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我只看了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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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将头埋进被子里。
“砰砰砰……”
“谁啊?这么锲而不舍?”萧琉被这敲门声吵得心烦意乱,她离门边最近,只好自己开门:“苏惑,你……”
“苏惑?”其余六人听到这个名字,一个个来了精神,纷纷坐起身,将头伸向门的方向。
“好久不见,萧琉。”苏惑笑了笑,转身看着宋橘子,伸出手:“包袱给我,你快回去吧!”
“嗯!”宋橘子应了一声,低下头,绕过苏惑,将包袱提到宿舍,放下便转身离开,他目不斜视,一个眼神也没给坐在床位上目瞪口呆的六人。
“唉?”苏惑欲言又止。
宋橘子走出来,与她四目相对,然后无比真诚地解释道:“我只看了地板。”
说完,绕过苏惑朝走廊走去。刚走了两步,就听到宿舍内传来一阵惊呼。
“阿妈呀!”六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语气异常兴奋:“橘子哥刚刚……”
宋橘子皱了皱眉,这些人……他避嫌避得这么明显,她们还能多想的话,他就真的没招了。
六人并没有多想,震惊一下不行?
她们兴奋的原因是宋橘子说了那句,我只看了地板,天呐天呐!
“进来吧!”萧琉给苏惑让开道,关上宿舍门,转过身瞪了六人一眼:“干嘛呢?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六人撇了撇嘴,兴奋的表情收敛了很多。苏惑见状,有些郁闷,三天不见,她们突然变得很听萧琉的话似的。
苏惑见宿舍的人蠢蠢欲动,眼巴巴地看着她,无奈道:“你们别问我关于宋橘子的事,问就是他是我保镖。”
“切~”七人见到归来的苏惑,身上的疲累感一扫而空。看到她脸上还未散去的青紫,纷纷嘘寒问暖。
“楚长官还说你伤得不严重,简直是个骗子。”吉兰兰看到她脸上三厘米长的伤疤,忍不住呜咽起来。
“对啊,你的脸到现在又青又紫。”许是被吉兰兰带动了情绪,咸若云、颜娟和杜西梦也跟着抽噎起来。
夏饶澜从上铺跳了下来,看着她的脸,久久说不出话。
罗幕亦下床,走到苏惑面前,抓住她的手臂质问:“这就是楚长官说的不严重?”
萧琉也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干嘛呢?”苏惑见她们哭丧着一张脸,心里一阵感动:“刚才是谁尖叫来着,现在哭什么?我只请了三天的假,又不是三个月,哪能好得这么快?”
“惑惑。”吉兰兰哇的一下哭出了声,索性掀开被子下床,走到苏惑跟前,紧紧抱着她:“对不起,那天我们应该留个人陪着你的。”
“哎呀~”这些人真是的,好端端的干嘛逗她哭:“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萧琉站在一旁,看着苏惑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有些心疼。她脸上的那道伤疤太显眼,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苏惑注意到萧琉的眼神,挣开吉兰兰,走到萧琉面前,一把抱住她,既然今晚注定要哭一场,那就矫情矫情吧!
萧琉没想到苏惑会这么做,内心过于震惊,连表情也没管理好。她僵直了身体站在原地,瞬间变成一个话不会说,手不会动的木头人。
“那天,我依稀听到你的声音,其实你并没有那么讨厌我对吧?我希望我们宿舍能和和睦睦,看在我这么惨的份上,我们和好吧!以后有什么不同的意见,说出来大家拿主意怎么样?”
萧琉听了她的话,内心五味杂陈。以她的性格,很难交到朋友,幸运的是,她遇到红云宿舍的七小只。
“看吧!”罗幕一阵欣慰:“我就说苏惑和萧琉的关系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萧琉不自在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其、其实,她们已经认我当大哥了,她们还决定,将红云宿舍二把手的交椅留给你坐。”
“什么?”苏惑一把松开萧琉,转身看着转哭为笑的六人,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苏惑,人家萧琉确实厉害,不仅知道很多事,而且实力和黎长官不相上下。”罗幕怕她心里不平衡,上前解释道。认萧琉当大哥虽然是子虚乌有的事,但是将她当做红云宿舍的主心骨这事确实没错。
苏惑听到这个消息,过于震惊,以至于张圆了嘴,收不住下巴。她现在才知道,她的身边高手如云:“萧琉打、打得过黎长官。”
众人见她震惊的是这件事,一时无语,还以为她感到被背叛,挺担心她来着。
“呃……”嘴巴张得太圆,脸上刚刚结痂的伤疤因为她动作太大,又重新裂开一个小子,慢慢浸出一丝血迹。
“苏惑,你的伤疤裂开了。”咸若云看到她的脸流血,刚刚还因为萧琉和她和好感到开心,瞬间又替她担心起来。
好不容易活跃的宿舍气氛,因为咸若云一句话又陷入了死寂。
“哎呀~楚长官说的没错啊!我确实伤得不重,这个伤疤只是看起来吓人,伤口没有多深,虽然长达三厘米,我也没有缝针啊!”
“……”七人一脸愧疚,当时就该不顾一切拉着她去餐厅。
“不需要缝针,就说明伤口一点儿也不深。”苏惑有些急了,伸手戳了戳脸上青紫的地方,传来一阵刺痛,她还是笑着道:“你们看,我一点儿也不疼。”
“好了,既然苏惑说不严重,就不严重。”萧琉起身走进浴室,拿了一条湿毛巾递到她跟前:“擦……”
苏惑正要接过,萧琉又缩回了手:“算了,你又看不见哪里流血,我帮你吧!”
“……”苏惑感到湿毛巾轻轻擦过伤疤附近的脸颊,她看见,萧琉的手臂在微微颤抖着。她其实没那么脆弱,她也不想当什么弱者。但看到大家这么心疼,心里暖暖的,十分满足。
萧琉帮她擦干净血迹,快步走进浴室,看着浴室里梳妆镜中的自己,莫名红了双眼。她整理好心情走出来,发现七人已经围坐在一起。
夏饶澜正在给她讲范德金的计划。
“长生基因研究项目重启计划?”自从听到生物研究院五个字,她的表情就有些不对劲,知道夏饶澜说出她在档案袋上看到的十二个字,苏惑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她感觉浑身血液逆流,脑袋也嗡嗡嗡的,脑子里时不时闪过一些白光。
六人见她出现异常,瞬间慌乱起来:“苏惑,你怎么了?”
萧琉急忙跑上前,握住她的肩:“苏惑。”
苏惑感觉自己掉进了水里,呼吸被水夺走,窒息感蔓延了全身,她伸手抓啊抓,想求救,刚张开嘴,却有更多水呛进喉咙里。
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种窒息的感觉这么逼真,就像她真的处身于这样的环境一样。忽然之间,她的视线一片空白,她这是怎么了?谁来救救她?
“苏惑。”萧琉见她一边颤抖,一边伸手胡乱抓着什么,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极了一个溺水之人。
“惑惑,你别吓我。”吉兰兰一把抓住她胡乱挥舞的手,许是太着急,抓住右手时没把握住力度,捏到她的痛处。
苏惑一疼,手心传来源源不断的温度,耳边环绕着自己的名字。她逐渐冷静下来,视线也恢复了清明,在看清室友的那一瞬间,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
罗幕见她面无表情,泪腺像是开了闸似的,眉头紧皱在一起。夏饶澜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把苏惑变成这样。
其他人见她这样,又跟着吉兰兰一起哭起来。
“我……”半晌,苏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是怎么了?”
“你刚刚的样子,吓坏我们了。”吉兰兰边哭边责怪她。
“你……”萧琉紧皱着眉头:“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或许是被重启计划四个字吓坏了吧!”
“这个项目真的这么恐怖吗?”夏饶澜越来越相信萧琉的话。
“嗯!”苏惑机械地点了点头:“被研究的长生者会被……会被肢……解,然后,体内的器……官也会被当做研究材料。”
她说完这话,七人纷纷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脸恐慌。
“你们知道宋菡吗?”
“宋菡是谁?”七人一脸疑问。
“据说,她是世界上第二个女长生者,但她最后的命运,却沦为生物研究院的研究材料,我刚刚说的,就是她的经历。”
“呕……”夏饶澜听到这话,似是想起什么不好的画面,退到一旁干呕起来。
萧琉走到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背,夏饶澜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你怎么知道?”
“听……”兰岸说的:“我阿妈说的,我之所以这么大反应,主要是联想到那个女长生者,所以被吓坏了。”
苏惑主动解释自己的异常,如果可以,她希望永远不公开自己的身份。当初选择隐藏长生者的身份果然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兰岸虽然说现在的首领对长生者很友好,但是他也管不了别人对长生基因产生非分之想。
看,范德金不就被她的小室友发现了吗?
“那怎么办?这事是范指挥长筹谋的,我们无法阻止。”吉兰兰哭丧着一张脸:“楚长官有危险了。”
“……”对啊!范德金只知道楚烈是长生者,他在这时候筹谋重启计划,不就是冲着楚烈来的吗?虽然目前肖鹤和兰岸都在s区,范德金也不见得敢动他们啊!第一次见范德金的时候,他看楚烈的眼神就特别不对劲。
虽然楚烈这个人脾气不太好,但他心底还是挺善良的,苏惑不愿看到他重蹈宋菡的覆辙,太可怕了。她无法想象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在她面前成天嘻嘻哈哈的人,失去生命迹象,一动不动的样子。
“苏惑,我们希望你把这件事告诉楚长官,他来s区本就是出于一片好意,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算计。”咸若云义愤填膺地道。
“首领不是不允许重启这个项目吗?我们可以去告发他。”萧琉想起什么。
“有证据吗?”苏惑叹息了一声:“仅凭我们一面之词,不可能扳倒范德金。把他逼急了,他的报复会更猛烈。”
“那怎么办?”颜娟和杜西梦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
“我会把这件事告诉楚长官,希望能给他提个醒。”苏惑站起身,走向门边。
“你要去哪儿?”七人见她准备出门,连忙追问。
“我去一趟三圈十六栋,现在时间还早,他应该还没休息。”苏惑并没有回头,此刻的她无比冷静,楚烈和她,是唇亡齿寒的关系。楚烈出了事,她也无法独善其身:“包袱里是我给你们带的厚衣裳,每人一件,是我阿妈留下的旧款,不要嫌弃。”
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
七人面面相觑,她怎么这么冷静?她能找到路吗?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她们?
天气越来越冷了,一身黑色卫衣的苏惑带上帽子,融进了黑暗里。冷风毫无章法地吹着,像一把把冷刃割在脸上,伤口处隐隐作痛。她蜷缩着身子,朝三圈十六栋的方向走去。
长生者的身份是一把双刃剑,有了这个身份,可以无惧兽人,却也遭到人们的觊觎。真正完整的人生,不是活得很长,而是过得有意义。
她轻车熟路地找到三圈十六栋,因为使用了长生者的能力,抵达三圈十六栋不过花了半分钟的时间。
楚烈好像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不然,他的住处,怎会一直不关园门?
三圈十六栋的园子里隔了两三米有一颗不怎么明亮的路灯,还是声控的,动静不大就弄不亮的那种。苏惑一路走到别墅门前,也没见路灯亮起来。
她抬手准备敲门,却鬼使神差地侧过头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躺椅。苏惑看到躺椅上熟睡的男人,有些哭笑不得,都大难临头了,还这么马虎大意。
苏惑走到躺椅旁边,蹲下身,借着别墅门前微弱的灯光,观察着熟睡的楚烈。他穿了一件墨绿色的羽绒服,裹得像个球一样,脚上也套了好几双袜子。既然怕冷,为什么要在外面的躺椅上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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