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三章 坦然过往

  第一千零七十三章坦然过往
  司夜冥…龙易孱…沐诉之加上自己,这其中有什么关系?
  司夜冥前世是个美妆博主,龙易孱是个杀手,沐诉之是自己邻居家的哥哥,看似三者之间毫无关系。
  但是阮清歌觉得世上绝对没有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一切之间肯定有什么联系,只是她现在不知道罢了。
  阮清歌碍于门外还有箫容隽,已经让他知道太多辛密的事情,便对着沐诉之使去日后再详谈的眼神,道:
  “今晚有些乏了,明日再说吧。”
  沐诉之冲着阮清歌和煦一笑,“好,你去吧!”
  阮清歌垂着脑袋从屋内走出,刚出门口眼前一片漆黑,鼻息间传来熟悉的白莲香气,阮清歌心中叹息,抬眼看去,箫容隽正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
  “你是不是有什么该跟我解释一下?”
  阮清歌原本就没想瞒着箫容隽,要是她有这样想法,刚才就不会跟沐诉之那般道来。
  阮清歌上前攥住箫容隽的手,缓声道:“我们有什么回去再说好不好?”
  箫容隽面上明显显现着一丝隐忍,但他还是点了点头,两人向着屋内走去。
  这一路上阮清歌的心中如顶着千斤顶一般,十分沉重。
  回到屋内,阮清歌站在门口,并未上前。
  箫容隽走向床榻便,转身认真看去,眼神依旧带着柔情。
  阮清歌心头颤了颤,只见箫容隽回身将她拽了过去,搂在怀中坐在床榻上。
  “你我又不是仇人,为何这般?你只要与我说起便可。”
  其实阮清歌心中一直压着巨石,当初在秘境之中看到的幻影,如果不是她穿越到来,原本的阮清歌会与箫容隽双宿双栖,过着幸福的日子。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跟她一直颠簸,甚至是会将自己陷在巨大的圈套之中。
  阮清歌眼底神色复杂,抬手捧住箫容隽的面颊,“如果我不是阮清歌…”
  阮清歌说的小心翼翼,但她瞧见箫容隽的眼神明显起了变化,“我是说,如果我不是原本的阮清歌,原本的我痴傻你是知道的,一夜之间恢复常人,难道你就没有怀疑吗?”
  箫容隽轻笑一声,将脑袋埋伏在阮清歌的肩窝处,笑道:“不管你说什么,我现在都能接受,你就直接说吧。”
  箫容隽现在的态度倒是让阮清歌有些不明,她将箫容隽拽了起来,颤目看去,道:“我在跟你说认真的!没有开玩笑。”
  箫容隽笑脸渐渐落下,眼底凝重看去,仔细看着阮清歌眼底的神色,道:“我也是认真的,从始至终,没有一句谎话。”
  箫容隽忽然严肃起来阮清歌倒是有些慌乱,她轻咳一声掩饰住自己的情绪,道:“那你先回答我,你没有怀疑过吗?”
  箫容隽抬手把玩着阮清歌垂在身前的一缕长发,轻声道:“当初?大婚之时?在皇宫中抓住你的时候?”
  阮清歌歪动这脑袋点了点头。
  箫容隽揶揄看去,“自是一番调查,却是没有结果,但你那时也解释了,不过是为了在北靖侯府安生罢了?”
  阮清歌苦涩一笑,“那时借口。”
  “我知道…”箫容隽坦然道。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既然箫容隽这般她又有什么好虚假呢?
  阮清歌抬起眼眸认真看向箫容隽,道:“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你可能不认同,但确实是如此,我不是原本的阮清歌,原来的阮清歌当初在采莲湖畔就毙命了,我…”
  “借尸还魂?”箫容隽眯起眼眸看去,原本波澜不惊的眼眸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阮清歌点了点头,“是的,你害怕吗?”
  箫容隽摇头,“你原本所在的世界有飞在天上的大鸟?能在水底畅游的大船?”
  阮清歌原本还以为箫容隽会被吓一跳,现在该惊悚的竟然是她!
  “你怎么知道?”
  箫容隽变换姿势,将阮清歌放在床榻上,他倚靠在床边沉着看去,“那些东西我在无人之地的幻境中看见,就已经发现了蹊跷之处,那根本就不是我所接触的世界。
  根据你往日所言所行,加上你现在所说的话语,我猜测你来的世界是比这处还要文明的世界。”
  阮清歌瞪大了眼眸看去,就知道和箫容隽道来不会费力。
  阮清歌忙点了点脑袋,“就是!那你不怀疑我说的是假的吗?或者是根据我们说经历的胡编乱造?”亦或是敌国的奸细…
  阮清歌真的很怕,会从箫容隽的口中听到不好的话语。
  “你为什么这么想?我们两个孩子都生了,你我这般关系,我还有什么好怀疑你的?”
  这句话说的阮清歌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箫容隽这般坦荡,她却是犹犹豫豫,可回想到在幻境之中浮现的场景,她的心又沉了下去。
  “可是我并不是之前的阮清歌,这一点你有什么想说的吗?”阮清歌犹犹豫豫看去,就是想从箫容隽的口中听到肯定的回答。
  箫容隽轻笑一声,“你就是你,从始至终我接触的都是你,到现在你还在怀疑我对你的情谊吗?不管曾经的你是谁,我只知道现在的你是我最重要的女人。”
  阮清歌心中的柔软好像有了归属一般,她嘴角勾起笑意,面容璀璨,伸出双臂缩进箫容隽的怀中。
  “我想听到的便是这句话,幸好你还是说了出来。”
  箫容隽摇了摇头,“以后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直接跟我说便是,不用这般犹豫,记住我一直是你身后的人。”
  阮清歌点了点头,“我现在知道了,那你就不对我之前的世界感兴趣吗?或者是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箫容隽挑了挑眉头,抬手抚摸着阮清歌的后背,柔声道:“我从来不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情,这一点你是知道的,如果你想说我就听,不想说便罢了。”
  阮清歌顿时升起小脾气,抬起拳头敲击着箫容隽的胸膛,“你这样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你要说你想听!”
  箫容隽笑了笑道:“好,我想听,那你便说一说吧。”
  阮清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之前的误会全部解开,她心下心中一片怅然。
  便和箫容隽手舞足蹈的说起了前世所发生的事情。
  箫容隽认真聆听,但心中已经翻涌万千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