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9、
“唉……”还未吃上一口,许长虹先来个长吁短叹,“半年未沾酒了,可惜了我这个酒才!”
“马上就尝到一品香了,为何还唉声叹气?”看到许长虹十分感叹飓风不解地问,
“叹、叹、叹,叹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我叹什么?反正我就是一个劲地叹!”
许长虹看着大罐的酒热气腾腾的菜,十分的兴奋,他早将那些不愉快的过往忘得一干二净了,只不过是想在酒桌上制造点热闹气氛,逗大家开心。
等到酒斟满后,史长风举杯祝酒:“为飓将军长住史家老宅而庆贺!
“祝飓将军荣迁!”
三个人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我刚才可不是为我自己喝不着酒叹气,我是为秦将军感叹啊!”一碗酒下肚,许长虹才说出了心里话,“在避人处我问他为何门锁没有锁上……”
“为什么?”史长风急问。
“唉……”
“快答呀!”
“遇到不测!”
“什么不测?”史长风很惊骇,“快讲!你非得把人急死后才讲吗?”
“为了掩人耳目,秦将军即使在屋里面门上的锁也是挂着的,上厕所换空气从来都是在窗上穿来穿去。来到此处的第二日傍晚,秦江风来看他,他没好意思让哥哥穿窗,让他哥哥从门进去从门出去。夜深人静他放松了警惕,送哥哥出门时为了方便将锁临时挂在扣眼上。”
正当史长风与飓风两人听得津津有味,许长虹停下了。
“后来怎样?”
“后来怎样?我先不说,等第二碗酒喝完了,才能进行下文。”
“喝吧!”飓风道,“我今天奉陪到底!”
每二碗酒又喝干了,许长虹开始了下文:“等到秦江风将院门的锁头锁好,秦江月返身回去时意外发现……”
正听到节骨眼上,许长虹又停下了。
“后来呢?”
“后来就是喝第三碗酒。”
史长风气得哭不得笑不得,他使劲地锤了两下许长虹的后背:“我让你卖关子!我让你卖关子!”
第三碗酒喝干后,许长虹接着讲了下去:“秦江月是心细之人,他发现距门边最近的那扇窗有微动,那种微动绝不是夏季风能震动得了的。”
讲到此,许长虹又停下了。
这次,史长风也不问也不锤背,干脆就往碗里倒酒。中间环节都省略了,省得浪废时间。
第四碗酒又喝干了,史长风才最终揭开挂锁之谜。
心细的秦江月发现窗里面有人,就不动声色地搬了一块石头从院墙上跳了出来。追到前面的秦江风,讲清了事情的原委。
就这样,哥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史家的老宅。
“那个贼呢?”史长风紧紧地追问,“他发现秦将军走了吗?”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我回答吗?史大将军?”
“当时肯定发现了,”飓风笑着说,“他不回答我替你回答,那个贼并非小偷上,而是杀手。”
“杀手?”史长风一个激灵,“杀手怎么消息如此灵通?”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军营里有了奸细。”飓风淡淡道,“不然,怎么会秦江月头脚走,杀手后脚就到?”
“这可就奇怪了?这个奸细是谁呢?”史长风大惑不解,“我怎么就没发现?”
“你若发现,我与飓将军也不会到你的老宅喝酒啊!”
“胡说什么?史将军就是发现,也不影响我的密探之举。”
“你又袒护他了,你忘了我们八百年的交情了?”
“我说的是实话,冯强甚至司空焰都在往军营里派奸细。原来我们以为司空焰只会巧设离间计,没去想他也会像冯强一样在军营里安排奸细。”
“依你之见,杀手是司空焰派来的?”
“我看像!”飓风叹道,“冯强的野心不比司空焰,冯强不过是觊觎北燕的那个龙床,司空焰可不是,他的野心是统一北方,然后夺取天下。”
“所以,他一定要搞掉秦江月?”史长风很是担心,“我们怎么办?”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许长虹笑道,“我替飓将军答吧!你回去就抓奸细!”
“抓奸细?”史长风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奸细那么好抓吗?”
“怎么不好抓?还用我告诉你吗?”许长虹严峻着脸,冷冷地说,“抓不着就抓你自己!”
“你这是何意?”史长风脸色顿变,“难道我会出卖我的亲表哥?
“出卖不出卖你自己知道!”许长风依然紧绷着脸,严肃地说。
“好你个小子,你竟怀疑到我的头上?”史长风大怒,马上抽出腰间的配剑,“我今天不说个子午卯酋,不怪我不客气!”
“史将军休要动怒!许将军不过是酒喝过了头,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而已,你看他摇摇晃晃的脑袋他已经喝高了。”
经飓风的这一劝说,史长风的气小了许多,“如果没有飓将军我宰了你!”
许长虹为了卖一个关了将自己与史长风都灌醉了,飓风既想笑又想哭。
想笑的是许长虹因为讲一个简单的事情而惹激了身边的朋友,想哭的是秦江月如此悲凉。
为经缓解矛盾,也为了打探一下秦江月境况,她决定去与秦江月会面。
“小老弟,你先到卧室里躺一会儿,然后我有重要任务交给你!”
“啥任务啊?”许长虹散发着满嘴的酒气嘟嘟囔囔地说,“你看我还能动弹得了吗?”
“能!”飓风故意大声说道,“许将军不能?谁能?”
“我能,我能……”
许长虹话还未说完,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看着没?”飓风指了指许长虹,“喝多了,你可千万别在意。长期见不到酒,一喝就醉。”
“我还以为他说的是真话呢!”
“你对嗜酒的人不了解,他们对酒有依赖,不是我们灌醉他,是他自己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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