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 风花雪月一掷万金
守城的守卫恭敬的将仙石接到手上,然后笑着解释道。
“嗯,清楚了,杨长老,咱们进城吧?”刘念转身望着杨长老,高声问道。
“公子,您先请!”杨长老似乎又对刘念刮目相看了,这位年轻公子太会做事了,简直滴水不漏的地步。
同样,他的选择没有错,以后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说完,两人大摇大摆的进了罪恶仙城。
罪恶仙城不光坚固,而且守卫森严,里面更是豪华无比,果然是罪恶的源泉,光是入城的费用,恐怕有的修炼者一辈子都拿不出来,岂止是要进入罪恶仙城消费呢?
“接下来,我们该去哪里?”刘念有些迷茫,罪恶仙城非常大,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
杨长老也是第一次进入罪恶仙城,可谓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啊,他哪里知道该怎么走,不过,细想一会儿,便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那就是开口询问呗。
其实,杨长老心肠倒是挺好,随便找个守卫询问一番后,便对罪恶仙城了解个大概。
“公子,咱们往这里走,在罪恶之城中最大的赌场,便是风氏家族的赌场了,那里也是最热闹的地方,如果有钱的话,还是去那里最合适,如果没有钱的话,那就不能去那里丢人现眼了,关键是根本就进不去。”
杨长老意味深长的看着刘念,小心翼翼的说道。
“钱,你不需要担心,本公子有的是,走吧?前面带路!”刘念笑了笑,十分淡然道。
杨长老松了一口气,他害怕刘念装的有点过,到时候他也会跟着倒霉,这罪恶仙城可不是惹事的地方,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就是丢性命的事情。
所以,他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也是时刻保持着一颗谨慎的心,否则,怎么能活的如此滋润呢?
很快,杨长老便带着刘念,来到了风氏家族的赌场门前,这壮观的场景,两人都被震惊了,豪华的程度难以想象,这就是传说中的销金窟了。
正门牌匾上,写着“风花雪月,一掷万金”,这确实有点意思。
“风花雪月迟暮醉,一掷万金还复来,年少轻狂今不在,椿梦初醒几回闻?”刘念望着门前荡气回肠的诗词,深层含义发人深省。
正如刘念所想的那样,这所谓的“风花雪月,一掷万金”,其实暗指两个场所。
风花雪月最无情,年少轻狂最多情,这与人间界的花街柳巷相同,只是更加的高雅豪华,并非普通修炼者能够进入的地方,这都是非富即贵的人才能进入。
一掷万金豪情迈,椿梦初醒空余恨,这便是所谓的赌场了,玩的时候豪情万丈,一掷万金的感觉爽翻了,可是输光的时候,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到那时后悔已经晚了。
既然敢来这里玩,那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谁也没有逼着来这里消费。
这个地方确实有点意思,正门进入之后,左右又分为两个岔路,以刘念的细心观察后,便以明白匾额和诗中的含义。
凡是往左走的人,那便是前往风花雪月之地,而往右边走的人,那便是前往一掷万金的地方。
而刘念的目的地便是赌场,如果往左边走,那就有点本末倒置了,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带着杨长老,直接往右边走去。
杨长老虽然有点蒙圈,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刘念,就像是家奴一样。
果然,复前行几十步,内外别有洞天,与刘念看到的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东西。
他们两人刚进入大厅,便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十分的热闹,往来不止,都在兴奋的对赌中,仿佛沉浸其中无法自拔,这便是销金窟的乐趣所在吧?
别看大厅十分庞大,人多嘴杂,十分混乱,但是暗处都有高手监视,只要大厅内有什么风吹草动,便会有人出来解决问题。
刘念和杨长老刚刚出现在大厅,便有位小哥微笑的上前的问道:“两位贵客,小的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这里吗?请问想怎么玩呢?”
没等杨长老靠口,刘念便直接说道:“我们确实是第一次来玩,既然是来这里了,那当然是玩的尽兴了,请问哪里可以玩猜大小?”
这赌场很大,光是赌的方式就有多种,十分的庞杂,很难一言两语说得清楚,而刘念对于其他的玩法不是很会,他的神盗门绝技,也不知道对其他的对赌方式管用。
为了保证赢的概率,那他只能选择猜大小来玩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去冒风险玩别的呢?
“尊贵的客人,猜大小在中间区域,请随我来吧!”那小哥的服务没的说,绝对是五星级酒店的服务,恭敬的对刘念说道,然后走在前面带路。
当把刘念带到指定区域后,那小哥便离开了,因为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没有必要再呆在那里了。
刘念看到一个巨大的桌子,周围挤满了赌客,都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庄家的骰盅上,希望可以猜到里面的点数,而庄家是一个老者,明显是在赌桌上久经沙场,心里没有任何波动,心理素质非常高,很难看出他在想些什么。
难怪这里会吸引如此多的人,在这里赌会更加有乐趣,而所谓的乐趣十分难以用言语去形容,只有喜欢赌的人,才能明白此时激动的心情吧?
刘念并没有急着下注,而是在一旁观看着庄家的开注情况,一边情况下,庄家赢的几率要高上许多,这并不是庄家的技术不行,而是一种赌的心里技巧。
如果庄家次次都赢,那就瞬间引起了赌客的怀疑,甚至是直接失去了对赌的兴趣,赌的唯一乐趣就是在输中赢,在赢中输,总是赢少输多,不知不觉中,越输越多,最终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等回过神来之后,发现已经很难回头了,这便是赌的心里。
即便是十赌九输,那些深陷其中的赌客,也会拼命的去赌,希望可以是一成的赢,而早就忽略了那九成的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