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0章 孟良
当然,之前寒清也与孟良见过几次,只不过寒清修为要比孟良强一些,后者也无法在寒清面前占到什么便宜。
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同了。
寒清陷入昏迷,大悟宗弟子受伤,无人能保护寒清的安全。
五名大悟宗弟子用尽了浑身力气这才站了起来,猛地向着孟良扑了过去,他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孟良对寒清做下流之事,今日便是拼了性命,他们也得拦住孟良。
“螳臂当车。”孟良头也不回的甩了一下袖袍,一股劲风呼啸而去,将五名大悟宗弟子给卷入到了空中,而后重重的将他们摔在地上。
顷刻间,有两名弟子当场身亡。
“给我杀了他们!”孟良冷冷瞥了一眼剩下的三名大悟宗弟子,对白夜宗的弟子吩咐道。
白夜宗弟子应了一声,走上前去,手起刀落,又是三条人命。
“恭喜孟师兄!今日过后,看宗门内还有谁敢在背后议论孟师兄。”一名白夜宗弟子冲着孟良抱拳,满脸讨好的笑容。
其余的白夜宗弟子也是纷纷开口祝贺,至于祝贺什么,他们心里都明白。
自今日之后,寒清,就不再是大悟宗那个冰清玉洁,被称作是仙子的美人了。
可惜,太可惜了!
白夜宗众弟子心中想到,像是寒清这样的美人儿,只适合远观而不可亵渎,可是今日寒清面临着失身,而且还是被一个相貌如此丑陋的人给夺去身子。
他们心中觉得可惜,简直是暴殄天物。
可是没有办法,别看孟良长的这般模样,身材矮小,看起来似乎不堪一击,一拳就能将他打的浑身散架。可实际上,众弟子之中,鲜有人是他的对手,在外界行走,孟良的地位也是颇高。
毕竟一座城池的城主实力,也不过炼神,一方州主也才大乘之境。
白夜宗弟子暗暗摇头,正要准备转过身去,却突然见到从孟良身后冲出一道人影来,将靠在树干上的寒清背起来就跑。
眨眼之间,竟是已经不见了踪影。
“孟师兄!”白夜宗弟子连忙指着孟良的身后,瞪大了眼睛说道。
孟良眉头一皱,转过身去,在看到昏迷的寒清竟然不见了之后,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是刚才那个该死的小子,他还没死!”
“追上去,敢扰我的好事,我非要了他的命!”孟良当即便猜到是刚才被他踹飞出去的那个小子,原本以为这一脚足以把他踹个半死,可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快的速度,可见那一脚根本就没把对方怎么样。
是他小看了对方,孟良还以为那就是一个普通的大悟宗弟子,谁成想,对方不显山不露水的,实际上自身实力根本不弱!
刚才那小子之所以在草丛里装死不动,等的就是他大意的时候!
被方河摆了一道的孟良,怒不可遏,带着一众弟子向着方河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一时间,寂静的玄兽森林之中开始变得嘈杂起来,人影不停的在森林之中穿梭。
……
方河在不停的变换着路线,尽量的去摆脱对方。
不知是跑了多少路,方河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跑出这片森林。
当然了,若是让他停下来,他还是可以寻到离开这里的道路,可现在后面还有追杀他的人,根本就不给他分二心的机会,方河只能是一门心思的跑动着。况且这个时候离开玄兽森林,也明显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毕竟一旦出了森林,大道上没有了任何遮掩物,白夜宗的人更容易发现他。
方河从黑夜跑到白日,又从白日再度跑到黑夜,不停的跑动,已经是到达方河的极限。
方河已经快要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可他却无法停下来,因为一旦停下,就会给孟良他们追上来的时间。
寒清曾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次,可是很快又再度昏迷了过去。
“怎么停下了?”方河一路上始终能够感受到后方紧逼不舍的气息靠近,双方之间一直都有着一段距离,可是突然之间,方河察觉到那十几人的气息突然停了下来,不再继续追进。
这让方河有些意外,毕竟他们穷追不舍都这么长时间了,明摆着是打算非要追到他不可,可是怎么突然这群人又不追了?
方河才不会相信他们是因为累了所以才停下来,可到底是为什么,方河也想不清楚,反正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
担心他们还会再度追上,方河又继续狂奔到半夜,这才找了一处山洞,带着寒清躲了进去,并且隐匿两人的气息,免得被人发现。
方河在停下之后,第一时间开始恢复体内的气息。
黑漆漆的山洞之中,突然传来细微的声音,方河睁开了眼睛,看向脑袋枕在自己腿上的寒清,好像是她醒过来了。
“你醒了?”方河轻声试探着问道。
“嗯……”寒清的声音十分虚弱,轻轻的应了一声,那声音宛若羽毛一般,在方河心中撩动着。
寒清此刻的意识还没有恢复,她醒过来之后,没有第一时间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在听到有人询问之后,她也是下意识的回了一声。
等到她又躺了一会儿,回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之后,这才感觉脑海中像是炸裂般了一样,一片空白。
她想起了方河帮她处理伤口的事情,一时间心中羞愤的不行。
不过在意识到这里似乎就只有她和方河两个人之后,寒清这才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其他人呢?”
“还在玄兽森林,其他人都死了。”方河说道。
“什么?死了?不是还跑出来几个人吗?”寒清一听除却她和方河之外,所有的弟子全都死了,心中顿时一惊,就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也就是说,这一次她们出来,非但是没能够将玄兽带回去,反而是折损了十几名弟子?
回去之后,她又该如何与宗门的长老们说?
是啊,这样回去之后到底怎么说,寒清每当想到这些便快要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