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刺激
唉,奈何年纪大了,如何能留得住王明这样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哟。
她心不在焉地一瓢一瓢地往锅里添水,水都要溢出来了,却不自知。
突然间,只觉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从后面抱住了她,并顺势捂住了她的嘴,林淑华心里一惊,反手就往后面抓去,摸到那个玩意,她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脸上顿时乐开了花,“臭小子,你咋才来!”
“才一天,就等不及了?”
“姐一分钟都不想等了。”林淑华转过身来,与王明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两人正你侬我侬呢,刘鹏飞粗犷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种和谐,“淑华,谁来了?”
正在跟王明亲嘴的林淑华不耐烦道:“哪有人啊,你别一惊一乍的了!”
“我明明听见你在跟谁说话!”
“我自言自语呢,不行啊?”
刘鹏飞愤怒道:“我特么的都听见门响了,你骗谁呢?有种偷,没种承认是吧?赶紧把人给我带进来!”
“行行行,我就特么偷了,你能咋的?你有种你下地来捉来呀!没用的东西!”林淑华早就等不及了,直接退下裤子,两手往锅台上一支,摆好姿势等着王明进来。
王明也不含糊,搂住林淑华的腰,两人就合了拍。
此刻,他终于体会到李秋月喜欢追求的那种刺激是怎样的一种体验了,嗯,真特么刺激!
一墙之隔的刘鹏飞靠着两条胳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好像没声了,难道是他刚才听错了?
文化人说,当上帝为你关上一扇窗子的同时,就会为你打开一扇门。
此言不虚。
刘鹏飞两腿残废,躺在炕上不能动,他便练就了一副好耳朵,听力比从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每天傍晚,林淑华下山回来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他就能听出林淑华的脚步声,平时街坊邻居聊天路过他家门口的时候,他也能听个大概,所以,有人开门,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或许是林淑华开门倒泔水?
如果真的来人了,这会儿咋也该进屋了,总不能真的是野.男人吧?
想想也是,他虽然瘫痪了,可还是个活人,就算林淑华不检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把人带到家里来啊。
刚要躺下,却又听见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啪——啪——
频率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
他身为过来人,不用猜也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一双眼睛瞬间布满了红血丝,眼珠子像是要掉出来一样,当即嘶吼了一声,“林淑华!”
然而,厨房里一点回应都没有,而那啪的声音依然欢快。
刘鹏飞气得想要砸墙,四处寻找着坚硬的物件,虽然他下不了地,可是也不能让这对狗.男女消停了,可是,林淑华为了防止刘鹏飞在暗地里伤害她,把所有尖锐的,比较硬的工具都收起来了,只在刘鹏飞的枕头底下留了一个指甲刀和掏耳勺,褥子边放着一个痒痒爬,再无其他。
实在找不到趁手的东西,刘鹏飞就直接用拳头砸墙,砰砰砰地宣泄着他心中的愤怒,“是谁?妈的,是谁,赶紧给我进来,有种就特么露个脸,别当缩头乌龟!”
王明又不傻,干着人家老婆自然得消停点,根本不受刘鹏飞激将法的影响,刘鹏飞实在没辙,就坐在屋子头破口大骂,啥脏字古怪词都往外头冒,有些话实在不中听,王明有些忍耐不住,林淑华却按住了他,随即叫了起来。
她这一叫,便是对刘鹏飞最大的侮辱与打击,刘鹏飞的嗓子好像一瞬间就哑了,声音变得含混不清,骂了几句竟然没动静了。
这还了得,厨房里的两个人顿时狂欢起来。
林淑华为了能让王明多来找她几次,当真使出了浑身解数,把王明哄得那叫一个舒服,眼看着林淑华都要上不来气了,还在伺候着王明,王明哪能看着淑华姐一个人受累,不忘回报,林淑华瘫软在锅台边上,终于求饶,“不行了明子,再整下去姐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已经死了。”
憋闷了许久的火气终于全部发泄在林淑华身上,林淑华扶着锅台,两条腿止不住地抖,王明直接抱起林淑华进了屋。
他也想好了,刘鹏飞已经这样了,还能把他给咋的?
就算他说出去,凭借着他之前干的那些事,还有他在屯里的名声与威望,也未必有人能信呢。
可是,把林淑华抱进屋,王明懵了,刘鹏飞脑袋靠着墙不动了,枕头床单胸前鲜血连成一片,林淑华也吓坏了,不敢往刘鹏飞跟前去,搂着王明的脖子,战战兢兢道:“咋回事,明子,他不是死了吧?”
“别怕,我去看看。”
王明放下林淑华,过去探了探刘鹏飞的气息,还活着。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像他这样的杂碎,没那么容易死呢!”王明摸了摸刘鹏飞的脉,“急火攻心,但问题不大,回头我给你开两副药。”说着,王明又抱住了林淑华,“不过,就怕他以后为难你。”
“嘁,就他现在那副德行,我会怕他?”
“也是。”
两人又温存了一阵,王明瞧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回了家。
家里,已经空荡无人,只是那股**之气还没有完全消散,王明不经意地朝褥子上瞥了一眼,只见那里有一朵盛开的玫瑰,妖冶美艳。
海洋总算成功了。
王明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失落,唉,白瞎了他家的褥子。
他卷起褥子往外面扔去,这才发现诊台上压着500块钱,呵,这是海洋对他的酬谢吗?
王明把500块钱揣进口袋,突然有些厌倦,整日混荡在这王家屯,真没意思。
突然很想送诗琪回家,顺便看看外面的世界。
命运就是如此,当你不顺的时候,怕啥来啥,当你顺当的时候,想啥也来啥。
这不,王明刚给丹丹做完最后的疏通,抽出两针管的脓液,张雨就来了,少见的轻松脸色,不再那么苦大仇深,倒像个意气风发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