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村医
村医瞥了一眼肤色黝黑的老九,心不在焉的问道:“想生几个儿子?”
老九顿了顿,马上回答:“三个。”
村医接着问:“哦,孩子的肤色需要白色的?还是黑色的或者偏巧克力颜色的?”
老九听后十分震惊,他困惑问道:“村医,产子还可以任意选择不同肤色的品种啊?”
村医傲慢道:“肯定可以了,我这中药可是祖传秘方的神药,受孕之前服下产子中药,按照个人口味挑选孩子肤色,绝对百发百中,药到渠成,无效退款,但目前没撞见退款的客户。”
老九竖起大拇指夸赞:“村医,你果然厉害!”
“我家的祖传秘方名副其实,绝不会吹牛的。”村医满脸高傲道。
“好!谢谢村医,”老九沉思了一会儿,继续问,“嗯……可以要半阴半阳的孩子吗?这样男婴长大后就不必割了。”
“没问题!男女一起混杂的也有。”
“那好吧,我需要一个白色肌肤和一个黑色肌肤的男婴,再要一个半阴半阳的孩子。”
“那个半阴半阳的孩子需要什么肤色的?”
“土著人的巧克力颜色!另类的。”
“原来你口味那么偏重。好吧,成全你,拿去,”村医从抽屉掏出三袋中药,叮嘱:“拿回去记得同房前服用,产子后抱来给我瞧瞧。”
十个月后,老九的媳妇果真喜获三胞胎男婴,老九两手各抱着一个黑色皮肤的男婴和一个白色皮肤的男婴前来报喜,媳妇则抱着一个肤色黑白相间的男婴,晚上看起来挺吓人。村医大吃一惊,原来当时拿错了中药给老九。
小白与净空是公认的一对恩爱夫妻,净空的恋妻情深是有目共睹的,小黑也非常羡慕他俩,同时也希望自己的老公努尔王子对她始终如一。
可有一次,小黑下班归家,蓦然发现努尔躺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如何寻找婚外恋》的书在认真阅览。
小黑气得一个飞毛腿把努尔踹飞出去。
半夜,努尔被小黑的呼噜声睡不着,起床时发现儿子开裆裤还在玩游戏。
开裆酷一见老爸,连忙问:“爸,怎么了?又失眠了?”
“是啊,你老妈的呼噜声如雷贯耳。”努尔憔悴不堪的回答。
开裆酷提议道:“听城里的人说,数羊对失眠很有效,你不防去试试。”
于是,努尔进入院子的羊棚里,开始用手指着羊点数起来,“一只、两只、三只……”如此妨碍一群羊睡觉,引起了羊愤。
一只公羊愤怒的用羊角把他顶飞了出去,“咚!”的一声,努尔被抛出几米远,摔趴在地,一颗门牙落地,他一合眼晕睡了过去。
开裆酷从房间里走出来,发现老爸躺在地上安然入睡。
周末的一天,阿度在家中戴上一副黑色手套,一个摩托车头盔帽,身穿防爆衣,手持盾牌。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准备去执行防爆任务。只见他一头拽进厨房煎鱼,原来是担忧油飞溅到自己英俊的脸,所以才全副武装。
情人荔枝在客厅呼叫:“阿度,鱼煎好了没?”
度警长紧张道:“准……准备好了。”
……
小鸡村的初中学校里。
开裆酷今天又没去学校上课,班主任焦急打电话给他询问情况。
开裆酷向牛主任低声言道:“牛主任,我感冒不能去学校,向你请假几天。”
牛主任不相信,质疑的叫嚷:“开裆酷啊,你这个月怎么那么多感冒?已经是第四次感冒了,谁信啊?”
开裆酷唉声叹气:“哎,我这辈子……真短……”
听到此言,牛主任脑袋“嗡”一声响,自己的学生居然说出这般懊丧的话,疑开裆裤酷的日子已经活到了尽头,有自杀倾向。
牛主任着急的挂断电话,极速前往开裆酷的住宅探个究竟。一边跑,一边自言自语的哭丧嚷嚷:“开裆酷,你不要想不开啊,老师来了,呜呜哇哇……”
谁知来到开裆酷的家中,开裆酷躺在床上却说:“啊,老师,你特地跑过来看看我的被子有多短的?”
开裆酷说的“短”是指被子短而已。
这天,寻亲办公室来了一位稀客,这位稀客就是小黑的堂姐——黑母珠。
黑母珠的原产地也是菲律宾国家,由于逃避债主的追杀,黑母珠特意逃到小鸡村避难,大蒜心中疑惑:怎么黑包婆一家上下都欠债啊?
至于小黑隐藏至深的身份又是什么?让人捉摸不透。
大蒜突然瞅见门口路过一个貌似度警长的男人,急忙兴奋喊道:“度警长!度警长!”
那个黑母珠一听到“警长”两个字,惊慌得四处躲避,无处可逃时,竟然跳入一口水井里隐蔽,由于她不会游泳,差点就被淹死,大蒜救她上岸,迷惑问小黑:“包婆,为什么你们家族屡次惨遭追杀?到底是什么人对你们赶尽杀绝?”
这一问,触碰到小黑内心深处的痛,她双目湿润,向大蒜道来:“我跟你说件秘密,你可不要外泄了。”
大蒜一本正经道:“你放心,天知地知你我知,我绝不会泄密的。”
小黑一口应道:“好,既然你这么够义气,我就告诉你,我爷爷因欠下黑老大的巨款,全家都惨遭黑老大的追杀,所以我们就到此躲避了。”
大蒜发愁道:“你爷爷欠债关你们什么事?他自己不承担责任吗?”
小黑回答:“他已经死了很久。”
大蒜干脆应道:“死了就不用还了呗。”
小黑瞪大双瞳说道:“不行的,当时欠债合同上都盖有我们的指纹,父债子还,子不还孙还,一代接一代还,这辈子我们永远逃不掉的。”
大蒜目瞪口呆:“什么?现在还有这种卑鄙低级的手断。”
小黑惆怅诉说:“不仅如此,黑老大见我与黑母珠长得如花似玉,还想强逼我与黑母珠一个做正室夫人,一个做侧室夫人。”
“谁是正室谁是侧室?”
“当然,我是正室,黑母珠是侧室。”小黑腼腆道。
大蒜把今天所有下肚的菜全部呕吐出来。
“我们死活不肯答应,黑老大心血来潮之下,非礼了我家老母猪。”小黑告知。
“这黑老大,神经病的,黑包婆你放心,我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的。”
“嗯,我很信任你,大蒜。”
话刚落下不到一天的时间,第二天早上,大蒜就把小黑的事情泄密给净空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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