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我就是英雄
但方河懒得说,毕竟当时在火车上杀了那么多雇佣兵,也不是一件随便提起就能够炫耀的事情。
方河本就不愿意宣扬这种事情,况且还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结果如此的心态却被杨小斯打击了。
杨小斯说:“我们只要找到那个英雄,一切都迎刃而解,我们为什么要在这跟这个臭小子废话呢?”
“臭小子在说谁。”
缤纷马上就怒了,缤纷一怒,她的小弟也跟着动了起来。
即便对方是警察,这群地下势力的兄弟们也不会害怕,反正平时也没少跟警察打交道,如果真的惹怒的话,那就大打一场吧。
虽然说跟警察打架并不是一件容易得利的事情,但是他们为了维护方河的名声,肯定会冲上去打他。
杨小斯一看缤纷这么暴怒,于是便说:“缤纷姐,你混地下势力就好了,为什么要掺和我们的事?”
“姓杨的,老娘警告你,老娘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但是敢在老娘的地盘上肆无忌惮,那么别怪老娘对你不客气了。”
杨小斯是中安市本地人,他自然知道缤纷姐有多么厉害,哪怕他是一个警察,他也会对这种势力的女人心有余悸、心生害怕。
所以当缤纷这样说出来之后,让他的感觉非常不妙,这种不秒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
杨小斯还想维护自己身为警察的光荣,他再次说道:“缤纷姐,这里这么多警察呢?难道你真的要跟我们打吗?”
“警察有什么了不起!”缤纷一声怒吼,马上便抄起家伙要上去揍这杨小斯。
方河赶紧拦住:“不要生事,我们对官方还是不要过多的惹麻烦。”
方河知道这些警察在自己面前并不足为惧,但是再小的警察背后所代表的官方也是不能招惹的,所以没有必要为了一口气就去跟警察作死。
方河对杨小斯说:“你该怎么着就怎么着,现在滚出去就好了。”
“你竟然敢让我滚,不怕我天天查你吗?”
方河斜视了杨小斯一眼,随后他一身正气地说道:“我行得正、站得直,做什么事都不亏心,我为什么要害怕你查我?”
这话方河说得倒是也没有太大的毛病。
虽然说方河不是好人,但是有些事情他做的比好人还要好,况且他做的那些坏事,也几乎没有什么证据可以抓得到,就算是抓到,方河也能随随便便就找人顶包。
又岂是杨小斯这种人能够踹磨得透的。
秋蔓也让杨小斯住手:“这位方先生对于我们警队的帮助非常大,不得对方先生无礼。”
杨小斯更加生气了,尤其是看到秋蔓这么维护方河的时候,他心里的气便不打一处来。
“秋警官,你为什么要这样维护他?他这样的人对警队有什么帮助呢?”
到了现在为止,方河大概能够看得出来了,在杨小斯八成是喜欢秋蔓,所以便觉得能够跟秋蔓心平气和谈话的男人都是他的情敌。
要不然也难以解释这家伙为什么刚才对自己那么厌烦呢?
方河无奈地笑笑,心想自己都没有主动泡妞,却能够被男人如此盯着,大概以后还真就没什么办法在说自己魅力低下了吧。
秋蔓继续警告杨小斯:“杨警官,我希望这种话不要再说第二遍了,如果你能明白的话最好。”
明不明白杨小斯都已经把方河当成是敌人,对于一个已经当成是敌人的人,他根本就全然不在意。
一方面有喜欢秋蔓的心理作祟,另一方面他有自己所崇拜的人。
“哼,你们在这里查吧,我就不信你们两个人在这里能查出什么案情关键,我马上就去寻找目击证人,只要找到当时的英雄,我的速度肯定比你们快。”
就在杨小斯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一个警察惊讶地叫道:“英雄!竟然是您?”
方河顺着声音望去,又看到了一个比较熟悉的面孔,便是当时火车上的乘警。
因为当时火车上的乘警是案发现场的第一目击证人,不管他是警察也好,还是目击证人也好,他绝对要提供案情的关键。
所以说这几天他就跟着警队一起查案,连自己乘警的工作也不做了。
只要能够把案子查出来,那么他以后也就没有必要再去做什么乘警。
事情虽然这么简单,但是这乘警当时已经被吓傻了,他除了知道方河的样子以外,其他的一概不知,甚至连方河在什么时候下车都不知道。
但这乘警知道方河当时的表现就如同是一个英雄一样,他不但拯救了自己的性命,还拯救了全车人的性命,甚至是孟长州那种重要人士的性命。
如此之人又怎么可能会不被当作英雄呢?
乘警向前走了几步:“没错,正是您!英雄!”
方河对他笑笑:“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吧。”
可是乘警的话说出来之后,秋蔓和杨小斯皆为震惊了一番。
秋蔓说道:“你说的英雄该不会就是方先生吧?”
乘警点点头:“如假包换,我找他找得好辛苦啊!”
一听乘警这么说,杨小斯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他本以为自己刚才利用那句话可以把方河贬低到地府十八层,可没成想,那所谓的英雄竟然就是方河自己。
这岂不是闹了一个非常大的乌龙吗?
找了半天,原来人家就是英雄,这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呢,可不管丢不丢人方河皆是当时的英雄。
他也没有做过什么错的事情,有许多雇佣兵都死在他的手下,要不是当时他出手相助,火车上的人还不一定死了多少人,称他为一声英雄根本就毫不为过。
秋蔓马上说道:“方先生,您为什么不早说您就是当时的英雄呢?”
“我不愿意掺和这种事情。”
“可是方先生,现在我们警队特别需要您。”
看着秋蔓对方河那么兴奋的脸庞,杨小斯暗淡地低下了头,狠狠的攥住拳头,仿佛要做什么事情。“不可能!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