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柳如烟,你的报应来了

  这声廖哥叫得十分妩媚,甜丝丝的,美女媚眼如丝,发丝一甩,烫着十分时髦的波浪卷长发像是海藻一样在他面前散开,一个穿着高级gucci定制时装的背影出现,*分外妖娆,此人正是导演助理,她回过头,一张脸无比灿烂且甜美,只见她走过来,长发扫过廖宇凡的脖子,廖宇凡身体一阵酥麻。
  再看看黄韬鹏那嫉妒的眼神,都要喷出火来了。
  “你怎么样了。”她用很喋的声音说,她还没有男朋友吧,廖宇凡兴奋起来,只见那位美女非常好奇地打量着廖宇凡的脸。“哇,廖哥,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一点疤痕都没有,廖哥你的修复能力真是惊人诶。”
  “那是当然。”廖宇凡尽情享受着美女关切的眼神,“本来就是轻度烧伤,当然不会有什么疤痕!”
  居然只是轻度烧伤!黄韬鹏脸都青了,要知道,为了让廖宇凡这个家伙不要来膈应自己,他干脆将铁块贴了上去,没想到他居然还是这样!他真是淡定不能了,这家伙的体质这么奇葩么?
  这样都轻度?
  这家伙还要来膈应自己…真是,自己怎么打都打不死的小强,他狠狠地瞪着他,廖宇凡隔很远都能感觉到一团如火般的目光在燃烧,不过廖宇凡早就习惯了,完全无视,廖宇凡走过去微笑,“黄先生,拍戏吧。”
  “好啊。”黄韬鹏也微笑着,不过这微笑充满了寒意。
  柳如烟扮演一个酒吧女郎,与身为男二号的廖宇凡来一段暧昧,黄韬鹏看到这个剧情也要发火了,柳如烟一向被他视为私人用品,现在居然要和自己的死对头来一段暧昧,这让他怎么忍。
  拍戏开始了。
  廖宇凡走过去,只见柳如烟身材暴露,脸上的表情却有种少女一般的天真,没想到这小*演技还真不差嘛,廖宇凡想,他还是走过去,故意撞了一下。
  按照剧情,柳如烟该摔倒在地,细高跟折断,那一刻,廖宇凡刚好搂住她的腰,两人如探戈一般地对视,来一段激烈的眼神杀,要求廖宇凡动作迅猛有力,足够帅,能够俘获少女心,而柳如烟的戏份,要求她足够柔软,够妩媚,裙摆旋转间要给人一种旖旎的遐想。
  但是,廖宇凡却发现不对劲,只见柳如烟裙摆旋转着,那样子的确很美,只是,力度有点不对,这样他一定托不起他,廖宇凡正在思索,柳如烟的盘子突然一歪,眼看就要撞在他的锁骨和肩膀上,等等!什么情况!这么个坚固的大盘子这么痛,直接就撞上来,他还能保持姿势么?
  廖宇凡看见柳如烟那红色的细高跟,突然就明白了。
  这小*脚步踩得很稳嘛,哪里像要摔倒的样子,分明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那么…他就来个将计就计。
  靠近的时候,柳如烟的眼神一凌厉。
  对不起了!柳小姐!
  廖宇凡帅气地放手,身躯像是跳探戈那样一转,绝对百分百符合剧情要求的人设,他努力想去抓,却没抓住,只抓住了空空荡荡的裙摆,柳如烟眼神一僵,细高跟瞬间折断,笔直而挺立地倒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美丽而柔顺的卷发一下子散开,她像一只翩翩起舞的精灵,后脑勺发出响亮的一声脆响,听得人心一颤,她的后脑骨是不是断了。
  只见柳如烟还是那副呆滞的眼神,不同的是,这次连她的面部表情,也变得无比呆滞僵硬起来,殷红的血缓缓地从后脑勺下流下来,细高跟再次发出咔嚓的脆响,她的一只脚以十分诡异的姿势耸立着,脚趾指向头边,整块脚看起来像一块突兀而怪立着的岩石,配合着她的眼神,昔日的美艳全不见了,变成了诡异。
  剧组的女演员立刻一声尖叫。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柳如烟摔得如此凄惨,廖宇凡心中却没多少同情。
  他又不是圣母,柳如烟一再侵犯,他一再忍让,更何况他之前还帮过柳如烟,柳如烟这个不知好歹的白眼狼,居然还想咬一口,这种人渣留在世界上何用,即使这次柳如烟摔成了痴呆,廖宇凡也认为她是罪有应得。
  *,别怪我心狠,这次你可是自己主动撞上门来了,你这么重地撞上来,非将我撞出个骨折不可,看来你还真是这么想让我离开剧组啊,廖宇凡露出一丝冷冷的笑,这就是报应,惹他的人,都得死。
  医护车很快开来了,几个女护士将柳如烟抬上了救护车,廖宇凡站在原地不动,脸上的表情无辜而天真,像是被吓傻了。
  “导演…你已经看清楚了,柳如烟走过来的角度根本不对啊!我还想努力抓住他来着…结果…”廖宇凡故意露出黯然的表情。
  导演也十分同情地看了看他,他刚才已经看见了,廖宇凡的确想抓住她,他抓得十分用力,可惜只抓住一角鲜红的衣角…这么个大美女,可能因为他的疏忽而香惜玉殒,他的心里也十分难过,看着现在廖宇凡一个劲地搓着手,脸上因为尴尬和激动变得通红,导演拍拍他的肩表示安抚:“不怪你,真的不怪你!这本来就是个高难度动作,十分容易摔跤的,我们都和她商量好了,谁知柳小姐,居然以这么个角度走上来,哎…看她摔得这么重,估计要在医院躺一年了。”
  廖宇凡也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
  其实他心里都快要乐死了。
  柳如烟,这样摔倒的滋味不好受吧,都怪你,你来主动陷害我,我就只好将计就计咯。
  没办法,接下来,你要躺在医院很久咯,可能复出时你已经没有热度了,别怪我心狠,是你做得太过分。
  远方的黄韬鹏看到这一幕,捏着水杯,肩膀抖得如筛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