”西陵昂停了下来,挑眉道。
“呸!我只是嫌恶心!”
西陵柩还是没有生气,反而露出笑。继xù
走近。
而他每走一步。安小书就后退一步。
冷不丁的。西陵柩突然伸出手将她拉入怀里。
“靠!放开!你……”安妞儿像只炸毛的野猫,如果不是身子不方便她早跟这丫的干上一架!
NND!老虎不发威当她是刚刚那两只耗子!
不过挣扎了几下,西陵柩就一下放开了她。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将衣服强行披到她身上。
安小书本能的就是去扯衣领被扣住的那颗扣子,刚好扯下还来不及脱就听西陵柩突然道:“穿着,保护好孩子!”
命令似的口吻,让安小书吓的动作一顿。
见惯了西陵柩不着边际的样子,第一次见他这么严肃,还凶巴巴的!
皱眉抬头看他,安小书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想从西陵柩脸上找出一点不怀好意的蛛丝马迹,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西陵柩也恢复了往日的痞样,“这么看着我?该不是因为一件衣服就突然爱上我了吧?”
安小书呸了一声,冷着脸推了西陵柩一把。心里不免更加的疑惑起来,看这丫的样子不像是要把她怎么样的架势,因为以西陵柩的性子,没道理在她面前装-逼才是。
她哪想到这男人会突然变得那么柔弱,被她一推,竟然一下跌坐在地上!
“你玩什么花样?”她皱着一张脸,语气不善,“如果是想用苦肉计至少也得有那个资本!也许等你死那会儿可以管用点。”
西陵柩脸上有些苦涩的笑,有气无力的说:“有点累,想坐一会儿。”
这可不像西陵柩那厮会说的话!安小书小心翼翼的靠近两步,刚想用脚踢一下他,就感觉鼻子间有些淡淡的血腥味!
她本能的吸吸鼻子,才发xiàn
自己的手上竟然有血!
心里一惊,她紧紧盯着西陵柩,这血自然不是她身上的,因为她确实没有哪里疼。
联想到他此刻的要死不活,安小书猛然想到什么,急忙跪下身子在他身上查看,同时问道:“你受伤了?”
其实她真不是故yì
想关心他,而是就算这人不是西陵柩,只是一个陌生人,她也不会坐视不理。
“呵,你动作这么猴急,是想怎么样?”西陵柩语气有些暧-昧。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调戏她?安小书真想一耳瓜子抽他!鉴于对方是伤员,她忍住了。
不过,西陵柩越是这样,她反倒越是不安。
“你怎么受伤的?伤哪里了?”想到他刚刚的举动,安小书不免有些心软。如果他真的有意害自己,没有必要拿衣服给她穿吧?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真是受宠若惊。”
如果西陵柩不是身上有伤,安小书肯定就被他这些话给激怒了。
“你就贫吧!”剜他一眼,安小书终于在他腰际发xiàn
了一个伤口,像是匕首之类的造成,是新伤,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如果不及时处理,失血过多而死是很有可能的。
想到他刚刚突然脆弱的被自己推倒,很可能已经失血过多,现在拿手机一照,果然注意到他白的有些不正常的脸色。
“喂,你还撑的住吧?”安小书有些担心,寻常人伤成这样怕是早就昏过去了,难为西陵柩这厮刚刚还装的天衣无缝。
而自己没发xiàn。大概也跟这里的光线有关系。
“死不了。”
感觉他中气十足的,安小书松了口气,就开始找东西帮他止血。当然,她本来不愿意扯自己的衣服的,可是一想到西陵柩的外套还在她身上,才勉为其难在自己的裙子上扯起来。
其实她这裙子也就是一个装饰作用,穿不穿都没有太大的区别。
“你该不会是想趁着夜深人静,把我给怎么了吧?”西陵柩出口的话,仍是不讨好的调调。
安小书都懒得理他了,伸手就去解他的皮带。因为伤口过于向下。把西陵柩的小裤裤都露了出来。
不过这会在安小书看来,天下伤员都是一样的,没有男女之分。
不过,西陵柩却是越说越上瘾。挤眉弄眼的看着她。“安小妞。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开放,哥哥真是大吃一惊,不过我今天有点累了。怕是不能主动了。”
“调戏孕妇,你丫太缺德了!”安小书没好气的剜他一眼,随即脱口而出,“而且,我是你嫂子!辈份比你大。”
后面这句话,她真的不是故yì
的,只是被西陵柩的话感染了,说出过后才觉得十分的诡异!
西陵昂和西陵柩不合是整个西陵家都知dào
的事,所以站在首长大人这边的安小书自然不会想和那丫沾上关系。
不过,西陵柩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一直盯着她,安小书就算脸皮再厚,被人盯久了也是不自然的。
很奇怪,看见他好好的站在那里,她恨不得抽他,可是看见他要死不活的坐在那里,她又不免心软。
别看她平时嘴巴坏,其实心肠很软的,而且她跟西陵柩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实在没办法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
“你这伤哪来的?”简单的收拾好,她指了指那个地方。
“如果我说是为了你,你信吗?”
安小书心里一跳。
“你不会真的信了吧?哈哈,你还是这么可爱!”西陵柩哈哈大笑起来,笑的身子一抖一抖的。
安小书黑着脸,有种想抽死这丫的冲动,哪怕他是伤员。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继xù
问。
“救你啊。”他还是那口气。
安小书眉头拧的死紧,上过一次当,她自然不会再上第二次。
西陵柩悻悻的摸着鼻子,“我还以为你又信了?”
安小书实在不知dào
他话里有几句是真几句是假,这个人的表情和语气都太难琢磨。
“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救你?”顿了一会儿,西陵柩接着刚刚的话继xù
说,“你猜猜。”
“猜泥煤啊!不说拉倒!”安小书剜他一眼,起身站直身子。
孕妇还真是伤不起,这么一会儿她觉得比五公里武装越野还累!
“你还真是一点没变,脾气还是这么坏。”西陵柩摇摇头,有些无辜。
“知dào
就好!谁都别惹我!”安小书哼哼两声,叉着腰的架势还真像那么回事。
不小心瞅到自己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安妞儿纠结了好久,想到他失血过多,就准bèi
把衣服脱下来还他。
西陵柩却阻止她,“你穿着。”
“不用,我又不……”她话还没说完。
“穿着!”西陵柩一声陡然拔高的音调响起。
安小书被他这突然的气势吓了一跳,眨眨眼睛,竟然停止了脱衣服的动作。
诡异的是有那么一刹那,她还以为是西陵昂在跟她说话。
谁让这世上,除了他没人会再那么吼她。
但随即她就恢复过来,这人是西陵柩,不是西陵昂!
他凶,她会比他更凶,“西陵柩,你丫还不识好歹了!”
西陵柩没有再跟她讨论这个,整个人显得有些疲惫的靠在后面的墙壁上,“我先休息一下,攒点劲,一会儿再带你出去。”
他说完,就自顾自的闭上眼睛。
安小书本来想说地上很凉让他别睡太久,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衣服上的帽子扣在脑袋上,搓着手不停走动着。
这里的温度越来越冷了,一但静止不动很有可能会被冻僵。
她一直都是怕黑的。尤其是想到在这种密封的地方,会让人有一种压抑。但现在因为多了一个人,她竟然没那么害pà
了。
微弱的光线下,西陵柩好像在嘀咕着什么,声音太小安小书没有听清。
想了想她把耳朵凑近一听,不知dào
他是在叫哥还饿。
这一靠近不得了,安小书不小心碰到他脸上的肌肤,顿时觉得有些烫。
安小书怕他就那么昏睡过去,忙的使劲摇醒他,“喂。西陵柩。醒醒!”
现在看来必须尽快出去了,这么冷的天,就算他不失血过多,两人怕是也挨不过晚上。
而且。他那么一坐。不但没有好一些。反而更加严重了。
他要是死在自己面前,安小书觉得自己非天天做恶梦不可!
西陵柩被她摇醒了,精神很不好。有气无力的问她,“怎么了?”
“这里太冷了,我们还是坚持一下出去吧。”
西陵柩大概也觉得有理,就要支撑着站起来。结果刚一离地又软绵绵的摔了下去。
“可能是坐太久了,脚麻了。”他苦笑道。
“你丫不行就别逞强!”安小书哼了一声,过来拉他,总算是将他连拖带拽的弄了起来。
看他虚弱的那样儿,就小心的扛到自己肩上。
好在他还算勉勉强强能用劲,不然她一孕妇有毛办法!
走了几步,她就忍不住抱怨起来,“让我一个孕妇驼着你,你也真够缺德的!”
回答她的是西陵柩虚弱的笑声。
安小书心想,她都这样了,你丫的还笑?太灭绝人性了!
走的太认真,冷不丁的感觉额头一热,安小书差点火冒三丈!
她没想到,西陵柩竟然莫名其妙的吻了她一下。
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安小书凶着脸瞪他,“你丫信不信我将你扔到臭水里去!”
“信。”西陵柩嬉皮笑脸。却完全没有害pà
的样子。
“重的跟猪一样,压死我了!”安小书每走两步就大口喘着粗气。
如果她不是从特种部队出来的女汉子,铁定扛不动这家伙。
接下来的时间里,西陵柩倒是没再放肆了,也没调戏了,而是开始感触的讲故事。
他说:“其实我从小到大,只被两个人这么扛过。”
他说:“一次是在小时候,读幼儿园的时候。另一次就是现在。”
他说:“你别看我现在这样,其实我小时候挺没用的,因为家庭的缘故经常被大点的孩子欺负。”
他说,他被别的孩子欺负的很惨。
他说,他多么多么的可怜。
他说,也是在那个时候他碰到了这辈子对他最重yào
的人。
他说,是他给予了他勇气,让他变得逐渐坚强。
他说:“我那个时候小,觉得他对我好,所以就特别的喜欢他。我甚至在想,要是我有这么一个哥哥该有多好!”
他说:“后来,因为某些原因他就真的成了我的亲哥哥!”
也是等他说到这,安小书才意识过来他在说西陵昂。
心里不禁疑惑,这厮该不是脑子烧糊涂了才话那么多?不然以他的性子可能说出那种陈年旧事吗?
他和西陵昂不是水火不容的吗?
他甚至不惜利用自己来激怒西陵昂的吗?
“不过,我不能理解他为什么就突然不理我了,就连我再被人欺负他也不管。直到后来逐渐懂事了。”到这,他总算停了一下。
安小书虽然什么话也没问,可对于他说的那些还是很好奇的。
“你知dào
后来我做了什么吗?”他突然问道。
安小书不知dào
他指的哪方面,翻了翻白眼仍是没有搭理。在别人回忆的时候还是不要轻易打断的好。
“我让那些曾经对不起我的人付出了十倍的代价!”他笑了起来。
安小书一惊,对于她来说小时候的事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不管是欺负别人还是被欺负,那都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
她不知dào
西陵柩到底经lì
过什么,竟然会让他那么印象深刻,深刻到这么多年都无法忘怀。
“你知dào
吗,曾经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我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我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在生我的气,我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小孩子的心就是这样单纯,可笑。
“你知dào
亚历山大的来历吗?其实第一只金毛是我偷偷买给他的,只是他不知dào
而已!”
安小书有些茫然。亚历山大的来历可谓是五花八门。光是她知dào
的就已经有几个版本了。
林绾绾说,是她送的。
富贵婶说,是三年前西陵昂买的。
西陵昂说,跟林绾绾无关。
现在西陵柩又说,是他送的。
安小书把这些窜起来理解就是,西陵柩曾经有一只金毛,后来被林不要脸的说成是自己送给西陵昂的,至于后来那狗去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西陵昂自己又买了一只金毛,林绾绾就误以为是以前那只,才说出那些话膈应自己。
真乱!
安小书觉得自己还是不懂,所以也懒得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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