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气势
“内个,”从芯倒是一脸无所谓接过白观楼,随后脸忽然红起来,“你可以给我件外衣吗?对了,裤子也要。”
瞄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腿以及某件衣物一眼,“品位不错,”随后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件和第一次给她一模一样的衣服裤子出来,“我觉得,你的储物戒指里应该塞一些方便战斗的衣物。”宁灀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谁叫从芯同学储物戒指里装的全是一些裙子或者颜色鲜艳的不得了的衣服,和他完全不同。
“懂了,懂了,”嗯,就算从芯这么说,宁灀也知道,她没懂。
“话说,”宁灀别过眼去调整箭袋里的箭支数目,“你现在感觉究竟如何,要实话实说,你要是不行的话我们可以选择跑路。”
他还是有点担心差点被OOXX的某人心里会不会留下什么阴影,毕竟战斗状态不好可是会危及性命的。
“我觉得此时杀些人才能平息一下我心中的愤懑,”阳光少女气质一变,脸上笑容依旧和善,可是身后黑气却宛如实质般向宁灀压来,不知道如何安慰她的宁某人只好拍了拍她的头,“额,杀人什么的我还是支持的,就是别迷失就好,要不然筑基会难很多呢。”
“嗯,”回答声细如蚊蝇,从芯的脸在一瞬间红了起来,可惜宁某人视野一片黑白,根本看不见这一奇景。
“老大,为什么,为什么这两个家伙在谈情说爱啊!”草丛钻出一位少年男子,标准杀马特发型,还是绿油油的那种,而被他称为老大的男子从树后叼着根即将燃尽的烟慢慢走出,头顶红色杀马特,一脸贱气,当他走到绿发男子身边时,用左手取下烟蒂往地上一扔,一边踩它一边吞吐烟雾,烨然若神人。
宁灀视野:雾草,他们发型都一样,表情也是一样贱,不过那个最装的一定是队长!
状态在一瞬间调节至完美,身上一丝杀气都不曾流露出,随后握住天穹之弓的身体宛如离弦之箭般向前方爆射,仅仅没有跑动增加身体惯性的一步便跨出四米距离,并且随着跑动,跨越距离逐渐增大,以至于将要跨出第三步时离杀马特团队就没有多少距离了:
——跨越阿卡迪亚(B):能够跨越场地上包括敌人在内的所有障碍进行移动。
第三步,宁灀用力向地面一踏,整个人如同违背常理般跃起七米高度,顺带在空中进行一个骚气无比的翻滚后逐渐向地面落去。
嗯,翻滚自然不是为了装,只是为了向九位杀马特队员各送上一支饱含深情的三等中级箭矢,附带灵力丝线的那种,至于队长待遇增加,箭矢上多出点螺旋灵力和冰刺。
“啊♂!”不对,重新来过。
“啊!”嗯,这就正常多了。
顺利跳跃到一棵拥有五米高度的树上,骚气回头,只见地面多出“额,”宁某人颇为尴尬地摸了摸脑袋,“只杀掉两个,我是不是退步了。”
“不,我这个萌新再退步也退步不到哪去,肯定是因为动作过于骚气导致他们将注意力都放在我的一举一动上,”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希望从芯小友这次给力点,至少现在有个这么好的机会不是吗?”
杀马特团队是宁灀见到第二个隶属“逆星”的武者队伍,他们完美继承“逆星”的优良传统:除了没有够着罩子的两人外,其余包括那个一开始牛X轰轰的队长都缩在灵力护罩里,三层的那种。
“可惜了,灵力丝线没埋进去,”自说自话的某人在杀马特团队要怼死他的目光中随手给两具不知道是不是尸体的身体咽喉处补上一箭,身心舒畅无比。
“哗,这么自信的吗?”见到八位杀马特连三层罩子也就是消耗的三张防御灵符都不管,全体冲出保护范围,以护罩破碎的白光为背景,向宁某人开出大招。
嗯,都吼出来了,一定是大招。
“洗剪吹大法——冥王之焱!!!”灼热的黑炎从四人呈正方形站立中央的那个法阵中冒出,其貌不扬却散发出不可小视的威能。
“洗剪吹大法——风神斩月!!!”锋利的风刃从四人呈正方形站立中央的那个法阵中冒出,其貌不扬却散发出不可小视的威能。
嗯,介绍什么的自然是宁某人脑补。
“原来是只要达到一定人数就能释放的组合技能,”宁某人一直认为他们的组合技能是五人打底且封顶的,结果谁知道居然是这种根据使用人数增加伤害的,“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不过,你们这些家伙,蓄力真久,”故意大声,右手手掌隔着口罩拍嘴巴,就差伸个懒腰了,“你们再不放我就走了,走了啊!”假装移动。
“哗,真是阴险,”看着风刃和黑炎顺发,以每秒十米的速度即将糊他一脸,好在早有准备的他脚在树枝上一踏,向后移动三米,躲开将那棵五米高小树轰爆的攻击。
黑炎在树木残骸上燃烧,风刃则是染上火焰,不减速继续向宁灀冲去。
风刃划开一棵又一棵树木并且将其点燃,见此宁某人加速移动,可惜风刃距离他越来越近,风刃的锐利锋芒配合黑炎的炙热滚烫此时清晰传递到他的大脑,让他苦不堪言。
忽然,迅速移动的风刃仿佛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在空中停止下来,变得忽隐忽现,直至最后炸裂成一片片青色碎片随着晚风消散在天地之间。
“从芯这家伙终于可靠一回了,”这句话的语气完全没有颤抖,仿佛刚刚要被锤的不是他一样,“不过还好不用搭几张灵符进去。”
朝着原本战场极速前进,顺带给手中天穹之弓熟练地搭上十支三等低级箭矢。
跑了将近十秒,他终于看到被五个人吊起来…等等,吊起来?!
“此时此刻,本人无话可…不,其实还能讲上一句:
是在下输了!不过衣服钱你一定要给。”
没错,被吊着的从芯身上除了贴身衣物外,其余全部衣服都被撕碎,年轻而又贫瘠的身体再次暴露在凉爽晚风中。
“心疼一秒,”撇了眼除了调戏从某人外什么动作都没做、明显在提防他的四人一眼,最后将目光停留在那位老大身上。
“敢拿我的白观楼去烤肉,啧啧,真是敢作死!”
这个感叹号足以证明宁灀现在有多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