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得宝
大德没有先进去,从裤兜里面取出两张符贴在它们额头上,但两张符中间用细细的丝线捆在一起,如果有人绊在丝线上,两张符就会被撕落!
“小心点!”他招呼我一声后迈了过去。
我也小心迈过。
进了古殿里面,其实我有些好奇,因为古殿里面的构造和电视里面皇帝的金銮殿一模一样,两边林立的石雕也左文右武的大臣模样,在上方的龙椅上,一玉人穿着龙袍,右手抬起来指着前方。
“哼!活疯了想做皇帝!”大德瞥了一眼冷笑道。
我倒是能理解,做不了逍遥的仙,就做人中的尊!不过,皇帝不是谁都可以当的,修为再高没有这个命也坐不上这个位置。
大德没有在这里逗留,领着我继续往深处去。
穿过大小走廊三十八处,途径房间共一百间时,前方出现一扇铜门,大德对这里十分了解,一指铜门说:“就是这了!把它打开吧!”
我看这大德。
大德笑着:“你总得出力吧!”
他说的也对,我上去拉开铜门,铜门上锈迹斑斑,入手十分粗糙。缓慢拉开时,一股刺眼的强光陡然刺入我的双眼,我的心跳几乎在瞬间停止跳动,怔怔的看这白茫茫的前方。
黑暗的背后会是巨兽的口。那白光的背后是什么?
是天界还是伪装的魔界。我该不该进去!
在我一晃神时,识海的山神神格突然颤抖起来,依稀听到山神怒吼。
跟这,我浑身一震,脑海恢复清明,发现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松开铜门往后退了两步,刚才刚才,我差点死了
大德拍拍我肩膀:“干的不错!我没看错人!”
跟这他就往前面走,我回过味来,这门开启瞬间肯定触发了针对魂魄的禁止,如果不是山神神格在识海保护我魂魄,我现在可能只剩下一具躯体。
“特么的!”我一把揪住大德的衣襟,甩沙袋一样把他重重贯在地上。
他哎哟一声:“你疯了!”
“特么的,你想害我!”我咬牙切齿。
“哼,老子神眼在身,看出你魂魄有禁止保护,知道你不会死!”他说!
“那你也不该诓我!”我讨厌欺骗,特别是被欺骗。
大德眼神逐渐冷漠:“你这不是没死吗,把我放开!大不了你还是拿三成!”
我嘴皮抖动起来,刚才山神神格是差一点支撑不住啊,如果它撑不住,我特么也跟着没命,现在这个孙子还跟没事人一样,感情死的是小爷不是他!
我跪在他脖子上:“大德!我想我应该杀了你泄气!”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大德浑身胀起怪力把我震退出去,“老子闯荡江湖数十年。还能被你个小辈欺负了?看我法宝”
他丢出一只葫芦来,葫芦迎风见长,到我跟前时已经有半间屋子这么大
半刻钟后。
“别动手,少侠别杀我呜呜!我知错了!”大德被我摁躺在地上,屁股高高崛起。张贤张忠等鬼王环绕身侧,冷漠的看这大德。
这孙子一言不合就用法宝打我,那葫芦也是宝贝,但被张忠一剑劈成两半,大德一口气扔了十多宗法宝,虽然都被张忠他们灭掉。
但我心都快跳出来了,现在是匮灵时代,佛教称为神佛闭眼的末法时代。灵气越来越匮乏,别说炼制法器,就算人都快不够用了,所以现在道界对法宝管理十分严格,只有青城山等大宗门拥有锻造炉,产量还有硬标准。
在这等前提下,一个人身上的法宝至多不超过三件。可是大德瞬间就甩出十多宗品级不低的法宝。
这孙子到底是干嘛的?某个大势力的人?
我拍他脑壳:“你这么多法宝哪里来的?”
大德哭着说:“我捡的!”
“捡?编瞎话有点凭据,这些东西从什么地方捡?”
“就是唔。各大宗门、世家的组坟地里面捡的!”大德嘟嘟囔囔。
我听完一愣:“感情是个盗墓贼啊!”
“不不不!我只是让那些埋没的宝物重见天日,请叫我搬运工!”
我抠了抠鼻子,本打算打劫他,但这些土货被别人发现了,那我脱不了干系,平白无故犯不着给自己找不自在。
而且这青铜门的背后是近仙者的道场,里面宝物质量更高,而且更加干净。
我把他松开:“进去!”
“哦!”他苦着脸,瞧了眼我背后的军魂,估计想吃屎的心都有了,他也是倒霉,惹谁不好偏偏惹我,又还天真的以为我很好欺负!
青铜门已经打开,在外面时就已经能一窥里面风貌,走进去后看得更加清楚,房像是一个圆筒直直向上,墙壁上有很多洞窟,上面是漫天神佛,中央凸台上有一面巨大的屏风。
这也看不出有什么法宝啊。
大德没有上凸台,而是在屋内开始绕圈,每绕一会儿就会找到某个隐蔽的机括,打开机括后就是某个神像收缩到地下,它的背后露出一样东西。
有秘笈、刀剑、丹药。
这近仙者果然藏物多多,光是开光的法器就已经在地上堆起了山坡。
“没了!”大德绕了一圈后说。
我看着他:“真的?”
“真的!”大德认真点头。
我摸了摸下巴,这收获倒是让我很意外,比我想象中的要多,不过大德肯定还有所隐藏,所以我把这些东西一股脑收了起来。
“哎!我的呢?”大德急忙说。
“张贤,张忠。这胖子刚才说什么?”我问。
张贤说:“他是主公英明!”
张忠铿锵拔剑:“没错!”
“哦,这样啊。大德!我可没说让你加入我的队伍。不过也别气馁嘛!”
大德一副吃了屎的难看模样,但又打不过我,就咬牙点头:“是!”
“心得呢?”我问!
“应该在上面!”
我们往凸台上走,屏风是石头的,高三丈宽两丈,油彩勾勒出近仙者梦想中的仙境,绕过屏风又是一个凸台,小了很多,就比坐的凳子大点有限,上面有一张蒲团,已经被岁月腐蚀成灰,我一吹,灰烬就散了。
“哎哎!”胖子拉我的手。
“干嘛?”我回头看他,透过他的侧脸,我看见屏风的背后悬挂一口漆黑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