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惩罚
荀夫子的速度越来越快,刘逸凡和张一鸣开始有些吃不消了,两人都大汗淋漓,呼吸都开始有急促了。
荀夫子见两人开始有些吃不消,也没有再提速,一直保持现有的速度走了一段距离,两人也渐渐开始适应了这个速度,开始聊了起来。
逸凡,你还记得夫子之前说的那个故事吗?那个故事?就是哪天背书被罚,师兄弟拜师学艺的那个故事。
记得呀,怎么了?你说故事里的师哥会不会就是咱们的夫子呀?咦,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两个小兔崽子,还有心情议论老夫,看来得给你们下点猛药了,荀夫子默念口诀,脚尖轻点地面,一路只看得到脚的残影,看上去就像一下子长出了很多脚一样。
刘逸凡和张一鸣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两人的表情要有多丰富就有多丰富。
正在两人不断变换表情的时候,两枚松果从空中飞了过来正好砸在了两人的额头上,哎哟,两人一下惊醒。
跟不上处罚加倍,听到这声音两人蹭地一下朝荀夫子飞奔而去,荀夫子的速度在逐渐地加快再加快,刘逸凡和张一鸣越来越吃力,呼吸的频率越来越密。
荀夫子突然停了下来,刘逸凡和张一鸣一个急刹,身体没稳住,眼看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吻了,然而就在他们快要扑到地上的时候身体突然定住了。
荀夫子提住两人腰带往后一拉,把两人扶了起来,虽然没摔到地上,但两人却跟摔到地上没啥区别,都一副苦瓜脸。
夫子见他们吃瘪,心里微乐,但脸上却是一副很严肃的表情,二人见状,也不敢说话。
跟我来,荀夫子带着两人朝自己住处走去。
一进门,张一鸣和刘逸凡急忙朝里屋走去,没一会张一鸣便端着一壶热茶来到荀夫子面前,刘逸凡跟在一侧。
夫子,您的茶,荀夫子接过茶杯,吹了吹茶杯里的热气,喝了一口便把茶杯放到面前的茶桌上。
青鸾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说你们,唉,算了,刘逸凡,你给我说说这两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人为什么要追杀你们。
夫子,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放学之后,我和一鸣追随青鸾去……然后就这样了。
荀夫子听完,脸色多了几许凝重,很严肃地看着两人,然后问道,这件事情都有哪些人知道,我只和我爹娘说过,刘逸凡回答,我也是。
你们俩记住了,今天过后不要再提这事了,任何人问你们都不要告诉他,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知道吗?
知道了,好了,回去吧,两人一听可以回去了,拔腿就跑,刘逸凡和张一鸣刚跨出门槛,等会,你们俩回来一下。
两人很不情愿地走了回来,张一鸣试探地问了一下夫子,夫子,还有什么事吗?你说呢?
这个拿去,你们一人一份,给我在这背熟了再走,夫子,这是什么?你哪来那么多问题?是不是很想抄《四书五经》?
不想,那还愣着干嘛?嘿嘿,夫子我这就去背。
夫人之一身,内而五脏六腑,外而四肢百骸;内而精气与神,外而筋骨与肉,共成其一身也。
如脏腑之外,筋骨主之;筋骨之外,肌肉主之,肌肉之内,血脉主之;周身上下动摇活泼者,此又主之于气也。是故修炼之功,全在培养血气者为大要也。
即如天之生物,亦各随阴阳之所至,而百物生焉,况于人生乎,又况于修炼乎。且夫精气神为无形之物也,筋骨肉乃有形之身也。
这都是些什么呀,什么乱七八糟的。
少华宗开阳殿广场之上一人急急忙地朝大殿跑去,人还未至,声音却已传至大殿,大长老,不好了,大长老,不好了,慌什么慌,什么不好了?
是子钰,子钰怎么了,不是子钰,不是子钰,那是什么?是子钰的映魂石?映魂石?映魂石怎么了?
子钰的映魂石碎了,什么?你再说一遍?子钰的映魂石碎了,嘭,赵文杰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弹飞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吐了一大口血在地上,晕了过去。
贺定峰气急攻心,喉咙一甜,一口鲜血破口而出,身体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贺定峰强撑着身体踉踉跄跄地朝大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