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沙皇码头

  江佩娆才念书多久,凭什么成为校园代表!
  萧苑蓉气不过,想不通,在她看来,江韵寒才是最优秀的孩子。
  江炎武眉心动了,他虽然不喜欢江佩娆,但也不代表他听得别人指责江佩娆。
  不管怎样,她都是那个女人的孩子。
  他爱过那个女人,那么,有些东西必须忍受。
  江炎武开了口,便道:“佩娆那孩子也没有你说得那么差劲。”
  萧苑蓉笑了笑,道:“我知道佩娆那个孩子是个好的,打小聪明,只是可惜了,她……她不喜欢我,接受不了我的好,本想把她送出国读书的,可那孩子偏……”
  萧苑蓉似乎有些话讲不出口。
  江炎武便道:“无论佩娆如何,那都不管你的事!”
  “炎武。”萧苑蓉蹙了眉,“不管怎么样,我都想关心佩娆,真不放心啊,她一个人跑到国外去,万一发生了什么事。”
  话不用说完,意思很明显了,万一发生了意外……
  江炎武蹙起眉:“待会我联系佩娆。”
  “你赶紧联系她吧,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出去,真叫人担心她出了事,不然那该怎么办。”萧苑蓉字字句句都在为江佩娆考虑。
  江炎武缓了脸色,他笑道:“我会跟那孩子打电话的。”
  萧苑蓉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她合上门扉的那刹那,却见江炎武突然转过身,看着书柜上的墙壁的一副画。
  画上的是个女人的画像,中世纪的复古风,那女人眉目温婉,娴熟可人,漂亮得好似不存在这个世界上般。
  江炎武痴迷地看着那副画,他眸中的情绪叫人看不透,唇边的笑却极为温情。
  萧苑蓉眉色一厉,那一刻,她差点没忍住抄起桌上的茶杯扔过去了。
  那个画像,那副画上的女人,只要看眼,她都忘不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江炎武竟然还把这个人的画像挂在书房里,这代表什么,他还没有忘记她吗?
  都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忘记!!!
  萧苑蓉唇边勾起自嘲的笑,她真的好想好想笑,笑出眼泪。
  爱啊,真是叫人无法理解的词语呢。
  明明曾经那么那么爱着一个人,却因为误会和不能谅解的事情,导致二人分开,再用余生去想着念着那个人。
  不是那么爱吗?为什么又要放手呢?
  时过境迁,你又在后悔什么。
  萧苑蓉深深地看着江炎武,这么些年,这个男人陪在她身边,她们给人的感觉很相爱很相爱,但在婚姻里,江炎武给她的感觉,却只有萧苑蓉自己明白。
  这个男人心底住了一个忘不了的人,她只是一个替代品,为了报复那个女人的替代品。
  眸中愤恨闪过,嫉妒闪过,仇恨闪过,最后的情绪却变成了尽数的无奈。
  萧苑蓉自嘲的笑,便合上了书房门。
  江炎武听到声音,往那个方向看过过去,他便是轻叹了一口气。
  沙皇国,凌晨两点。
  沙皇国国际港口,灯火通明,明亮的灯火照亮了整个码头。
  码头上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一个个眉眼冷寒,端的是冰雪连天的无情。
  整个码头上的气氛,肃穆得不可思议。
  一名高个子的沙皇**官,紧皱着眉头站在码头上,夜的寒风吹来,吹得人心冷发慌,那沙皇军官抄着流利的英语:“国人可真搞笑,这都快到时间点了,竟然还没有看到他们。”
  “长官,他们会不会放我们鸽子?”一名年轻的小士兵问道。
  沙皇军官抬手,看一下手腕上的手表,眸中划过一丝冷然:“他们不敢。”
  现在国际形式严峻,各国都迫切需要加强综合国力,此次,他们沙皇国卖给国的这批武器,还是最新研发出来的,若不是沙皇国需要资源,又怎会愿意出售这批武器。
  “这次国首领派来的人,是一个叫傅景昭的上将。”沙皇**官突然开口说道。
  傅景昭。
  这个响当当的名字,多少次曾在国际新闻上看到过,他是国最年轻的上将,出生军人世家,子承父业,在军界的名声颇高。
  年轻的小士兵便笑:“原来是傅上将要来啊。”
  记得前不久,国发过来的交易执行人的名字,分明不是傅景昭的。
  “是他,我也没想到会是他。”沙皇军官挑了挑眉,道:“我还以为宫允浩会派他的亲信来。”
  军火交易是大事,宫允浩生性多疑,往常这种事,他都会交给亲信。
  沙皇国最了解的宫允浩的亲信便是一个叫姜星河的男人,听说那是宫允浩妻子的亲弟弟,他的小舅子,以往很多私密性的事情他都交给姜星河做,可见对姜星河那是信任感十足。
  不过,眼下一切都变了。
  宫允浩的妻子闹出红杏出墙的国际丑闻,瞬息之间那个被全国女人羡慕的女性掉落神坛,姜家迅速落败,姜星河也在一场伏击中牺牲了。
  沙皇**官眯着眼,倏地就笑起来,道:“看来国的那位总统阁下,那位子坐的不太顺利。”
  傅景昭一贯的看不惯宫允浩的作风,从不曾允许宫允浩插手军界的事情,宫允浩有心想把军事权利收回,可他的根基毕竟没有开国元勋的傅家深,影响力大。
  因此,他根本动不了傅景昭,往常还有个姜星河,可以在军界分一杯羹,帮帮宫允浩压制傅景昭,可是,那人却死了,还有宫允浩那位优秀的妻子,他身边真正对他好的人,全都死了,只剩着他一个人守住了那无尽的权利。
  沙皇**官又笑:“不知道宫允浩会不会后悔?”
  年轻小士兵根本听不懂自家长官的絮絮叨叨,他只是望着深夜的码头,寒风吹来时,莫名的心跳得好快。
  砰砰砰,砰砰砰。
  跳得越来越快,码头上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
  年轻小士兵捂着胸口,就突然朝一个地方看了过去,远远的,好似迷蒙上了一层薄雾,听到汽车的引擎声响起。
  “长官,他们来了!”年轻小士兵立刻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