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
要在今夜才能到家了,十点钟以前。拔通妈妈的电话‘妈妈,我想家了,好想。’
妈妈的那头‘我也想你。还好吧!’轻松中,‘妈妈,我今晚回家。’‘喔!路上小心,我跟爸爸等你。’‘好哒!大概要十点了。’
我摘下耳机,手机放在付驾上,车一直朝着西开。车的正前方大片的灰云,天告诉我一场大雨就在身边了,有点心急的我,看了一下,车前方的时钟,已经六点过,要在乘大雨没到之前,必须开到休息站的汽车旅馆,这时的天,开始大滴大滴的雨水打在前窗,灰蒙蒙的天高速路上,已经是车灯直射,减速不敢超出90公里,要到汽车旅馆还有半小时,雨开始了,猛劲地下,前窗的雨刮,速度比车还快,湿漉漉的路面全靠导航仪,当我进入汽车旅馆时,天已经黑了,雨还在下。
拿起包,一只手挡在头顶,冲进大堂,叹了口气,坐在一张空位上,隔着落地玻璃望着窗外,涮涮地雨,今晚怕是要睡在这里了,八时,雨也小了,可以上路了,车灯直也向着正前方开去,回家。
十二点,终于停在了家中的花园,妈妈开了门前路灯,我们相抱了一会,‘丫头。’‘好饿!’
山城的家。
七月的故事吧,第二天,十点,我向着古屋走去,楼顶观台,古迹的斑霉,粉尘褪落裸露出年久,古老屋檐的壁画,记载古屋的来历,年久的梅,兰花绘,已褪色,没有什么人住的老房子,却已失修,怕也随着时间被人们忘记。清风直袭耳菲,空气中带着的清甜,乡下的土味,一种乡情无处不在,我笑了。走出古屋,西南侧的晒场,古榕树下石砌的围砖,见那老人们说着故事,一句惊呼声把我引进‘不是吧!李伯。’我站停在他们身后,点头打着招呼,李伯不老,那不知那来和故事总也一绌绌,出了名地绘声绘道,乡音中那甜甜的潮汕话,我听着听着却直冒冷汗。
以前,我住村子里面阿,有户人家,牛不見了。牛不見了是大事情,所以当天整村的男人都幫忙去找,夜里分了好几队人马,分成四个方向出发,在晚上一点多时,也沒找到的就放弃了,李伯从南面跟着的大队人马直接回村,那回家的队伍,必須经过眉溪河,那河上的桥,好多年前,有一个别村的媳妇,在桥上的正中央跳了下去,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尸体,当时很多人看着她跳,叫都叫不住。
回来的人,往村子里走,就走上了桥,领队的走在后头,喳喳的说话突然停了,队伍就不走了,队长就往前去,看看什么情況,然后走过去,不用人说就看到了,在桥上,真的是桥上,李伯的语气跟着故事的突然变化加重,就在桥的上空中大概兩個人高的地方,有個身穿紅衣的长发女子,在那边看著这个伍队,大家看到之後都不敢往前,一直在看那女的,女的看起來湿透了全身,我哈哈哈!笑了起来,全部人看着我,一个阿婆指着我;‘你!你!’那个女人的脚下一直滴著水,半空中,大家停一直在桥上等也不是辦法,大家商量着要不要绕路过去,但是桥身不宽,难免会被那个女人抓到,过河呢?也有其它办法,就有两个过程,一个是从河堤往下走去下游,一個是往上走去上游,这兩个地方最大的差异是要走到河的下游或者是上游,去还是不去,这样一来再到下游或者上游,会走很多路,明天都不知道能不能到家,正说着,这时候,大家又发现桥上有个东西在黑暗中移动,那个不知名的東西一圈一圈小小的,大家忽然就又不說話了,因为都看見了,這怎麼看怎麼就像一個人沒有头的样子,但是又比一班人矮小很多,走路的样子也很奇怪,一拐一拐的,‘别说了,好怕。’大家又转头看着我,我说‘别看着我。’‘说完就不怕了喔!’我又回到他们的故事里,但我已经全身发软。走着走着那個東西就到桥上,突然之间就站著不动了,忽然之间就听到了一個沙哑的声音一直在叫队长的乳名,大家这時候都吓坏了,连名子都被知道哇!可不得了,忽然,又听到叫一个老叔的名字,大家吓的转头就想跑,可是了,又都跑不动,突然一个老头子,從队伍里走了出來往那女的走过去,大家看到他,弯着腰,走到那个女人的脚下不远处,跟那女的不知道说些什麼,说了一段時间。
忽然间那女的就不见了,好像什麼事情也都沒发生过,只有地上的水洼证明那女的有出現过,
然后,队伍就继续前进,走了回村,回去之后才发現,那老头是谁?谁也从来沒人见过,村子里那么小,基本上不可能有不知道的老头阿,又没有人是弯背的。
哇!好恐怖!我听完,双脚软的,哇!好恐怖!我拼命往家跑,这是七月耶。
第三天,我问李伯‘真的假的呀!’李伯还认真的说‘真的呀!’‘不是吧!’我又说‘你是不是想说那头牛,给那个女鬼吃掉了。或者藏到河里去了。’这下老伯脸都发青了,说‘你怎么知道?’‘我做梦呀!是你说的。’李伯看着我却下跪了,‘哇!那个女鬼是……’我哈哈哈大笑起来……谁知道呢?拜托!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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