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回武当
玉门关，始置于汉武帝开通西域道路、设置河西四郡之时，因西域输入玉石时取道于此而得名。汉时为通往西域各地的门户，故址在今GS敦煌西北小方盘城。元鼎或元封中（公元前116年一前105年）修筑酒泉至玉门间的长城，玉门关当随之设立。
玉门关与另一重要关隘阳关，均位于敦煌郡龙勒县境，皆为都尉治所，为重要的屯兵之地。当时中原与西域交通莫不取道两关，曾是汉代时期重要的军事关隘和丝路交通要道。汉班超久在绝域，年老思归，上书曰：“臣不愿到酒泉郡，但愿生入玉门关”。
看着这座古老的城池，徐辰夜想起自武当下山这几个月来的经历，体验到了人间疾苦，遂张口念出了王之涣的《凉州词》：“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卓一航在一旁也是被诗中那悲壮苍凉的情绪所引，久久不语。
徐辰夜二人不发一言的骑马走进了玉门关，发现关中往来商旅络绎不绝，无论是西域人还是中原人都随处可见，端是一副繁华的景象，二人走在路上，看到如此繁华的景象，心情顿时好了起来，不复刚才的悲凉。
二人找了一家客栈叫了酒食，在一间桌子上吃了起来，只听卓一航道：“师弟，马上就要过年了，我们还是速回武当，免得师傅他老人家一个人在武当山上冷冷清清的。”
徐辰夜一听，心想：“对呀，快过年了，过了年自己就十五岁了，说起来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也快十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呀。”
“师兄，今日我们好好休息，明日全力赶路，争取年前赶回武当。”
卓一航点头，二人酒足饭饱后，就在客栈住了下来，一夜无话，第二天天一亮，二人策马向武当山奔去。
武当山下茶馆老板紧了紧身上的衣物，心道：“这天真冷，马上快过年了，看来该办些年货，回家过年了。”
茶馆之中冷冷清清的，这几天没有人，老板遂对自家烧水的婆娘说到：“娘子，最近也没有几个人，我们还是收拾了摊位，办些年货，回家准备过年去吧。”
那位女子说道：“好，听你的，明天我们就不出来摆摊了，安心回家过年吧。”
二人相互一笑，脸上充满温馨，遂收拾茶具，正在此时，就听见了远方传来了哒哒的马蹄声，不一会儿，就看见两匹马从远方而来。
“娘子，好像是卓一航兄弟和徐辰夜小兄弟回来了。”老板对着妻子说道。
转眼之间，两匹快马就停在了茶馆前，徐辰夜二人下马，只听卓一航对着茶楼老板道：“老哥，好久不见，你们这是要回去了。”
“卓兄弟，你们可回来了，自从听说你们在天山上遇险，我和自家婆娘可是担心的不得了，还有紫阳真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下山，打探你们的消息。”
卓一航和徐辰夜闻言，均是心中自责不已，想不到因为自己害的师傅他老人间操心。
“老哥，我们这就上山，给师傅他老人家报个平安，就不打扰你们了，愿你们能过个好年。”徐辰夜道。
“好好，两位兄弟可要当心了，上山之路可不好走。”老板道。
“多谢老哥关心，师兄我们赶紧上山吧，想必师傅他老人家可是担心坏了。”徐辰夜转头对卓一航说道。
“嗯，我们走，老哥回见。”
卓一航说完，就和徐辰夜急向山上奔去。
“师傅，师傅，大师兄和二师兄回来了，您快出来看看呀。”紫阳真人只听到门外自己的小徒弟叫道。
紫阳真人一听，自己的大徒弟和二徒弟回来了，遂哈哈大笑，终是放下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担忧，起身向屋外走去。
推开房门，只见两个人跪在门外，正是自己远游而归的两位弟子。
“师傅，弟子不孝，让师傅担心了。”卓一航和徐辰夜看见自家师傅出来，叩首道。
“快快起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紫阳真人也是满脸欣喜道。
徐辰夜二人起身，看向师傅，这才发现自家师傅老了，脸上皱纹又多了。
“咦，你二人功力怎么精进如此之多？”紫阳真人打量了二人问道。
闻听师傅惊咦，二人就将天山上所发生的事向紫阳真人一一道来，最后只见卓一航从怀中拿出两件物品道：“师傅，这就是那天山折梅手和玄冰术的秘籍了。”
紫阳真人听到二人讲来，也是对二人能有如此机缘欣慰不已，真是应了《老子》中言：“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这句话了，接过卓一航拿出的两本秘籍，也是细细翻看了起来。
徐辰夜二人不敢打扰，心知自家师傅修炼全靠自己一个人摸索，这时看见两本武林绝学当然要细细观看。
半个时辰后，紫阳真人合上书本，言道：“灵鹫宫天山童姥果然不凡，竟能创出如此掌法，只可惜太过阴毒了些，而这玄冰术也是江湖一等一的功法，其中的一些武学理念，对我启发很大，看来我武当另外的立派功法有着落了。”
“师傅，什么我武当立派功法？我们武当不是就有修习的内功心法吗？”卓一航在一旁道。
“辰夜，现在你们所修炼的武当九阳功虽然也是一等一的心法秘籍，现在也专属于我武当派，但是毕竟是脱胎于九阳神功，威力毕竟不如全套的九阳神功，祖师爷张三丰说过若是一直修习武当九阳功，将来成就恐怕有限呀。”紫阳真人说完，感慨一会儿又道：
“其实早在多年前，我就有了想学祖师爷张三丰一样自己创一套武当镇派武学心法的念头，之前在这上面一直进展不大，直到我触摸到先天之境，这个进度才快了起来，现在这羊皮布上的武学对我启发很大，这套功法恐怕不日就将创出，可立我武当百世基业。”
卓一航和徐辰夜闻言，均是心中大喜，道：“恭喜师傅，贺喜师傅。”
“你们这段时间，功力是靠药力堆积起来的，对将来武学发展不利，要呆在武当山一年半载，打磨体内真气，巩固根基呀。”紫阳真人对徐辰夜二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