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凌姑娘，凌姑娘！”云清冲凌楚汐招手。
“恩？”凌楚汐走了过去。
“凌姑娘，恭喜你啦！可以回去了是不是？”云清搓着手，是真心为凌楚汐高兴。他设身处地想，假如他也不小心去了个遥远地方，他肯定也是想要回去。因为有乎人为自己担心，是等待着。
“是啊。”凌楚汐听到云清这么说，心情也好了起来，点头说道，“白悦答应帮我回去。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顺利。”
“恩，那就好。不过，你之前答应过我事还算不算？”云清有些不好意思问道。
凌楚汐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她答应云清她回去之前指点他医术和丹术。看着云清一双星星眼满是期盼看着自己，凌楚汐心中还真是微妙很啊。眼前人，可是流芳百世第一位丹尊啊！
但是，她能说出拒绝话么？当然不能啊！
所以，凌楚汐开始倾所有教云清。教了以后，凌楚汐惊讶云清天赋和悟性。他往往能举一反三，给凌楚汐多启发。
然后，凌楚汐把丹尊流传下来笔记也给了云清看。云清看是心生钦佩，这让凌楚汐有些黑线。
“原来，后世炼丹已经成熟成了这样。真是了不得。”云清看着凌楚汐给他示范讲解炼丹，旁边感叹着。
“这丹药，还是你发明。你才是个了不得人物。”凌楚汐把丹药收起来，递给了云清。
“不过，现靠你指导，我才能加完善这个啊。”云清乐滋滋接过了丹药，闻了闻，辨别着里面成分。
“你说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凌楚汐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她觉得这件事真很玄妙，第一位丹尊，是她促成，但是这丹术却是眼前人发明啊。越想越晕乎，这似乎是个死结了。不对，应该说，是个圆才对。
“你是说我是鸡还是你是鸡，或者换个说法，你是蛋还是我是蛋么？”云清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将丹药收进了自己包里，一本正经问道。
凌楚汐嘴角一抽，怎么办？好想暴打眼前人一顿啊！
虽然就是这个道理，但是从云清嘴里说出来，为何这么欠揍？
“其实，不管是，能炼制出这些丹药，帮助多人就是好事。我接触这些，都是因为我大哥。不过，现想来，可以帮助多人，其实很好。”云清嘻嘻一笑。
“不错。凌姑娘，你帮白姨救醒了她师兄，这难道不是好事？如果不是你出现，我想白姨这一辈子都会这样痛苦下去。”云这个时候走过来，听到两人对话，接过了话。
凌楚汐仔细想了想，确实是这样。当她救治人后，感受着别人发自内心感谢，她心中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