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0、巧设迷局

  冯强听了于翔的劝告,没有轻易出兵。为了探秦江月的虚实他派了两名奸细去晋阳打探消息。
  于翔派的两名黑狐已先期到达了晋阳,但精干的两名黑狐队爬遍了晋阳周围的山没见到义林的人。
  “怪了!人间蒸发了?”
  “秦江月并没有在晋阳,而是在另外一个地方?”
  无法交差的两名黑狐队员只好耐着性子在晋阳驻守,希望不久的一天发现义林的踪影。
  事实上,秦江风与秦江月哪一个也没有离开晋阳,晋阳守城将领郭四,在接到秦江月的守护晋阳的命令后,一直在苦心经营晋阳这片土地。当秦江风与秦江月哥俩到达晋阳后,他便以扩充军备为名,暗地里招收了不少士兵。新招来的士兵归秦江月管理,这些士兵们的一切开销包括家中的赋税与农田耕作全部包给了秦江风,政府的各项优惠在他们身上都体现得出来。
  秦江风与秦江月并无狂妄的野心,想推翻冯距自立为王。他们这样做的目的一是,防备司空焰趁汾河结冻际,北燕政权黑腐之时再次攻打晋阳,二是,若再有忠臣良将遭遇不测,他们的正义之剑就会扶正平冤。
  这次的行为他们大动脑筋,因为他们所面对的三大敌人个个权重势大。在他们面前,他们就如弱不禁风的小草,经不起折腾。
  起初,他们确实公开的组建义林,大街小巷贴满了招天下侠客的告示,后来考虑到此举树大招风,不但起不到扶正平冤的目的,还会引发不必要的动荡。所以,他们改变了最初的想法,以郭四的权威招“士兵”。
  秦家兄弟重建义林的事在外人看来雷声大雨点小,声势挺大,人没招上几个。
  别说黑狐也别说冯强派来的奸细,他们是探不到底细的。如果冯距疑心大起,也派密探来侦查估计也是竹篮子打水。有秦家兄弟与郭四三人把控的晋阳,哪一个能插进去?
  经验是生命和鲜血换来的,没有父亲悲壮的死,没有艰苦悲愤的逃亡生涯秦江月绝不能体会出光明和垒落不是随便就可以示人的。
  于翔的黑狐与北疆的奸细可能还有冯距派来的密探只能无望地呆在晋阳,他们不敢请求回原地,因为秦家兄弟没有离开晋阳。
  张博被抓奸的消息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内里细情知道的人并不多。歇场十日后,黄莺莺继续参加演出。
  下一步的大鱼就是于翔,于翔老奸巨滑,可不是张博。每当醉香楼有客要求提供歌舞,于翔为了讨好来客都聘请黄莺莺出场。
  黄莺莺在醉香楼很有人气,到后来顾客若不是提前约定,是见不到黄莺莺的。醉香楼因有黄莺莺的助阵,宾客大增,经济效益空前。
  时间久了,醉香楼的张掌柜放松了警惕,也像醉香楼的客人一样,对黄莺莺垂涎三尺。
  也是一个血肉之躯,也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人,为了自己主人的政治利益牺性了自己的家庭,他多多少少有点遗憾。
  这日他让店小二递话黄莺莺,请黄莺莺到醉香楼特备的雅间,一棵大杏树掩映下的一个秘室,并且出价惊人。
  黄莺莺不为所动,拒绝了。
  之后不久,张掌柜再请黄莺莺,将价格提高到一千两白银。张掌柜以为这次一定能打动黄莺莺,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黄莺莺拒绝了。
  张掌柜以为价格还不够高打动不了黄莺莺,又加了码:变一千两为两千两。他心想,这回你得答应了吧?
  黄莺莺确实答应了,但可不是杏树掩盖下的秘室,而是她的史宅。并且还有附加条件:不能带随从。
  这个条件很苛刻,两千两白银竟是这样的待遇,张掌柜有点气堵,但堵归堵,再堵也堵不过蓄积已久的**潮水,良宵夜搂抱美女的欲望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压抑着满心的不愿答应了。
  还是黄莺莺与许长虹作配角,张翰祥领衔,朱颜赤与齐越主演。以“京城奸细”之名审了于翔。
  签字画押后,三个审判员没有将于翔送回醉香楼,而是连夜将他送往晋阳。
  在晋阳郭四的监狱里已经有了陷害沈世雄的胡威、丢钥匙失职的赵林,还有飓风保下的张越。这三个类型不同的犯人一并关押在晋阳,是飓风的主意。眼见奸细一个一个的打进来,防守工作已经很难,飓风灵机一动,莫不如将此三人送到离京城较远但又比较安全的晋阳。晋阳有郭四的看守不会出错的。在秦江月转到聚丰米业的第三日这三个人被秘密转移。
  为了隐藏于翔被抓的秘密,朱颜赤从死牢中提出一个即将执行的死刑犯,让他穿上于翔的衣服,冠帽,假冒于翔,送到到大杏树提成映着的秘室,制造了一个情杀的现场。
  就这样,于翔不明不白的死去,背负的恶名是因争风吃醋被杀。
  醉音楼因掌柜被人杀害,一时间胆小怕事之人不敢登临醉香楼。醉香楼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最后关了门。
  飓风的目的终于达到,过不多久,她离开了秀音坊。虽有捕风捉影,终无证据。一个来路不明的外乡人当地的府衙也不怎么卖力,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那日,冯距在徐贵妃的恐吓逼迫下,不得不派出密探去晋阳打探消息。
  打探出来的消息令徐贵妃很沮丧,派出的密探回报说,没有看到义林的影子,也没有见到秦江风与秦江月哥俩。
  “秦家哥俩在晋阳组建义林传得沸沸扬扬,有人甚至说他们不到十日就招了五万人,怎么会没见到他们的踪影呢?”徐贵妃到冯距那里打探消息打探出令她失望的消息,她很不相信,“你派出去的密探是不是偷懒了啊?”
  “偷什么懒?你看,这就是他们在城墙门口撕下来的告示,”冯距拿出那张已近毁坏的告示让冯贵妃看,“他们的的确确在招人,只是不知为何没有见到义林的人。”
  “这就怪了,你说他们没偷懒,可事实上他们的确偷了懒,不然,怎么一个义林都没见到?连义林都没见到,秦江月的谋反之意就更难查到了!”
  “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以往风传的事多半是真的,可这次为何没听到动静?”
  “秦江月会不会声东击西啊?他的义林是不是没在晋阳?”
  两个人都对秦江月招义林之事不解,不知风传得沸沸扬扬的招兵买马之事为何连个影子都未捕足到,让他们对此束手无策,没有了下一步。
  “这秦江月我是服了,她先摁倒了我哥哥,后又摁倒了所谓的通敌判国者乔震,再后来他又指使人暗审张博,每一步都在逼我哥哥死,他也太神通广大了!”
  “他若不谋反,我倒是希望,他若谋反我还冯强,我是不怕他的!”冯距振振有辞,对徐贵妃所说的话无动于衷,也不张量着继续追
  查,反倒放任秦江月,徐贵妃很是气愤,她抛了一句狠话给冯距,然后气呼呼地走了。
  她抛的一句狠话是:“你早晚得死在秦江月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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