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的梦

  无论晚上多早睡第二天总要睡到中午或下午。阳光照不到这房子,以致到了中午都还是阴暗。于是,我很能安然地在梦中渡过中午。自从记事以来,做的梦大都怪异。不知是否与看得多灵异片有关。小时的自己就对这些怪异的事情感兴趣。那时村里只有少数人家有碟机或有线电视。所以我们在外面玩耍时,就顺便看看谁家播放恐怖片,我们就相互通知,集体赶到那人家去看。也不管人家是否愿意,突然就让家里变得如此拥挤。
  电视机前的这群孩童都面带喜悦,自觉地找凳子坐下。没有凳子的,就脱掉鞋子,赤裸着黑乎乎的脚丫,手抱双膝,屁股坐在鞋子上,并保持安静。只有播到较为恐怖的画面,大家才异口同声地尖叫起来。看完后,我们并不立刻解散回家,而是集体回到我们一贯的娱乐场地——大树荫下。这里的几棵大树的树枝叶相互交叉缠绕,组成了一把大大的天然伞。我们每天都会过来纳凉,或闲看风景,或玩树上游戏,甚至有时棒着饭到这儿吃。这回,我们又到那回味着刚才的恐怖情节与自己的惊慌程度。顺便也就说起了一些与恐怖有关的事件。对于现实恐怖事件,我们知道甚少。所以大多数我们谈论的是自己。
  那段日子,阳光总是很明媚……
  只是那片树荫忘记在什么时候消失了。
  昨晚的梦同样怪异而杂乱,只记得一小段情节。
  车上,我旁边坐着一个年纪大概三十左右的妇女和一位老**,他们似乎是婆媳关系。车颠簸地开着。车厢阴暗,看不清人的五官。突然一个约七岁的男孩出现在妇女附近的角落里。他眼巴巴地看着妇女,却不敢走进,似乎他们是认识的。老**神情哀伤,对妇女说:“给他吃吧,谁叫你欠他的呢!”妇女眉头轻轻一皱,又松开,没有言语。老**向男孩招招手,男孩脸露喜悦地走过去。妇女撩起胸衣,男孩像饥饿地婴儿般吸吮着乳汁。“啊—”妇女推开男孩,胸前,男孩的嘴,都是殷红的血迹。接下来的,不记得了。就像一部被剪掉末端的电影,一点残存的记忆都没有,画面空白……
  另一个小情节。
  我和他似乎要躲避一股束缚我们的力量而逃跑。在一个同学的帮助下,我们逃到了一个荒草地上。我们竟然还带着床和被子等少量而笨重的家俱。我问他,我们究竟要去何方才安全。他一脸轻松地说,不知道。帮助我们的同学始终未现身。正当我急慌的时候,天空出现QQ闪动的头像,我右手对准头像一指,左手的纱布上出现一行黑色字,“等下有只鸟会送你们到安全的地方。”就在这时,天空出现一个黑点,越来越大,是一只棕黑白三色花鸟。巨鸟用爪子抓起我和他的衣服,向高空飞去,亮蓝的天空没有云。那一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飞翔的感觉真好。
  ……
  记忆就在这里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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