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小黑家暴

  芊默泡了个牛奶浴,洗得又白又嫩,还怕不够香,特意喷了一点点心机淡香水,“战袍”也换上了,穿在里面,外面套了个特青春的网球裙,外面青春里面热情这叫对比萌,是闷骚小黑的菜。
  下楼后跟正在摆桌的小黑装模作样地寒暄了一番,中午小黑做了热腾腾的小火锅——无所不能的田螺少爷弄来一个铜锅,放上炭小屋热气蒸腾。
  手打的虾滑,自己做的没有添加但口感超级Q弹的牛肉丸,翠绿绿的小青菜一样来一点,手工片的小羊肉片,再加点毛肚百叶,北方的芝麻酱葱花香菜蘸料,南方的油碟,锅底一半北方的清汤一半川味锅底,不一会屋子里就弥漫了诱人的香味。
  芊默一看这装备齐全的锅底料,眼睛都笑开了。
  可以有。
  她这吃货就是这般贪婪,一个锅吃南北,小黑懂事儿啊。
  “缺了点川粉,时间紧弄不过来了,下次可以到我那,你周六周日放假我接你,然后我做好吃的给你补。”他把食材一一放到锅里。
  补完了然后再运动一番,把体力消耗省的发胖?真以为她是那种没节操好糊弄的少女吗?
  芊默咬着筷子等吃,心里还不忘稍稍矜持下。
  不过当他把弹弹弹的虾滑夹给她的时候,那一点矜持马上碎掉了。
  哎呀,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虾滑?!
  又弹又鲜,好吃的让人怀疑人生,芊默这个海边土生土长的吃了也是相见恨晚,原来她之前吃的虾滑,都是没有灵魂的!
  “我之前怎么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虾滑?”
  小黑笑而不语,又夹了一个牛肉丸给她,都是他自己做的。
  一个小时不间断捶打出来的牛肉丸有着不输虾滑的美妙口感,到了碗里秒变乒乓球,就是这么弹。
  “这个肉丸是我在南方集训时,一个潮汕兄弟家密不外传的方子让我弄来了,这个虾滑是我在D市出差时路过看到的。”
  所见即所得,猜到她会喜欢,重金买人家方子,看她吃的高兴,他也开心。
  “这个虾滑不仅可以涮火锅,平时还可以做别的口味的,玉米、海苔、榛子、栗子都很好吃,我可以换着给你做,热量不高,你当宵夜吃很健康。”
  对付吃货,根本不需要什么太复杂的套路,一招就够了。
  有个会做饭还会伺候人的男友是怎样的体验?
  且看芊默吃的这满面红光就知道了。
  有人夹菜有人给倒果汁有人给剥虾,吃了个酒足饭饱。
  俩人硬是吃出了全家五口的战斗力,准备的菜吃的七七八八,芊默打了个饱嗝,很好。
  炭火还有点火星,小黑想去捡碗收拾残局,芊默擦擦嘴,优雅地扣着他的手。
  “那个不忙。”
  昨晚还疯狂暗示人家的小黑已经到了这紧要关头了,没有接到人家姑娘的暗示,反倒是不断看向窗外。
  他爸妈怎么还不到?
  在小黑的心里,顺序应该是这样的:
  父母到了→提亲→订婚(一下午之内完成)→晚上入洞房。
  可是在芊默的心里,就一个步骤。
  吃饱了→睡他。
  “我吃饱了。”芊默看着他,认真地说。
  “哦。”
  还好芊默有师傅邮件远程指导,刚收到师傅邮件的她已经想好了,今天不成功便成仁!
  “我吃饱了,现在轮到你吃了。”
  这么明示再不懂那就是傻子了。
  “我也饱了。”
  可怜芊默一番苦心,小黑就是傻子。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爸怎么还不来?
  他已经跟父亲通过电话了,母亲临时出差过不来,父亲带着姐姐和弟弟过来,从帝都那边开车过来,就算雨后路滑也差不多了啊。
  呦呵?这世上竟有如此抗干扰的少年?
  芊默不服输,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不,你没饱。”
  芊默伸手想要牵着他的手,他有恐惧症,那就让她来主动。
  到了这一步,于昶默已经明白她要干什么了,瞬间把手抽回来。
  恐惧症瞬间出来,但比恐惧症更紧张的是那强大的责任感。
  “默默,等等——”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是他的了。
  “我等不了,于昶默这是你逼我的。”芊默说罢竟从兜里掏出一罐喷雾?!
  小黑这身手想要对付她实在太轻松,如果他动真格的,芊默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默默,你别闹了。”小黑无奈,她怎么这么顽皮?
  芊默摇晃了下喷雾瓶,喷雾瓶里的不明液体晃来晃去。
  “这是什么知道吗?高强度迷药,往你脸上喷一点,你就倒下了。”
  于昶默一脸宠溺,“你别闹了好不好?”伸手便要夺。
  “你敢跟我动手?于昶默你家暴我试试!”芊默的声音提高。
  小黑不敢动了,现在拿着喷雾威胁人的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家暴谁啊?无语问苍天!
  永远不要跟女人讲理,尤其是陈芊默这种女人,于昶默屈服了。
  “把手举起来!”芊默吃饱喝足后简直是痞子上身,完全忽视自己吃了人家一桌好吃的事实,大摇大摆地威胁他。
  “默默,我是军人,举手投降这个动作不好。”他是真无奈了。
  芊默一琢磨也是,“那你自己选吧,让我喷晕了拖走,还是听我的话自己跟我走。”
  小黑完全搞不懂,她明明是个很含蓄的女人,跟他讨论古典诗词歌赋什么的,怎么会突然画风骤变?
  说到底,芊默会有现在这种变化,一切都源自陈萌在车上给她发的紧急邮件。
  陈萌邮件里说,他的病情出现反复犹豫的时候,一定要动强的,不能听着他的更不能由着他。
  其实陈萌会这么说的最主要原因,是她不放心自己男人。
  二爷的前科太多,年轻的时候电晕过他的岳父也就是陈萌的亲爹,现在二爷上岁数了去会亲家,谁知道会搞出什么鬼?
  虽然把事情委托给了女儿于一诺,诺诺办事也的确是靠谱,但诺诺的工作也是神出鬼没时间弹性的,万一一个电话来了,单位要诺诺过去剖尸体,就靠二爷内座大冰山加上老三内个不靠谱的,能成事儿?
  回头事情要是办不成,亲家那边她回来还能力挽狂澜,那儿子怎么办?。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