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心碎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不然的话段沉香不可能这么伤心难过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们都想知dào
,一起跟段沉香承shòu这一切。
“碧荷,碧莲,就当我求你们了,别问了,出去好吗?”段沉香的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她不想在碧莲和碧荷面前哭。她真的不想在人前表现自己脆弱的一面。
“奴婢告退。”碧莲和碧荷对视一眼,无奈地走出了房门。段沉香若是不想说,她们也无法逼段沉香说出来,只能等段沉香愿意说的时候再说了。
碧莲和碧荷走出了房门,顺手把房门带上了。段沉香的眼泪这会子是再也忍不住了,这两天是眼泪都流干了,可那个负心的人呢?还在开心逍遥,这世道真是不公平,凭什么受伤的总是女人?她的娘亲是这样,她也是这样,为什么同样的命运要在她身上重复?她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陈淑敏和烬王爷是亲梅竹马,陈淑敏才是烬王爷心里真zhèng
喜欢的女子吧,而她,恐怕只是烬王爷无聊时的消遣玩意而已〖\
m.top.。现在什么问题都想通了,陈淑敏刚刚回京城,烬王爷就同意遣散妾侍,当时苏格尔就已经提醒过她,是她以为苏格尔是在挑拨是非,所以没有理会。可就算知dào
了,那又如何呢?该来的,总会来。
“啪啪啪。”房门被人敲得啪啪作响,段沉香稍稍收住了眼泪,嘶哑的声音说道:“谁?”
“沉香,是我。”烬王爷在门外站着,听见段沉香嘶哑的声音,知dào
段沉香一定是哭了,他的心里也一直不好受,现在闹得段沉香这般伤心,他更是在心里边痛恨自己,痛恨自己昨晚何必要喝这么多酒,可这世上终究是没有后悔药,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他是对陈淑敏没有任何感情,可陈淑敏毕竟也是翼国公的大小姐,况且,他作为一个男人,做出了那种事自然是不会不负责任的。再则,他若是不负责,反而会闹出更多麻烦来。
“你走,我现在谁也不想见。”听见烬王爷的声音,段沉香哭得更厉害了,她背靠着冰凉的墙壁,寒意透过薄薄的衣服渗入她的心里。她无力地滑到在地,她不想再站起来,紧紧环抱住自己,把头埋在膝盖间大哭起来。
烬王爷在门外走来走去,他听到房里的哭声,心里更是乱成一团,他焦急地说道:“沉香,你别这样,你听我解释。你别哭了好吗?”他堂堂烬王爷,还没试过这般温柔地哄一个女子,但如若对方是段沉香,他甘之若饴。
“你走啊!”段沉香大喊一声,眼泪蜂拥而出。
“沉香,沉香。你开门啊。”烬王爷又在用力地拍门,他拍了几下之后,低吼道:“沉香,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要把门给砸了!”她是要急死他吗?站在门外听她的哭声,他的心里非常难受。
段沉香这才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站起身走到门边拉开房门。房门一开,烬王爷就紧紧地抱住了她,他不停地说道:“沉香,沉香,你别这样,我求你,别这样。”
“我没事了。”段沉香努力忍住泪水,咬着嘴唇硬生生把眼泪收住了。听烬王爷说每一个字,她的心就像被刀狠狠地扎了一道,剧烈地疼痛着。
“我知dào
是我不好,昨晚不该多喝酒,沉香,你相信我这一次,绝无下一次了。”段沉香越是这样,他就知dào
段沉香心里越难受。烬王爷拼命想解释,可连他自己也不知dào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又让他从何解释呢?
“王爷,我真的没事,现在的皇族贵胄,哪个不是妻妾成群的,我只是还没习惯,所以有些难受而已,以后习惯了就没事了。王爷不必为此介怀,日后若是遇上自己喜欢的女子,只管接进府里来就是了。说起来,后院的那些妾侍王爷又准bèi
怎么处置呢?”段沉香不想再听烬王爷的那些解释,事实就摆在眼前,过程是怎么样的,还重yào
吗?
“那些妾侍全权由你处置,你说怎么好,就怎么处置。”烬王爷此时哪里还有心思管那些妾侍啊,除了苏格尔,其他的都还是完璧之身。
“那好吧。”段沉香点了点头,顺势就把烬王爷轻轻推开,她后退了几步,脸色冷淡说道:“王爷,沉香想歇息一会儿,王爷请回吧。”
“你,可还是在怪我?”烬王爷也知dào
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但若是已经有了相爱之人,再娶三妻四妾便成了负心之人。他本来也不想再娶,可谁知竟会生这种意wài
,他曾经确实答yīng
过段沉香,不再纳侧妃和妾侍。可现如今,还是失言了,他对段沉香许下的承诺,一个都没有兑现。
他知dào
段沉香心里很痛苦,可他心里就不痛吗?要纳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女子为侧妃,以后在烬王府里经常会见面,想想就难受,这个烬王府是他的,可很多事情并不是他说了就算。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陈淑敏住进来,可陈淑敏是他的责任。
而且,纳了陈淑敏为侧妃,以后就可以更容易争取到翼国公府的支持,对于他的大业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害的,这就是他对陈淑敏以礼相待的原因了。他现在还用得着翼国公府,就自然不能得罪了。
“方才沉香已经说的够清楚了,王爷要娶三妻四妾,那都是符合常理之事。方才沉香竟然心生嫉意,以然是犯了七出之条。王爷没有因此怪罪沉香,沉香已经千恩万谢了。况且,转念一想,淑敏是个乖巧懂事的女子,多一个姐妹在府里陪我说说话,我又何尝不乐意呢。”说着这些违心的话,每说一句,她的心里就要藤上许久。可脸上还要保持着平静的笑容,装作什么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