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练气一道
“爷爷，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法术么？”
方映菱扶着爷爷坐稳后，轻启朱唇，带着好奇的目光问道。
“你怎么问起了这个？”
方老闻言，一脸古怪地看着孙女，不解地回问道。
“其实我们那次去祁远县找那位刘大先生的墓时，我与那个姓陆的发生了一些摩擦……”
方映菱将那天与与陆恒发生冲突时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爷爷，这些东西压在心里好久了，知道今天再次遇见了陆恒以后，她才决定向爷爷问一问。
“别的地方我不大清楚，但是华夏的确存在着法术神通。”
方老听完孙女的话后，眼中闪烁着点点光芒，然后慎重地朝孙女点了点头。
“你现在大了，同时也只有你跟着我学习咱们方家的祖传功夫，所以今天，我就把我知道的一些事情和你说一下，让你以后遇事的时候，心中有个谱。”
方映菱伸手拿过茶壶，为爷爷斟满了一杯香茗后，便乖乖地坐回到了椅子上，等待着爷爷的诉说。
方老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后，一脸严肃地开口道：“华夏从古至今，几千年的累积，流传下来无数的练气之法，大体上分为两类，一是修神的术道，以气施展法术神通，而二则是修身的武道，用气来强化肉身体魄。”
“几千年的纷争不断的战争和变革，让不少珍贵的练气之法都遗失在了时间长河之中，还有其他种种原因，让后人根本无法修炼出前人的境界……”
“所以，有些才智卓绝的后人便在现有的基础上，博览群书，仔细推敲，创造了一门门方式不同、威力不一的术道功法和武道功法。虽然这些后人绞尽了脑汁，却还是无法还原出练气之法原初的威力，不过好歹也算是能够留下了传承，于是就这般一层一层地传承了下来，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传承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断层，还有不少门派、功法也都消失在了冗长的岁月中。”
方老说着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叹息的模样，而方映菱也赶紧再为他倒好茶水，安然静听。
看了孙女一脸感兴趣的模样，方老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后，再次开口道：“华夏练气界最后的辉煌应该是在清末民初的那个时期，当时术道、武道宗师辈出，高人云集，然而后来却是热武器迅速崛起，练气一道便彻底地没落了下来，毕竟修炼得再厉害，也扛不过人家的洋枪大炮。”
“到了现在，不仅潜心于术道、武道的人应了一声，而且能够称之为大师的人物更是屈指可数，很多人只懂得练气皮毛的家伙，都喜欢冒充大师的名头，招摇撞骗，给练气界抹黑了不少！”
说到这里，方老的脸色不禁有些发黑，似是恨铁不成钢，似是悲叹无人。
过了好一会儿，他老人家这才缓过气来，摇头笑了笑，继续道：“术道功法极难修炼，我不甚了解，这一辈子也只见过不足十位的术道高人，而那位祁远县的刘大先生便是其中之一。倒是咱们方家祖辈传承下来了几部武道功法，虽然有所残缺，但还是可以修炼的。”
“这炼气一道，据我所知，一共分为三种境界，分别是：通意、感气、养神。”
方老看了一眼认真倾听的方映菱，眼中带着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道：“华夏八成的武者，几乎都是处于通意层次，甚至有的连通意也到不了，那些什么金刚掌、落叶腿、开天拳什么的，都只是通意层次的，只知道该如何最大限度地运用人体肌肉筋骨的力量，也就是比长期锻炼的普通人强点。”
“修炼到了感气境的人，可谓是非常稀少，只有那些顶级的家族和门派还保留着传承。而感气境一共分为四个层次，分别是小成、中期、大成、圆满。”
“爷爷，我现在到了哪种境界呢？”
方映菱听完后，满是好奇地出声问道，眼中多多少少带着几分期待。
“你啊……”
方老听了，摇头笑了笑，如实道：“你也就是刚刚摸到感气境的门边，连入门都还没有做到。”
“不会吧？”
方映菱蹙了蹙秀眉，冷冽的面容上罕见地出现了一丝娇嗔，要知道，她可是跟着爷爷从小修习家传功法，到现在少说也得有十二三年了，然而却没想到居然连入门都没有摸到。
“你爷爷我练了一辈子，现在也只不过是感气境大成而已。整个华夏我不清楚，咱们偌大的中南省，感气境的高人也就是那么几个，像是南安的那个啸天武馆的馆主，也就是感气境小成而已，他还算有些看头，至于其他人，都是草包！”
方老听了方映菱的话后，吹胡子瞪眼睛地说道。
“现在没有人练武修术，其实也可以理解，毕竟哪怕修成了感气境，也是挡不了人家的一颗子弹。苦苦练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连一个持枪的小孩都打不过，你说这炼气一道还能不没落么？”
说着，方老的脸上露出一股子难以言喻的落寞，长长地叹息道。
“据说也只有到了养神境宗师，才能够凭借着自己修炼出的罡气，抵挡得住手枪射击，不过要是换成了导弹炸弹什么的，擦上点边儿，包管和普通人一样，死的不能再死！”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方老的脸上还是带着一抹淡淡的艳羡，像他们这种一辈子都苦心修炼的老家伙，谁不想成为养神境的宗师呢？
然而这宗师级的人物实在是太少了，他这一辈子，七八十年，也才见过三位养神境的宗师。
“爷爷，那个姓陆的小子，应该到了什么境界呢？”
方映菱摩挲了一下右手掌，眼中带着浓浓好奇地问道，她可是在对方面前一点反抗力都没有，也许他会是感气境大成或是圆满？
“如果真要是如你所言的那般，他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功夫，便能伤了你，恐怕他就是养神境的宗师了……”
方老眼中.出现了一抹前所未有的慎重和震撼，同时，脸上还洋溢着一种淡淡的喜悦。
“……”
方映菱闻言，双眸睁得老大，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爷爷，她根本无法想象到，这么一个年轻的家伙，居然会是几十年难得一遇的宗师级人物，难道这家伙是在娘胎里就修炼的么？
“如果他真是养神境的宗师，那么你的怪病也就有救了……”
方老脸上的喜悦愈来愈浓，张了张嘴巴，低声喃喃道。
……
一楼和二楼之间的楼梯上，杨林紧紧靠在陆恒身边，一脸猥琐地笑问道：“老陆，你是怎么认识那位方小姐的？快说出来，说给哥们听听。”
“快说，我也是蛮好奇的。”
封常推了推眼镜，眼中燃烧着一股名为八卦的火焰，目光始终注视着陆恒。
“她的爷爷和我外公是朋友，前些日子去祭拜我外公的时候，才遇见的，算上这次，也只不过见上两面而已。”
陆恒摇头失笑，这件事倒是不需要隐瞒什么，所以坦然地就说了出来。
“只不过见上两面而已？”
封常摩挲着下巴，一脸怀疑地看向陆恒，似乎并不相信二者之间的关系像陆恒所说的那般简单。
“赶紧说实话，看那位方老一脸看孙女婿的表情，你们之间肯定隐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杨林冷哼了一声后，与封常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彼此都不相信的表情，于是立马出声逼问道。
“真的没什么……”
陆恒看着这两个满脸八卦的家伙，无奈地摇了摇头。
“真的么？”
封常看见陆恒的表情不似作伪，不过还是不太相信，毕竟那位方老的态度实在是太过暧昧。
“方小姐算是我这一辈子见过美女中，第二个让我睡不着觉的。”
杨林抓了抓头发，一脸唏嘘不已的表情道。
“第一个是谁？”
陆恒和封常颇有些好奇地问道。
“第一个当然是我妈了，她当时打得我睡不着觉。”
杨林看了看他们两个，无语地翻了翻白眼，脸上的表情也突然转变成了鄙夷和不屑。
“艹！”
陆恒和封常非常默契地一起向杨林竖了根中指，给了他一个国际通用手势。
“说真的，那位方小姐还真是漂亮啊，我看和徐大校花差不多了，都是美女中的美女啊！”
杨林面对二人的手势，鄙夷地摇了摇头，下了楼梯后，继续说道。
“的确是，尤其是她身上那股安静冷冽的气质，就像是我心目中的小龙女一样，纯洁而又无暇。”
封常也是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然后一脸陶醉地感叹道。
“呃……小龙女不是被龙骑士给骑了么？还纯洁无暇？莫非你是资深绿毛控？粉肠，没看出来，你还喜欢这个调调啊！”
杨林听完后，眨着眼睛，一脸懵逼地看着封常。
“你他妈给老子滚！”
封常一攥拳头，毫不客气地怼了杨林一拳，咬牙切齿地怒骂道。
“哎呦呦！可疼死我了……”
杨林捂着被怼的地方，矫揉造作地尖叫了几声，惹得陆恒和封常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三人互相打闹了一番后，回到一楼徐若馨等人占好的桌前，发现这几个女孩已经开始吃上了。
“我说几位美女，吃饭也不等我们一起啊？好歹也是我买单啊，给点面子啊！”
杨林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后，看着犹自在品尝的几个女孩，敲了敲桌子，脸上写着无语道。
“谁让你们三个这么慢的？我们都饿了，自然要先吃喽。”
秦茹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手上的筷子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就是，三个大男人去了一趟厕所，居然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你们是在里面吃过了么？”
冯青青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双手托着下巴，目光不断在陆恒三人身上打晃，然后却突然笑了起来，充满恶意道：“还是你们三个有什么秘密？在男厕所里面做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你们三个不会是在里面搞基吧？”
听到冯青青的话后，坐在陆恒身旁的颜蕴绫也跟着停下了筷子，一脸好奇地看着陆恒，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印证一下冯青青所说的真实性。
“老老实实吃饭！”
陆恒瞥见颜蕴绫的目光后，毫不留情地瞧了瞧她的小脑壳，一脸严肃道。
“哦！”
颜蕴绫撅起小嘴，左手捂着脑袋，右手拿着筷子，眼泪汪汪地又吃了起来。
“好恶心呐，你们三个！”
秦茹闻言，手上的筷子虽然没有停下来，但目光却也不断在陆恒三人身上打转，似乎也很怀疑这三人之间的关系，脸上也是故意堆出几分厌恶的表情。
徐若馨的脸上也出现了一抹难得一见的笑意，看了眼陆恒的反应后，笑意更加浓郁了。
“喂，冯青青，你怎么说话呢？”
杨林一听这话，立马不愿意了，使劲地拍了下桌子，一脸愤怒道：“冯青青，我可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子，这事如果传了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娶媳妇儿？如果我要是讨不到老婆，我就把你抢了！正巧，我对你胸前的那一对感兴趣得很……嘿嘿！”
说着说着，杨林又猥琐地笑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盯住了冯青青胸前的高峰。
“呸，杨林有本事你就来！”冯青青抖了抖胸部，一脸不屑地看了眼杨林，撇着嘴巴说道。
“青青才不怕你那根小牙签呢！”秦茹也是朝杨林不屑地笑了笑。
“哈哈！”
封常和陆恒听完，大笑了起来，连带着徐若馨也是捂嘴直笑，根本停不下来。
“行了，我认输，你们两个老污婆天下无敌，我自愧不如，认输啦，认输啦。”
杨林一脸无语的表情，没想到这些女同志一旦玩起污术还真是让人叹服，恐怕一般的男同志根本说不过这些老污婆。
说完，他就拾起一旁的筷子，开始迅速地往自己碗里夹菜。
“对了，你们少吃点，晚上还有个篝火晚会呢，到时候应该还有不少好玩的。”
秦茹看着杨林狼吞虎咽的模样，摇了摇头，出声提醒道。
“真的？”
杨林使劲嚼了嚼嘴里的饭菜，然后一股脑地咽了下去，一脸好奇地看向秦茹。
“没通知你们么？”
冯青青一脸不解地看着陆恒三人，柔声道：“在温泉旅店的时候，就有人通知了啊。”
“还真没有人通知我们。”
陆恒和杨林、封常对视了一眼，一起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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