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重回已毁秦府

  随后,秦然扶着幻沁走了两步后,竟发现南姗姗在前面,秦然说:“红颜,你扶着沁儿,我去与姗姗说几句话。”接着秦然向前走了几步,南姗姗竟先开了口,南姗姗说:“秦师兄为何在此?”秦然说:“我师父已故,北阳派已然无法待着,我便只好带着师妹和小厮回秦府。”南姗姗惊讶到了,因为南姗姗并不知道北阳大师的死讯,南姗姗问:“北阳伯伯真……真的死了?”秦然说:“这不正是你爹爹想要的吗?”南姗姗立马解释道:“不……不,师兄,我爹爹没有想过要置北阳伯伯于死地啊。”秦然说:“姗姗,事已至此我不想多说了。”南姗姗说:“师兄,不如你回南地派吧。”秦然说:“如今我师父刚故去,我又怎能背叛师门呢?”南姗姗说:“师兄,其实我现在也知一二了,若是你不能原谅我爹爹,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师兄可想过你我的婚事何时……”其实南姗姗心里也知道她与秦然已经回不去了,可是南姗姗依然相信秦然还爱她,但是南姗姗错了,秦然自始至终就没有爱过南姗姗,秦然说:“罢了,我要走了,姗姗也快些回去吧。”随后,秦然走了,南姗姗很难过,接着南姗姗回到南地派,南风说:“师妹回来了。”南姗姗并没有理睬,南风见南姗姗没有理睬他自己便知道可能南姗姗又知道了什么,南姗姗闯入南地杰的房间,南姗姗说:“爹爹,之前我以为你只是想让南地派更好,可是今日……”南地杰笑了笑,其实南地杰一看南姗姗的样子就知道北阳派肯定出事了,南地杰说:“姗姗,你这是什么话?爹爹的确是想让南地派更好。”南姗姗说:“若真是如此那就更加证实是爹爹害死的北阳伯伯!”南地杰问:“什么!”南姗姗说:“对,北阳伯伯已经死了,北阳派的人都散了,秦师兄回秦府了。”南地杰虽然非常开心但是南姗姗还在旁边南地杰只好收敛一点,南地杰说:“姗姗,爹爹不懂,为何北阳派一出事你就要拷问你爹爹我呢?”南姗姗问:“此事难道不是你做的吗?”南地杰说:“唉,姗姗,你也知爹爹是为了南地派,若是真像天神所说必有一派要灭亡,那这可是大事。”南姗姗说:“爹爹,您为何就不能做一件好事呢?”现在的南地杰实在是哭笑不得,其实南地杰也没想到北阳文会死。此时,秦然一行人已经到了秦府,可是秦府破的无法居住,秦府的周围长满了野草,而且房屋也多有坍塌,邓倾情说:“公子,我去收拾一下吧。”秦然说:“你跟我去我屋。”接着秦然和邓倾情走了,幻沁问:“红颜,你可想回幻山?”尹红颜说:“红颜听公主的。”幻沁说:“我暂且不想回幻山,若是你想回你便就回去吧。”尹红颜说:“公主,我不能丢弃您,我是奴才你是公主,我生来就是保护公主的,怎能因为想家就弃您于不顾。”幻沁说:“好丫头,只怕是你不是为了我。”尹红颜问:“公主此话何意?”幻沁说:“我瞧着你心里有了主意,我想着你必定是心里有了人,近日你都不怎么理我了。”尹红颜说:“公主,红颜还小,什么婚姻大事在奴才眼里都可不管不顾,只是公主您不一样,您是我的主子,若是公主误会了您叫我可怎么活?”幻沁说:“丫头,你一心一意照顾我这么多年,我心里还感激你呢。”尹红颜说:“公主此话我可承受不起,若是女王听见了,又该罚我了。”幻沁说:“也不知姐姐怎样了。”随后邓倾情出去了,秦然走了过来,幻沁问:“邓倾情干嘛去了?”秦然说:“我让邓倾情去雇几个仆人,若你不嫌,就住进来吧。”幻沁说:“不亏是秦大公子,真是家大业大。”秦然说:“如今秦府能留住已然不错,在被抄家之前我家还算家大业大,如今怕是……”幻沁说:“罢了罢了,秦然……”秦然说:“沁儿,不必担心,我已没有亲人,等师父过了头七我必定娶你进门。”幻沁说:“真的?”秦然说:“此事只怕不能有假。”幻沁笑了,笑的特别开心,幻沁一想能与秦然一同生活就特别开心。到了晚间,邓倾情雇了好几个人来收拾秦府,不一会儿秦府就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但是幻沁睡不着就与秦然聊了一会,尹红颜出去给幻沁拿洗漱的水碰见邓倾情,尹红颜问:“你怎么在这?”邓倾情说:“这伤疤的确把我疼的撕心裂肺,我只好出来待会儿。”尹红颜说:“你这伤疤过两天就能好,近日你先忍着点儿。”邓倾情说:“也不知这伤疤会不会误了我的寿命。”尹红颜说:“罢罢罢,呸,你这小厮从哪听说的受伤能误你寿命啊?你就比我大几个月这么如此傻?”邓倾情说:“哎,我近日心里有了人,你呢?”尹红颜说:“呸,你我年纪尚小此事不宜说出。”邓倾情说:“你……”尹红颜说:“我走了。”此时的幻沁和秦然坐在屋顶上,幻沁问:“你父母都是何人?”秦然说:“我爹叫秦明年字卫,我娘叫叶念姣字迎淑,我爹娘都这里的大户人家,我爷爷开过几家盐庄,生意都不错,我姥爷是开油庄的,十二年前,我爷爷被查出偷税被抓,后来我姥爷也因此事受了牵连,再后来我们家就被抄家了,当时我才四岁,我只记得南地杰趁乱把我抱走我才捡回一条命,其实当时我家所有人都被杀了,只有我一人活着。”幻沁问:“那你的字是什么?”秦然说:“我的字是……是亦然。”幻沁说:“亦然,此字甚是好听。”秦然问:“你可有字?”幻沁摇摇头说:“并无,我们幻山与你们城镇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