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滚出白家
白倩珊白了母亲一眼,并未搭理她,但俏脸上的不满之意很是明显。
“白倩媚,和我一起去派出所撤销报案,将凌枫保出来。”白倩珊两眼直视着妹妹。
“我凭什么听你的?”白倩媚针锋相对。
“不听我的,你可别后悔!”白倩珊冷声喝道。
白倩媚满脸不屑:“切,我都和他离婚了,有什么可后悔的?”
妹妹不可能无缘无故将凌枫送进派出所,当中一定另有隐情。
之前,白倩珊和魏沐莹商量了,觉得这事极有可能和莫庆强有关。
白倩珊和莫庆强关系密切,要想说服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既然如此,没必要在其身上花费功夫了。
“一飞,你和我一起去派出所,我给你一个百万的工程。”白倩珊一脸正色道。
白倩珊现是华林建设的老板,给白一飞一个百万的工程,可谓易如反掌。
听到这话后,白一飞先是一愣,随即抬眼看向了白倩媚。
白倩媚见状,狠瞪了弟弟一眼,怒声道:“你是三岁小孩呀,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她和赵华林离婚,不但净身出户,还背负巨额银行贷款和债务,拿什么给你工程?”
在此这种情况下,白倩珊更不会透露她和赵华林离婚的真实情况。娘家人若是知道她成了身价三千万的富婆,立即会化身吸血虫,附着在她身上,想甩都甩不掉。
听到白倩媚的话后,白倩珊将心一横,沉声道:“你做工程的纯利润,也就在百万之十左右,还得承担一定的风险,这样吧,只要你和我去派出所将凌枫保出来,我给你二十万。”
鉴于对白一飞人品的了解,白倩珊知道,在他眼里,亲情绝抵不上金钱,于是便用钱生砸了。
白家姐弟受莫庆强的指使,设套将凌枫送进了派出所,姓莫的极有可能还有后招。这是白倩珊和魏沐莹的共同观点,也是他们想要尽快将凌枫弄出来的原因所在。
白一飞听到这话后,真动心了,二十万对于他而言,可是一笔巨款。
查云丽和白一飞在一起便是看中他有个有钱的姐夫,这会听说,白倩珊愿意给二十万,心动不已,用胳膊肘轻捅了其两下。
白一飞本就心动,得到女友的授意后,心中更是蠢蠢欲动。
在这之前,白倩媚允诺说帮白一飞介绍一个小工程确保他能挣到十来万,这根本无法和二十万现金相提并论。
白倩媚对弟弟贪财的个性同样非常了解,见此情况后,当即出声道:“她说的是水中花、镜中月,到时候拿不出钱来,你就算用刀杀她,也只流血,不流钱!”
略作停顿后,白倩媚将心一横,出声道:“她给多少,我也给多少,一分不少。”
在不了解白倩珊和赵华林离婚情况的前提下,白一飞更为信任白倩媚,毕竟她身后站着位财大气粗的富豪——莫庆强。
“行,二姐,我听你的!”白一飞出声道。
看着弟弟的表现,白倩珊很是愤怒,大声喝道:“白一飞你真无耻!”
白家三个子女,白志忠、薛梅香最疼爱小儿子,之前由于赵华林的关系,爱屋及乌,对白倩珊青眼有加。
现在白倩珊不但和赵华林离婚,而且一文不名,老两口的态度随即便有了变化。
之前一文不名的二女儿白倩媚,离婚后搭上了大老板莫庆强,身价倍增,老俩口对其刮目相看。
“倩珊,你怎么骂你亲弟弟?”薛梅香怒声喝问。
白倩珊本就火大,听到薛梅香的质问后,当即便出声怼道:“我说错了吗,他毫无是非观念,在他眼里,除了金钱,什么也没有,这不是无耻,是什么?”
就在薛梅香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作答之时,白志忠伸手在桌上用力一拍,满脸阴沉:“倩珊,你怎么这么说你弟弟呢?向他道歉,否则,给我滚出白家,这儿不欢迎你!”
一直以来,白倩珊对于父母势利的做派都很不感冒,但由于他们是长辈,她不便多说什么。
今日父母的做派让白倩珊失望之极,当即冷声道:“爸,你确定要将我撵出白家?”
“不道歉,给我滚!”白志忠的怒声喝道。
“行,我这就滚!”白倩珊站起身,快步出门而去。
看着白倩珊走后,白一飞一脸不屑道:“放着好好的两百万不要,偏要去找赵华林的茬,最终落得个鸡飞蛋打的结果,脑子被门挤了!”
“行了,少说两句,从此以后,她走她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再无任何来往!”白志忠一脸装逼道。
白倩媚和白一飞正有此意,忙不迭点头称是。
“倩媚,我们全家人为了你把她给得罪死了,你答应弟弟的事可要说到做到。”白志忠一脸正色道。
“放心吧,爸,这点钱对于庆强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没问题,包在我身上!”白倩媚信誓旦旦。
白志忠面带微笑的轻点了两下头:“一飞,等你姐将二十万给你后,张罗一下,和小查将婚给结了,我和你妈也好早点抱上大胖孙子。”
二十万,这年头可不是一笔小钱,查云丽开心不已,羞红着脸低下了头。
“爸,我不想这么早结婚,等两年,我事业有成了,再……”
白一飞刚说到这儿,查云丽便怒声道:“白一飞,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想和我结婚?”
“我可没这意思,我只是觉得,现在结婚有点仓促,想要给你一个更为稳定幸福的生活。”白一飞睁着眼睛说瞎话。
查云丽也不是省油的灯,听到这话后,当即便出声道:“我觉得现在挺好的,除非你不想娶我!”
白志忠见状,当即便出声道:“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倩媚的钱一到位,你们就结婚!”
“谢谢伯父!”查云丽满目含情的扫了白志忠一眼。
白一飞心中郁闷不已,但却没有任何办法,只得一言不发,闷坐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