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暗狙
“OK!”我说,“那我就先走了。你这地方不好,影响发育。”
“你。”杀手咬牙。
元神归位,我坐在沙发上,蝶梦洗完澡穿着粉嫩的睡衣,她见我坐在沙发上,她问我:“想喝点什么?”
我说:“我”
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有什么?随便吧。”
她从冰箱去了一瓶红酒。我说:“你很爱喝酒吗?”
“对呀,没事的时候我就喜欢喝点,而且红酒不醉人,养颜的。来喝点。”
她把红酒倒在红酒杯内递给我,透过红葡萄酒的高脚杯去看,蝶梦当真是美的不可方物,她喝了小半杯后:“困了,睡觉吧。”
她进了屋,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对其微笑致意。
她把门关上,我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睡觉。
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起床,见到素敏给我打了很多电话,我在微信回她,说我要通过这个女人找到魔子,让她千万不要多心。她没有回我,可能在睡觉吧。
我对屋内说:“蝶梦小姐,我想先回去了。”
“哦!等我一下。”蝶梦在屋内回答我。
那我就等一下,不久蝶梦从屋内走出来,她还是穿着睡衣,她靠在门边说:“我决定离开巴蜀。”
我看着她,问她:“为什呢?”
“我太害怕了,一闭眼就看见有人杀我。”
我说:“这不是有我吗,你怕什么。”
“可是,你不可能时时刻刻陪着我,你有自己的女孩子。我把你留在身边算什么。”
我歪歪头,她是误会素敏是我女朋友了吧,就说:“不用担心,我没有女朋友,而且这也是在救你嘛。安心点,我哪也不去了,跟着你。”
她低着头:“谢谢你,谢谢你。那我先去洗漱了,卫生间有一套新的,你可以用。”
“嗯嘛。你先去吧。”
把她送到协会后,我借口出去一趟,我来到恢弘咖啡厅,这是一间很小的咖啡厅,小到只有五张咖啡桌,铺面总共三十平,可以说是很袖珍了,空气中弥漫着让人垂涎三尺的浓香味,空了一张桌子,我顺势就坐了上去,不过我们都记得对方样貌,只要见到他我就能认得到。
我等到10点钟,还是没见到那个人杀手过来,但是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跑到我桌子前面递给我一百块钱说:“大哥哥,有人让我把这张纸交给你。”
一百块钱是一张纸。
我笑了笑,把钱接过来,上面用铅笔写了一个电话号。我说:“谢谢小弟弟。”
小朋友说:“他说你会给我十张这个纸。”
额!
我数了一千块给他说:“这个叫做钱,是很有用的。”
小男孩皱鼻子说:“我爸爸说这个是废纸。我走啦。”
看来他家里面很有钱啊,我拨通这个手机号码,很快对方传出一个声音:“柜台有你要的东西。”
“为什么你不出面。”我问。
“你以为杀手会把自己暴露在阳光下吗?”
我冷呵呵笑了起来:“好吧,我原谅你。以后别这样了。就算你躲在天涯海角也躲不掉。”
在柜台得到了一个小箱子,里面有一些小孩的资料,以及地下一个秘密基地,基地处于地下,有一个出口和外界相连,时常有人进出,并且有很多人守在里面。
这里就是摘出器官的黑作坊了,我把位置记下后,把这些资料一并收了起来,随后我回到协会。
到协会后,他们说蝶梦在我走了不久也走了。我手机接到一个短信:“基地见!”
是杀手来的短信,看来蝶梦又去了基地。
我按照地址所去,在靠近龙泉驿的山里面,这苍茫大山内不知道藏了多少秘密,光这条山脉我就来了很多次,每一次都是因为有邪祟或是祸害所致,我直接元神搜索到杀手,他隐藏在一个低洼地里面,正在用短信发坐标。
我直接寻找过去,他穿着和环境融为一体的隐藏符,如果是个普通人还真的很难发现他,但我看见了,就蹲在旁边草丛里面看这杀手,杀手时不时掏出望远镜看一下,随后就往前移动一会儿。
他往前走,我也往前跟。
很快他走上一个小山坡,前方的山脚下开了一个大大的洞口,一条水泥路畅通无阻,我在地图上都没有见过这一条路,道路的两边插这小旗,是那种引导人进入换觉得旗子,也难怪这条路没人发现,但是在我眼内能看见,但是杀手看得见吗?除非他不是凡人。
我想到那晚在屋顶上看见的脚印,既然能够让脚印在水泥上印下痕迹必然不是普通人,可能也是修道者。
但他身上没有气息,可能是修为很低吧。
他取出手机联系我。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惊然回头,我上去捂住他的嘴巴:“嘘。别出声。”
我把他放开,杀手惊愕的看这我:“你早就在这儿了?”
我轻声笑着说:“我跟了你一路。你没发现?”
“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废话,有声音不是被发现了吗?你怎么发现这地方的?”
“我跟了她两年,她的底细我一清二楚。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把她杀了。”
我说:“你有证据怎么不去报警。”
“我没有得到确凿的证据……”杀手翻过身子,他的嘴唇已经干裂,有些疲倦的样子,看样子他在这里蹲伏了很久而且滴水未进。
我说:“咱们就在这里等着吗?”
“再等会儿。”
不久,一辆大巴车从山内出来,后面随性大约三十余人,都持枪跟随,等把车送走后,他们关上门,把门一关山体就恢复一体,并且那一条路也消失成了山地:“他们其中有人精通奇门遁甲。”杀手说,“你中了一颗子弹不死,两天不到就活蹦乱跳,你也不是凡人。”
“嗯。是的。”
“我小时候在东南亚那边,学得了无上妙法。所以,待会你跟着我。”杀手说,“你是记者吗?”
“我?你可以以为我是。”我哈哈一笑,这个少年心思沉稳,但还是因为太过年幼,说的话有些幼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