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暗黑
“我们还是出去吧!这里好诡异的。”紫雅的声音酷似嗡子嗡嗡声音那么大,但也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产生了回音,她此刻就像是手里拿着话筒在面对观众说话。回音惊得四人都面面相觑,试探着到底去不去看那一溜延伸的黑褐色血迹来源。那间小屋子里面有什么?难道里面有死人,或则是受尽折磨还没有死亡的人,在等待他们去搭救。
眼睛看见的距离很近很近,可是走起来却是很遥远,每走一步都似乎有股超越自身重量的压力,在紧紧扼制住他们伸长的脖颈和身体。
这种压力让他们心跳加速,浑身毛孔随时处于紧张状态,脑海不停的猜测将要看见的画面。四人都预感到小屋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等待他们,却又隐忍不住那股发自内心的好奇心里,想一探究竟。
志庆伸出手一点点的就要握住门把手,紫雅的心提到喉咙口,要知dào
这里绝〖%
M.35ww.非很平常之地,每一寸空间几乎都存zài
着不同的危险和杀机。
志庆的手刚刚触及到门把手,突然电灯无声的熄灭,霎时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四个人都慌着一团。
“紫雅。”志庆手忙脚乱的拉着旁边的一个**声喊道。就在志庆出声喊时,不知dào
从什么地方传来嘶哑的狞笑声,在此黢黑的空间里乍一听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每一个人都惊得浑身发炸,他们感觉到来自暗黑的阴森诡异。接下来没有谁再敢发出半点声音来,只是在暗黑里摸索,想拉住彼此……
曾琴听见拉住她的人是志庆,急忙使劲的甩脱他的手,努力的睁大眼想适应暗黑寻找刘一。
刘一原本心里就急躁,此时恰逢没有了电灯的照明,心愈发慌乱,看来这屋子有危险。想到这儿,他急速的回退,眼下顾不得曾琴了,寻着原路想返回走廊。
紫雅觉得肩膀有谁在拍了一下,她以为是志庆,在一阵慌乱之后,想到志庆就走身边,心逐渐稳定下来。
曾琴感觉不到刘一,心自然是惶恐不已,四周的空气都在此刻显得异常似的,一袭冰冷轻拂在她的脸上,吓得曾琴尖声狂叫,没头没脑的退身一头扎进闪烁著蛊惑灯光的走廊,慌乱的狂奔而去。
志庆被对方甩脱手,正感到莫名其妙时,就听见一声尖叫,随之就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紫雅被尖叫惊得一愣,感觉到曾琴一定是吓坏了,却是不知dào
她的位置,但是凭直觉感觉到一定是有人跑出屋子了。想到这儿她没有多考lǜ
什么,就急忙尾随脚步声跑出去。
“紫雅……”志庆觉得自己的叫声很孤寂,就好像身边已经没有其他人存zài
那种感觉,在这暗黑的环境里,无论你怎么想努力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也是枉然。
曾琴一路狂飙,她总感觉到一阵来自身后发诡异的狞笑,慌不择路,一头钻进一间屋子。这间屋子有电灯,而且是很大瓦数的电灯,把屋子哄照得暖洋洋的,屋子里放置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盒子。这个铁盒子有一个人那么长,曾琴进入屋子感觉到一股暖意,心也稍微平静了些。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曾琴慌神了,这屋子四周都是墙壁,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躲藏。她把目光投向那搁置在地面上的铁盒子,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曾琴环顾四周,心跳擂鼓一般剧烈跳动,每一次的跳动几乎停止一般,许久才回击一下。紧张感涌上喉咙口,焉知外面来的是谁,要是鬼魁那就太可怕了。倾听著逐渐走近的脚步声,充满恐惧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门口,眼看着房门就要被推开。她一步一步的后退靠近了铁盒子,‘啪嗒’一声响,没想到的是曾琴在慌乱中居然踩动了铁盒子的机关,铁盒子徐徐开启盖子,看着只能容身一个人的铁盒子,曾琴毫不犹疑的一头钻了进去躺在铁盒子里面。就在曾琴钻进去后,铁盒子自动合上,接着盒子的四周冒出一股白色的薄雾,一切归于平静。
紫雅追到这间屋子的门口,就不见了曾琴的踪迹,她缓慢的看着这间屋子,没有贸然的进入。当屋子里传来‘啪嗒’一声向动后,紫雅才急忙推开屋子的房门,进入屋子后。她只看见屋子的中央有一个酷似棺材的铁盒子,曾琴没有在屋子里,她去哪了呢?难道是在铁盒子里?
紫雅围绕着铁盒子,究竟不知dào
这铁盒子是干什么用的,还有这走廊一直是通往这里,这里只有这一间肚里的屋子,其余的是墙壁,刚才是为了追曾琴而来,要是换做紫雅一个人打死都不敢来这里的,话说其他地方屋子随处可见,可是这里唯独只有这一间屋子。仔细看着铁盒子,紫雅却无法找到它的机关所在。
“紫雅……”门口传来志庆的喊声。
“志庆。”紫雅急忙退身到门口,一把拉开房门,不容分说的扑向志庆,两人久久的拥bào
一起。
“你怎么不等我就跑?吓死我了。”志庆紧张的捧起紫雅的脸庞,像是在查看她脸上似乎丢失了什么东西似的,眼神充满焦虑盯着紫雅责怪道。
“我听见有人跑,回想起曾琴胆小,跑的人一定是她无疑,所以我就循声一路追来。”
“她人呢?”
“没有看见,屋子里只有一个铁盒子,没有其他。”
“铁盒子?”志庆一惊,急忙放开紫雅,抽身进屋。
“就是那个。”紫雅尾随进来指着铁盒子对志庆说道。
志庆没有言语,他也像紫雅一样围绕铁盒子转了一圈,志庆的视线落在铁盒子顶部一个按钮模样的环扣上,他正要去拨动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接着房门‘哐啷’的被猛然推开,吓得紫雅差点就失声大叫。一看进屋子的人,他们俩才稍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