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南万方说:“师妹,如今你我……”南万方还没有说完南姗姗就说:“既我爹爹还未与我商议,就已说明无论是我还是我爹爹都且不急,如今师兄又为何急于一时呢?”南万方问:“怕是师妹心中还想着秦然呢吧?”南姗姗笑了几下,明显不愿回答南万方,可南万方竟咄咄逼人,这下可把南姗姗惹急了,南姗姗大喊道:“大胆!我爹爹还在这呢,你竟敢在师父面前不尊重!”南万方鬼心思南地杰看在眼里,可南地杰没有说出,南地杰还是很聪明的他想看看南万方会做出何等坏事,随后南地杰见状说:“万方,此事不急,姗姗的性子你还不知?”南万方说:“是,师父,徒儿知道了,徒儿退下了。”南地杰说:“去吧。”南姗姗说:“爹爹,我可不想嫁……”南地杰示意南姗姗去关门,随后就去将门关上了,南地杰说:“姗姗,爹爹知道,你且放心,爹爹一定给你找个好丈夫。”南姗姗说:“我只嫁秦师兄。”南地杰说:“姗姗,爹爹与你说几句话。”南姗姗说:“爹爹请说。”南地杰说:“南万方竟然爱你,但是此人太过邪恶,我怕你以后不能从容自在的活着,姗姗,秦然虽好,但是他已入北阳派,如今又于那北惜冰关系甚好,我就问你秦然可喜欢你?”南姗姗想了想说:“秦师兄也与我说过他不喜欢我,可是我不信,我与秦师兄在一起这么多年……”南地杰说:“罢了罢了,姗姗,以后就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喜欢秦然合情合理,可是秦然不喜欢你也合情合理,姗姗,爹爹已有了人选。”南姗姗说:“爹爹的想法女儿也是知晓的,不过我只爱秦然。”南地杰说:“姗姗,等爹爹死了,你就知道如今我为何要让与南风在一起了。”南姗姗问:“爹爹,此话何意?”南地杰说:“爹爹现在不能与你讲。”南姗姗说:“爹爹是不是有何难处?”随后南地杰叫南姗姗回房间,南姗姗想了半宿也没懂南地杰的意思。次日,早上幻沁醒来看见秦然在练功,幻沁就立马走了过去,幻沁说:“师兄近日武功又强了不少。”秦然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若是我不多加练功,只怕以后就保护不了师妹了。”此时正在偷看的尹红颜说:“你瞧,我家公主那神情。”邓倾情说:“红颜姑娘,您还是别看了,公主与公子的事如今谁都知道了。”尹红颜说:“邓倾情,我家公主是女子,本来就是吃亏之人,你……”此时阿克过来说:“你们吵到师父了,还有,若是你们天天吵架不如你们以后就不要见面。”尹红颜说:“是,大师兄。”邓倾情说:“是,大师兄。”接着尹红颜和邓倾情谁都不理谁了,过了一会儿,邓倾情的伤口又发作了,尹红颜一看立马过去,尹红颜说:“大师兄的话真是可笑,我家公主让我守着你,哪能天天不见面,如今我还被你缠上了。”邓倾情说:“若是红颜姑娘能在我这缠一辈子也是好的。”尹红颜说:“胡说,我家公主前两日还要给我找婆家呢,若是我嫁出去了别说你了我家公主我都见不着了。”尹红颜从没有听出邓倾情此话的意思,邓倾情疼的大叫出来,尹红颜说:“罢了,小些声儿。”邓倾情说:“我这伤口的痛简直忍无可忍。”尹红颜说:“我知道,近日你这伤疤也好了些,不用担心。”此时阿克突然大喊道:“师父!师父!”幻沁说:“是大师兄的声音。”秦然说:“走,快去看看。”随后所有人都顺着声音走了过去,幻沁说:“师父,你怎么了?”秦然说:“师父,师父,师父。”原来北阳大师已经口吐白沫,而且身体发紫,随后阿克叫来医师,医师说:“北阳大师再过一个时辰后就要归西,你们还是预备后事吧。”秦然问:“医师,我师父为何会突然如此?”医师说:“我也在想,北阳大师近日中毒严重,而且我看这解药,恐怕这不是解药。”秦然和幻沁才明白,原来是被南地杰给骗了,幻沁大哭并说:“师父,师父,您不能死。”秦然说:“师父,师父,这个南地杰真是恶毒。”阿克说:“师父,师父。”一个时辰后,北阳大师断气,阿克拿出一封书信,阿克说:“这是师父清醒之时所写的书信,如今就打开看看吧。”随后幻沁哭着打开书信,只见北阳大师在信上写着“我若故去,所有人立即离开北阳派,南大邪要毁灭北阳派。”秦然说:“看来师父早就料到了。”幻沁说:“师父,师父。”随后尹红颜过去扶着幻沁,阿克说:“那我们离开北阳派吧,师弟,我要单独行走了。”秦然说:“师兄保重。”阿克说:“师弟师妹保重。”北阳大师一死整个北阳派瞬间说空就空,邓倾情问:“公子,那如今我们该如何?”秦然说:“我想回家看看。”幻沁说:“师兄,我不想回幻山,我以后就跟着师兄了。”秦然说:“师妹放心,我定会保护师妹的。”幻沁说:“如今北阳派都没了师父也走了,我们也就不再以师兄师妹之称呼了,从今日起,你就是秦然,我就是幻沁。”秦然说:“嗯,以后我就叫你沁儿。”幻沁说:“嗯,师父故去突然,我实在难受。”幻沁说完都要倒下了,尹红颜说:“公主小心!”秦然说:“我来吧。”接着邓倾情一把将尹红颜拉了过来并说:“你且扶着点儿我。”尹红颜说:“可是……”邓倾情说:“你一向是聪明伶俐之人,这么如今就不明白了呢?”尹红颜说:“我只不过就是担心罢了。”邓倾情说:“如今你担心又能怎样?”尹红颜说:“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