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 英勇抗击地痞流氓

  水根从S城回来之后,对珍珠的行情有所了解,更加觉得自己手中的珍珠是奇货可居,不能着急,要等待合适的,且有经济实力的顾主,这种顾主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冥冥之中,该来的一定会来。水根现在也相信-命运之说,机缘巧合之理。
  九月底的一天早晨,水根载着幼娟姐妹俩,去瓜子湖东面水域「野钓」。
  过了约二个钟点,水根感觉肚子有点疼痛,可能是昨晚睡觉受些凉。
  进入秋季了,这天气逐渐变凉啦,各方面都得注意。
  水根跑进离现场约200CM的小树林里面去解手。他还是不太习惯,光屁股蹲在四面临风的地上,解不出来。
  卫娟和幼娟正在聚精会神地作业着,突然“卟咚、卟咚…”几声巨响,从空中飞下若干块石头和砖块,都落在垂钓水域,溅的水花四溢,都飘到岸边的幼娟姐妹俩身上。
  从小树林草丛里窜出七八个,18-20岁左右的愣头小地痞,手里都拿着砖块和木棒。为首的约23左右,身高马大,一身横肉,黑漆漆的嘴脸,长着贼亮的三角眼,就像一头黑熊似的,手里拖着根撬石板用的木棍。
  “把他们的虾给老子没收啦,他妈的,这是老子们的地盘!小娘们都不懂规矩,嘁!”
  话音刚落,就窜出两个流氓,四只眼睛都邪里邪气地紧盯着幼娟姐妹俩,二人上前一把抢过水桶,眼一瞧就大笑:“熊二哥,有五六斤大虾哦,老子们今天有钱喝酒啰!”幼娟她们知道,麻烦大了。
  卫娟一看水桶被抢,就上前拉住桶把去争夺,双眼瞪圆怒视,嘴上不停地“喔喔”吼叫着。
  “去你的,还是个哑巴,真不设抬举!”一流氓用力掰开卫娟的手,抬脚将她蹬翻在地。
  “放开我二姐”幼娟开始大叫,“我哥马上就要来了,他又高又大,一拳就会把你给揍扁的……”
  “哇呀!”前面那个尖嘴猴腮的流氓叫嚣,“不得了啦,还有位哥哥呢,快请你哥哥出来呀,让他给我们请安……”
  话还没说完,斜刺里,水根已从小树林中急冲过来,他腾空跃起,一脚蹬腿,踢在尖嘴流氓的后背上。
  这个家伙,哇的一声惨叫,翻滚着飞了出去,“噗!”一个狗吃屎地倒在地上。水根冲击的速度加上腿力,够他小子趴在地上息半天。
  紧跟着,水根乘着余力,一反掌狠狠地扇在另一个蹬卫娟的流氓脸上,把那家伙打得晕头转向,眼冒金花,打着旋栽倒在地。
  水根边打,嘴中还大吼:“让你们给我跪着请安吧!太可恶的流氓……”
  “哥、哥!”幼娟大喜过望,跳着脚拍打着手,又叫又嚷,“你快揍他们,狠狠地揍他们……”
  这一下变生仓猝,这伙地痞被水根的陡然气势,给惊愕懵逼啦。
  但是,他们慢慢恢复了神志,见只有一个人。那“黑熊”把手一挥,“他妈的,慌什么嘛。这从哪儿钻出来的愣小子,敢破坏老子们的好事,给我一起上,摆平他!”
  地痞们依伥人多势众,从两边慢慢围了上来。
  接下来,是一场大战。
  其实水根长这么大,只有在初中之前与同学打过小架,还没有和人打架斗殴的经验,更没有什么武功,只有平时踢足球和踢毽球的基本功。这回真是面临考验了。
  刚才撂倒二个,完全是自己施冷箭,突然杀出。加上他冲过来的速度和情急之下的身体爆发力。
  水根只是发应快,手脚灵活,对于一对多的斗法也毫无章法可言。稍不留神,就接二连三挨了几棍子,砸在身上火辣辣的钻心疼。
  对方现在完全清醒了,这场架到底应该怎么打?水根很理智地明白,三十六计,撤为上计。
  他一边盯着对手,一边从地上捡起划小船用的划桨,护卫着幼娟她们一步步后退,扭头叫幼娟拉着二娟赶紧先跑。
  一流氓见两姐妹跑了,想绕过去追,被水根一个马步挡在前面,那流氓挥棒“唬”地横扫过来,水根一个虎跃躲过一棒,转身一摆划桨将其拍翻在地。
  这时,黑熊恶狠狠地举起撬石棍,以“泰山压顶”之势砸向水根头部,水根已避之不及,只能双手举起划桨去挡。只听“咔嚓”一声,划桨一断为二,这碗口粗的撬石棍有千钧之力压下,被划桨挡去部分力量,但余量继续落下。
  眼看要落头顶了,水根本能地将头一偏,棍子擦着头皮“啪”的重重砸在左颈肩接合部,当场被敲晕了过去,头皮被擦破鲜血直流。
  后来水根不清楚了,有可能流氓们见水根被敲晕了,怕出人命,也一时懵然。又见幼娟喊了西埠村的人赶过来啦,他们只好拎着虾桶迈腿就跑啦。
  当水根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中午时分,躺在乡镇的一家西医诊所里,头部已经过包扎。左肩疼痛得感觉有些麻木了,背上好几处也是火辣辣的疼痛。
  娘和卫娟姐妹俩都是泪下沾襟的啜泣着,吴老三、林根他们也在现场。见水根醒过来了,大伙都关切地围了上去。
  “根儿,感觉怎么样?”
  “头流了很多血,不会有事吗?”
  “肩能动吗?断啦?”
  “……”
  水根摆摆手,请大家安静。
  他扭动询问诊所医生:“我的肩骨有没有断裂?”
  “初步诊断,应该没有,但最好上S城里大医院做X光拍片。软组织损伤严重,身上打伤处淤血很多,要吃一些活血化瘀的药物或贴膏药,慢慢调养为好。”
  “谢谢医生!辛苦了。”
  “哦,头部只擦掉一块头皮,虽然血流得多,但无大碍,定期来换药即可。”
  “太感谢了,娘付钱给医生,我们回家吧。”
  水根吊着手臂,坚持自己走回家。他知道并没什么大碍,肩部虽然十分疼痛,但还能活动,还有知觉,说明没有伤筋动骨到极端。
  回到家,水根请吴老三几位在家吃午饭,顺便商量一下有关事宜。
  娘还是不放心,吃饭时在一傍唠叨着,水根眉头一皱,但还是心平气和地跟娘说道:
  “放心吧,娘,我真的没事啦。等会让他们陪我,去季老中医那弄些跌打损伤的膏药贴上,再煎几副活血化瘀的中草药,就会慢慢好的,您去息着吧,我们商量些事。幼娟!”
  “嗯!”
  “快扶娘进里屋休息去!”
  “好!”
  娘知趣地回里屋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