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九节眼睛
车里不仅仅只有克莱斯特一个人。除了坐在驾驶室里的司机和贴身护卫,还有两个年轻美貌的少女。她们身上几乎没穿什么衣服,少得可怜的布料勉强只够遮住/乳/头和凹凸有致的身材显露无遗,麦色的肌肤光滑细腻。她们像小猫般温顺慵懒地趴在克莱斯特旁边,一个俯低身子,把头深埋在他分开的双腿中间,有节奏地**耸动着。另外一个则卧在他的左腿上,半侧身体举起手里盛有葡萄酒的高脚杯。这种姿势会让身体在短时间内感到酸软麻木,却能够有效展示出修长浑圆的双腿和极度饱满的胸部,充满诱惑,令所有男人忍不住想要撕开双腿中间的幽深黑暗,在柔软的呻吟中狠命冲撞、碾压。
她们都是伯格森送给克莱斯特的礼物。和所有机构势力一样,卢顿家族也会从奴隶当中挑选有培养价值的**进行训练,教会她们如何用身体和取悦男人,用魅力和技巧让男人感到满足,同时让她们一直保持/处/女状态直到成年。最终,成为可以用来交换利益或者拉拢目标的礼品。
“阁下,那是一座刚刚兴起的大型城市。防卫力量非常严密。根据近段时间获得的情报,他们拥有的寄生士数量并不多,最高级别不超过五星。这座城市悬挂有骷髅骑士团的标志,至于鲍里斯和布鲁克大人,目前为止仍然没有任何消息。很多人都知道上一次车队受困,并且转向北方离开的事情。但他们谁也没有亲眼看见两位大人离开。”
“这么说,伯格森并没有撒谎。”
克莱斯特神情专注地点了点头,同时坐直身子,伸出右手,把跪在胯前的少女头部狠狠下按了按。突如其来的动作使昂长生殖器猛然深插进女孩咽喉,强烈刺激感使她一阵发呕,却强忍着没有做出任何反抗性的举动,仍然柔媚无比地吞吸着粗大坚硬的男性耸动节奏也更加频繁。
“阁下,需要与城市控制者进行下一步接触吗?”屏幕上的中年男子神情恭敬地问。
“不————”
克莱斯特冷冷地说:“我要亲自会会那些家伙。如果他们足够聪明,最好老老实实告诉我鲍里斯和布鲁克的下落。另外,你现在就可以离开,回到总部召集捕奴部队。北方矿山需要大量人手。他们会非常乐意为这十万人买单。”
听到这里,屏幕上的男子表情显得有些迟疑:“可是……这座城市似乎是由骷髅骑士团管辖。一旦发动攻击……嗯那个,我是说如果的话,很可能……会演变成全面战争。以我们的实力……”
“那些该死的黑色骷髅早就自顾不暇。北方教庭已经对他们发动全面进攻,即便新月之城方面收到求救,也没有多余兵力外派。我们可以不慌不忙吞掉这座城市。当然,这得看他们对鲍里斯和布鲁克究竟做了些什么。如果我儿子还活着,那么他们可以活着成为奴隶。假如布鲁克惨遭不幸……我会让他们后悔,这辈子成为人类————”
克莱斯特狠狠捏了一把旁边女孩丰满的白嫩肌肤上立刻显露出五个触目惊心的鲜红指印。这种粗鲁野蛮的举动使少女忍不住浑身颤抖,却没有随之爆发惨叫,而是喘气出阵阵令人迷醉的呻吟,端在手中的酒杯更是保持惊人的平稳。
远程通讯已经关闭,克莱斯特却觉得越来越烦躁。胯下紧绷粗涨的生殖器,丝毫没有让他感觉到临近发射前的亢奋与冲动。一直徘徊在脑海深处的担忧却使他有种莫名其妙的恐惧。不是因为潜在对手,而是来源于早已失踪的布鲁克,自己唯一的儿子。
寄生士拥有强悍无比的体质,无论战斗或者对女人方面,他们都能保持令人惊讶的耐久程度。非常意外,克莱斯特的优势似乎全部都集中到实力提升上。他已经冲到九星寄生士颠峰,随时可能进化成更加强大的寄生将。作为对比,他在生育方面的能力实在不敢令人恭维。和那些一炮生一串的型男人不同,几十年下来,他只成功播种过布鲁克一个人。他也想极力改变这种令人尴尬的情况,证明自己比其他男人优秀得多。然而现实就是如此残酷,被他干过的女人数以千计,却从未有过怀孕的迹象。那些黏稠程度比浓痰还要恶心的似乎像水份一样在注入子*后就集体挥发,不知所踪。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沮丧。高昂的生殖器也似乎受到影响,明显变得塌软下来。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把跪在双腿中间的女孩吓得半死,她连忙加快吞吸**的节奏和速度,使尽浑身解数,拼命想要让含在嘴里的肉质棍状物体重新恢复刚硬状态。
克莱斯特的心越来越乱。担忧、愤怒、患得患失……各种不同类型的情绪蜂拥而来,把整个思维空间填充得满满当当,丝毫没有缝隙。至于本该一直存在的冷静,也被彻底驱逐。
不惧怕骷髅骑士团,那只是表面上的托辞。“魔爪”公司与“上帝之剑”的合作还远远没有如此亲密的地步。北方战争的推进速度也远远没有他刚才在通话里所说那么乐观。可是,克莱斯特必须给自己找到足够的借口说服手下。没有足够充分的理由,没人会跟着自己一起招惹骷髅骑士团。
送死的事情,谁也不干。
神情漠然的克莱斯特从旁边女孩手里接过盛酒的杯子,沉思着,慢慢凑到嘴边,杯身已经倾斜,殷红色透明液体正要缓缓倾倒入口中的一刹那,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把酒杯轻轻摆放在手边的茶几上。
“如果不能成为一名卓越的领袖,我至少应该做一名合格的父亲。妈勒个逼的,那是我儿子……我唯一的儿子……”
克莱斯特喃喃着,眼眸中迅速闪过凶残与狠厉的光。他顺手抓住趴在左腿上女孩漂亮的金色长发,用力拽到面前,盯着那张精致绝伦,充满痛苦却在拼命释放出诱惑媚笑的脸,仔细看了近五分钟,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如同瓷器般光滑幼嫩的面部肌肤。
突然,他左手一松,猝不及防的女孩头部顺势后坠,却被克莱斯特伸张开的五指从后脑握住。他的手很大,像钢爪一样从背后死死扣住女孩颧骨。乍看上去,仿佛一只伸开所有触须,紧紧盘住人头的异形章鱼。
女孩根本不明白他究竟想干什么,尽管心里充满恐惧,脸上却一直挂着强做镇定的迷人微笑。这也是她在训练中被皮鞭和殴打深深刻画在脑海中的烙印————“无论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必须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面带微笑,让主人得到满足。”
“咔嚓————”
充满诱惑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她清楚听见从自己面颊内部发出可怕的骨裂爆音。视线焦点也随之变得模糊混乱,女孩下意识地用手摸上自己的面孔,却惊恐无比地发现————原本坚硬的颧骨已经整体碎裂开来,紧绷的皮肉完全松软。甚至就连口腔里的舌头,也能轻易触到一块块从内部肌肉里分散开的硬物。剧痛,伴随有一点点可怕的麻木,但事实却清晰无比地告诉她,自己的脸,已经被整个儿捏碎。
克莱斯特怜悯地望着被掐住面孔,无法说话,满面绝望的女孩,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拨弄着已经变形的下巴。指尖沿着光滑柔软的皮肤向上逐渐攀升,慢慢停留在对方无比惊恐,正在急剧充血的左眼旁边。
“我喜欢漂亮的眼睛……”
克莱斯特嘴里嘟哝着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字句,握住头部的左手微微发力,碎裂的骨片和绵软的肌肉共同挤压着女孩眼眶,把皮肤分朝两边绷开,凸出晶莹浑圆,带有淡蓝色瞳膜的球体。强烈的神经刺激促使女孩本能地用手扶住自己的眼睛,尽量把它朝想要闭合的眼皮下面按进,却被克莱斯特一把抓住手腕,用力朝肩膀背后狠狠反拧两圈,在凄厉的惨叫和骨头断裂脆响声中,仿佛脱节的木偶断肢无力垂下,只有细长白净的手指末端在微微颤抖。
舔了舔略为发干的嘴唇,克莱斯特饶有兴趣地把手伸进再无抵抗能力的女孩左眼,分开拇、食、中三指,牢牢固定住圆滑晶润的球体,慢慢用力,让难以拿捏的眼球顺势滑进三角形状的握口,伴随着女孩撕心裂肺的,已经明显失去本音的尖叫,重重朝后一扯,连带着眼球背后与大脑连通的神经脉络全部拖出,“沥沥啦啦”拽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红线。
我,我的眼睛————”
女孩口中的惨叫已经不似人声,她的叫喊也变得模糊不清,尽管身体仍然保持着足够吸引人的凹凸,克莱斯特却再也没有半点兴趣。他松开手,把连声惨嚎的女孩朝旁边一扔,将握在手心里的眼球小心翼翼放进酒杯,轻轻摇晃着。鲜血很快与葡萄酒混合成诡异的色彩。举高杯子,望着自己调配出来的这杯可怕饮料,克莱斯特呆板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满意。他慢慢张大嘴唇,带着心满意足的神情,把酒杯里盛装的所有东西一饮而尽。
舌尖用力顶破眼球,品尝到其中流淌出来黏滑液体的瞬间,他那颗担忧儿子安危,时刻保持紧张的心,也终于变得舒缓,平静下来。
跪在脚下的女孩浑身都在颤抖,她强压下内心深处的恐惧,麻木而机械地重复着吞吸动作。舌头碰触的部位也越来越大,甚至连克莱斯特的肛门也没有放过。她只能用这种方法让克莱斯特保持快感,只求自己千万不要步上同伴后尘。
匝了匝嘴,克莱斯特惬意地伸手敲了敲车窗玻璃。站在外面的侍卫随即把车门拉开,抓住被抠去眼睛女孩的胳膊,将她用力拖出车外,重重扔在空旷冰冷的荒野上。
“出发吧去隐月城————”
克莱斯特叹了口气,从旁边茶几上抓过一块备用的净布,慢慢擦拭着手上的血,朝坐在驾驶室里的司机发布命令……
轰鸣的引擎声中,车身后部喷吐出大团浓密的黑烟。它们笼罩在浑身的女孩周围,又被呼啸而过的寒风迅速驱散。很快,泥泞的道路上,只剩下几条深凹杂乱的辙印,荒野上逐渐传来充满兴奋意味的嚎叫。枯黄灌木丛笼罩的昏暗角落,也慢慢凸显出一团团散发着饥饿与残忍气息的绿光。
撕咬、奔跑、惨嚎……女孩凄惨的叫喊骤然爆发,又迅速消失,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嘴。只留下野兽大口吞咽肉块,嚼碎骨头的声音回荡在荒野,飘散在沉闷阴暗的天幕下……
淡灰色的丝袜给腿部蒙上一层温润的光泽,勾勒出修长平滑的线条,尖细的黑绒面高跟鞋轻轻挑在足尖,在浑圆的踝骨与足跟衬托下,它更像是一只单纯只为了诱惑的道具。
应嘉坐在华贵的橡木圆桌旁边,右手以极其可爱的姿势斜斜抬起,背面支撑住圆润的下盍,交叠在右腿上的左足轻轻摇晃着,目光却默默注视着对面。
那里,也有一个应嘉保持着同样的坐姿,一样漂亮,一样充满诱惑力。
一阵风从窗外刮来,把端坐在桌旁的应嘉吹得摇晃乱颤。随着风力越来越大,她整个人连同身边景物都被朝后猛然掀起,露出一块被木板衬起,插在穿衣镜背面作为框架托的托盘。
摇了摇头,真正的应嘉从桌子旁边站起,关上敞开的玻璃窗,让混乱的房间重新恢复平静,这才慢慢坐回椅子。
桌面上,摆着一束用草叶捆好的小黄花。
这种东西算不上什么新鲜玩意儿。春天的荒野上,很多植物已经发出新芽和骨朵。每到这个时候,林翔总会从城外采上一把,用洗净的瓦罐装上清水,摆在自己卧室床头。
应嘉非常肯定————眼前这把小黄花,根本不是出自林翔的手笔。
它采摘的并不整齐,很零乱,甚至带有零星泥土。林翔从来不会犯这种错误,他送给自己的花清理的非常干净,而且根部都用刀子认真修剪过,切口平整,更不可能带有泥浆。
最重要的是,捆绑在这束花上的草叶,与林翔通常的绑扎手法完全不同。对于自己深爱的男人,应嘉曾经仔细观察过,并且牢牢熟记林翔身上每一个细节。她不可能在这方面弄错,林翔也不会突然改变固定的习惯。
显然,送这束花的,是另外一个人。
它就摆在官邸大门前,早晨开门的时候,一眼就能看见。
林翔从上周就离家前往爱玛城,应嘉不明白,究竟是谁会这样做。
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喜欢花,然而,很多女人都对送到面前的花束没有什么抵抗力。这代表来自异性的倾仰和爱慕,虽然并不一定要接受这份感情,可是,当手捧花束,被无数羡慕和嫉妒目光注视的时候,女人的虚荣心都会在那一瞬间得到空前满足。
没有风,对面的镜子又重新恢复到原来的角度。投影中的应嘉,肌肤如丝缎般迷人,身体曲线拥有令任何男人口干舌燥的资本,尤其是面孔,美丽得如同精雕细刻的净瓷。
男人都喜欢漂亮女人。每次外出,应嘉都能感受到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汇聚在自己身上羡慕、热切、狂乱和迷醉的目光。摄于身份和地位,他们不敢对自己产生什么实际性的动作,却能够在脑海里浮想联翩。
应嘉明白,除了林翔,自己永远也不会喜欢上第二个男人,更不可能接受除他之外任何男人赠与的东西。无论那份礼物代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在没有得到林翔允许的前提下,即便是塞到自己手里,她也不要。
想到这里,应嘉轻轻摇了摇头,站起身,信手拈起摆在桌上的花,扔进墙角的垃圾桶。同时,左手轻轻抚弄着挂在脖子上的银制胸坠。已经有些冰冷寒意的脸上,又慢慢绽放出甜美的微笑。
表面上看,这只胸坠并没有什么特别。如果按下挂扣将其打开,在那张两个人合影的背后,藏有一只直径一厘米左右的薄质胶囊。至于里面的内容物,是林翔当着她的面,灌入其中的一滴血。
应嘉牢牢熟记着他当时对自己说过的话。
“这个世界到处都是混乱与罪恶,如果有一天,我因为某种原因不在身边,你又必须依靠自己的力量解决麻烦,那么……就吞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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