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警察来了
杨飒飒走了过去,将许娇口中的手帕给拿开,然后冷了声音问道:“在这里,过得怎么样呢?吃得如何?”
她的话听上去像是关切,但是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好意,所以许娇对她也是没有任何的好意。
许娇冲着她呸了一声,随即恶狠狠地道:“别在这里假惺惺的了,你这个女人,我看着都觉得恶心,滚开。”
被驱赶的杨飒飒并没有一点儿要离开的打算,相反的,她站在许娇的身旁,轻轻地道:“许娇,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要是怪我的话,那也没有办法了,谁让你要将给逼迫到掘路上去的呢?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你现在是活该。”
杨飒飒觉得,就算是现在暂时找不到一个无人的荒岛,但是找一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并不是一件儿困难的事情,她先将许娇给关在地下室再说。
这么一想,她就冲着身旁的人道:“去给我找一隐秘的地下室,将这个女人给关进去……”
听着她的吩咐,她身旁的保镖迅速地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如此的杨飒飒,许娇突然就笑了起来。
那突兀的笑容,让杨飒飒觉得一阵不爽,杨飒飒冷了声音,质问道:“都和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能够笑出来,你笑什么?”
许娇冷哼了一声,然后问:“杨飒飒,我们的敌人不是刘若男吗?你现在将矛头对着我,不是最有利于刘若男吗?”
或许曾经刘若男是杨飒飒的敌人,但是现在,杨飒飒已经不那么想了。
她冷了声音道:“你不用在这里给我挑拨些什么,许娇,你就乖乖地呆着吧,只要你乖乖的,过个十几二十年,说不定我就将你给放了……”
许娇拧了下眉头,质问道:“杨飒飒,你是疯掉了吗?你这么做,你能有什么好处?”
或许是没有什么好处,杨飒飒还要费心费力,还要找人专门看着许娇,还要防止消息泄露,想想杨飒飒都觉得是一件儿很是复杂的事情。
但是她之所以这么做,只求一个目的。
那就是,她能够安全,她受够了被许娇随时随地威胁的感觉,那让她很是没有安全感,在那样的状态当中,她觉得,她会疯掉的。
讨厌如此的感觉,所以,她必须要变被动为主动。
面对着许娇的询问,杨飒飒道:“至少那样,我是安全的,你放心吧,我不会要你的命。”
语毕,杨飒飒转身,准备离开。
许娇盯着她的背影,很是愤怒,她冲着杨飒飒吼:“杨飒飒,你这女人,还真的是很恶毒呀你,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是不会有好报应的……”
报应什么的,杨飒飒已经管不了。
既然已经走出了这样的一步了,那么,她就是豁出去了。
杨飒飒没有回头,她迈动着脚步往前走着,就在她快要走出那废弃工厂大门的时候,她的耳畔传来了警笛声响。
杨飒飒的眉头不由地就皱了起来,她很是诧异,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有警察?
慌乱的她,迅速地转身,奔跑着往工厂而去。
看着在地上坐着的许娇,她的手脚都被捆绑了,她的嘴里面的手帕刚刚扯掉了就没有塞进去,此时的许娇,盯着杨飒飒,嘴角扬起了得意的笑容。
许娇冲着杨飒飒问:“怎么着?现在害怕了吗?”
“杨飒飒,你真的以为,你能够将我给怎么样吗?我告诉你,就算是我的父母不在了,我在这个世界上也不是没有人不管的。”
许娇冷冷的目光,盯着杨飒飒,此时的杨飒飒整个人都在一种瑟瑟发抖的状态当中。
她恨不得要挖一个地洞将许娇给藏起来,可是她根本就没有那样的本事儿。
警察现在就在外面,她是真的不知道,她该如何是好。
她很是茫然,这些警察到底是怎么样来的呢?她明明就占据着上风,可是现在,一下子子她就从天堂跌到了地狱去了。
太过于突然,太过于突兀,直截了当地让她连思考都不会了。
耳畔是许娇得意的声音,她道:“杨飒飒,你死定了,你知道吗?”
杨飒飒没有答话,她低头看了看许娇,此时的她,给吓得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整个人僵硬着身体站着,半天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有保镖跑了过来,担心的目光盯着杨飒飒,冲着她问:“怎么办?老板,现在怎么办?”
杨飒飒不知道,她面对着面前男人的询问,整个人都在傻愣的状态当中,动弹不得。
杨飒飒知道,现在她是败了,突然就败了,那么地突然,那么地让她猝不及防。
而她,身处于其中,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外面来了很多的人,脚步声音很是响亮,明明就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着危险,可是她要转身离开的力气都没有。
许娇看着不住发抖的杨飒飒,嘴角不由地就扬起了得意的笑容,冲着许娇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害怕了是吧,可惜,没有用了……”
破旧的工厂里面充斥着许娇哈哈的笑声,那偌大的声音,让杨飒飒止不住地在发抖。
是呀,现在害怕了,又能够怎么样呢?此时的她整个人都在一种被动的状态当中,动弹不得。
警察很快就冲了过来,当他们看到许娇和杨飒飒的时候愣怔了一下。
毕竟杨飒飒是当红歌手,许娇也是小有名气的一个演员,这两个人如此的状态,着实是让人觉得诧异。
但是很快,许娇就被放了,杨飒飒和许娇都被带着去了警察局。
在去警察局的路上,杨飒飒觉得,心慌地厉害,她是真的不知道,她以后的人生是怎么样了,不,她现在是想都不敢想了。
毁掉了,一切都给毁掉了,终于,她还是被许娇给毁掉了。
此时的杨飒飒似乎是听见了许娇的笑声,那充满了得意的笑声充斥在她的耳中,让她觉得充满了讽刺和惶恐,可是此时的她,已经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