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3章 皇帝得病
小艳红素服淡妆,一手掠着鬓丝儿,眸子转转,满眼春情,看上去格外得妩媚动人。
只见她谦卑地一笑,“有公子在这里,哪有小艳红的座儿,公子请坐。”
说着一伸手把鲁庆良按在椅子上,走到他背后,双手搭在鲁庆良的肩膀上,“公子累了吧,小女子替公子揉揉身子,解解乏。”
小艳红给鲁庆良按肩,鲁庆良的手也没老实,先按小艳红的大腿,接着手慢慢地抚上了她的香臀。
那小艳红轻轻地拉开他的手,“公子,不要这样,让人家看见了,笑话。”
鲁庆良不以为然地说:“放心,不论是谁看到了,都不敢笑话的。”
小艳红娇俏地笑道:“哎哟,公子,跟你说这话,好像你是当今皇上一样。”
鲁庆良抬着斜着瞄了小艳红一眼,“小艳红呀,要是我真得是皇上呢?”
小艳红“噗嗤”一笑说道:“哎哟,那小艳红能侍候上真龙天子,那可真是天大的造化,应该是上辈子祖宗积了德,烧了高香才得了这么大的福份呀。”
小艳红戏子出身,天天在台上唱各种戏文,可说是阅遍人间的人情世故,所以非常懂察言观色,更加了解人心,最会讨男人的欢心。
她娇声问:“公子,您贵姓呀?”
“姓鲁。”
小艳红装作故意惊讶的样子,“哎呀,鲁公子,皇上也是姓鲁的,你们不会是同宗吧?”
鲁庆良不动声色地微微一笑,“小艳红,不妨告诉你,朕就是丹通国的当今皇上。”
“啊?”小艳红装出一脸错愕的样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民女小艳红不知皇上大驾,惊扰了皇上,请皇上恕罪。”
鲁庆良笑地扶起了小艳红,“小艳红呀,你哪有什么罪呀,你有功呀。”
小艳红就势站了起来,奇怪地问:“皇上的话,民女不懂,民女哪有什么功呀?”
鲁庆良一把把小艳红搂在怀里,亲了她一口,“你侍候朕的招式,朕以前还从来没享受过呢,来来来,你再依那天的样子侍候侍候朕。”
说着竟然伸手剥小艳红的衣服。
小艳红虽说也知道自己来这里难免有此一事,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一个皇上竟然会大白天的干这种事,实在是有失体统。
可是,她也没办法,只好使出浑身解数把鲁庆良侍候得魂飞天外,不亦乐乎。
鲁庆良来边关的目的虽说是来玩乐的,但是表面的文章也是要巡视边关将士,并加上奖赏鼓励的。
冯四娘也早就安排好了相关的仪式,可是都快半个月过去了,鲁庆良还一点要巡视边关的声音也没有,天天呆在知府衙门不出门。
冯四娘就向孙大庆打听。
因为鲁庆良的酒食都是要最好的,所以,孙大庆经常要亲自安排些精美的酒食送进去。
他看见,皇上鲁庆良天天在府里不是在房里和小艳红淫-乐,不是坐在戏台上唱戏,唱到兴头上,他还和那些戏班子里的戏子们一起票戏。
鲁庆良是最爱戏的,也懂戏,唱得虽说不及那些戏子般地道,可是也算是有模有样,有板有眼,再加上那些戏子一味奉承,他更是乐此不疲。
到了后来,鲁庆良不但和小艳红淫-乐,还把那些女戏子一起召到他的屋里一起玩乐,孙大庆就撞见好几次。
孙大庆把这些事跟冯四娘说了,冯四娘是个火爆的脾气,一听说这个皇帝竟然如此荒-淫无道,气得回到大营再出不来了。
又过了些天,鲁庆良病了。
这一回,他是真病了。
这段日子鲁庆良和那些女戏子夜夜笙歌,也不知道和多少个女戏子睡过,竟然得了花柳病,先是发了几天烧,又过了几天身上起了红斑,红斑越来越多,快到满身了。
张德兰急了,马上叫来大夫给鲁庆良看病,第一个大夫马上看出这是花柳病,就直说了,张德兰一听大怒,马上让人把这个大夫给杀了,又另外找大夫。
那个大夫是个聪明人,虽说不知道这人是皇上,但是见知府大人对他毕恭毕敬,而且这个人身边的几个人都是没有胡子一脸白胖,如妇人般样子,知道这个人应该是皇帝。
皇帝怎么可能得花柳病呢?
于是就说是普通的疹子病,给开了几副治疹子的药吃了,吃了几副不但不好,反而更重了。
张德兰一急,把这个大夫也给杀了。
就这样,大夫来了无论是谁,说出了真实病症也得被杀,不说也得被杀,一时之间,云州城的大夫全跑光了。
鲁庆良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已经开始昏迷了。
稍稍清醒的时候,鲁庆良知道自己的病情严重,把张德兰和几个侍卫叫到身边,让他们拟了遗诏,要把皇位传给太子鲁孙云。
张德兰吓坏了,因为太子今天才四岁,他的亲娘王皇后一直和张德兰不合,王皇后和她的那些子侄们和张德兰暗中较量了很多年。
因为鲁庆良非常信任张德兰,对王皇后也是冷淡了多年了,所以,一直支持张德兰,压制王皇后等人。
双方的关系多年来非常得紧张。
但是因为鲁庆良只有鲁孙云一个儿子,所以,太子之位必定是他的了。
一旦鲁孙云继了位,张德兰知道自己就完了,弄不好就会被千刀万剐,甚至会被诛灭九族,他当然不想这样。
所以,张德兰极力阻止鲁庆良立遗诏,向鲁庆良保证一定会找到医术粗明的大夫给他治好病。
这一天,张德兰是真得急了,他马上吩咐人四处张榜,悬赏重金寻医问药,可是三天过后一个大夫也没出现。
张德兰又把冯四娘和孙大庆全给叫来了,给他们下了死命令,三天内再没有大夫来给皇上治好病,他们俩全按欺君之罪处死。
孙大庆回到自己的住处一脸的愁容,正好,牛峰来拜访他,听说了这件事,他笑道:“孙大人,你不用愁,我祖上是行医的出身,或许我可以帮上你这个忙呢。”
孙大庆一惊:“大帅,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你会治病?”
牛峰信心满满地说:“孙大人,我没有跟你开玩笑,而且呀,你以后也不要叫我什么大帅,我不是你的表弟马朝阳嘛,你以后呀,就叫我马表弟就好了。”
孙大庆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带着牛峰来给鲁庆良看病。
牛峰一看,马上知道这是花柳病。
牛峰也听说了,几个大夫给知府衙门给里面的贵客治病让人给杀了,他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一定是那些大夫不知道鲁庆良的身份实说他得了花柳病这种脏病,冒犯了天威,被杀了。
想明白这个以后,牛峰对站在一旁急得焦头烂额的张德兰说道:“这位先生,您家主子的病是小病,没什么大事。”
张德兰一听,大喜,眼泪都流出来了,忙道:“马郎中,如果你能治好我家主子的病,我重重有赏,你要当官,就封你一个九品的官职,你要钱,给你一百,啊不,二百两黄金。”
牛峰淡然一笑,道:“这位先生,我是大夫,大夫悬壶济世、治病救人是职责所在,你只须给我二两银子的诊费就可以了。”
“二两银子?”张德兰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只要二两银子,呆了一呆,马上说:“不不不,如果你真能治好,我给你二百,不,两千两银子!”
牛峰摇摇头,固执地说:“不,我只要二两诊费,多一钱银子我也不要,我写个方子,你派人去抓药,吃三副保证药到病除。”
说着,写了个方子,让张德兰派人去抓药。
花柳病在现代医学来说已经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的大病了,以前牛峰当小村医时就治好了好几个,所以,那些人抓了药煎好了,只吃了两副就大好了,三副药下去鲁庆良已经可以坐起来喝些粥了。
张德兰乐坏了,马上派人给牛峰送去了二百两黄金。
可是,牛峰并没有收,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张德兰以为牛峰嫌少,又叫人送了五百两,牛峰又给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鲁庆良没想到天底下还有不喜欢黄金的人,马上吩咐张德兰召见牛峰。
牛峰来了,鲁庆良一打量,见这年轻人相貌英俊,气度不凡,不似凡人,一下生出了许多好感,问了姓名、职业。
听说是个珠宝商人,马上说道:“马朝阳,你想不想当官呀?”
牛峰笑道:“天底下哪有不喜欢当官的,可是我这人呀不喜读书,考不了功名,所以,没办法只好经商了。”
鲁庆良微微一笑,“哪个说当官非得读书考功名才行呀?”
牛峰装作愣了一下,“不考功名怎么当官呀?”
鲁庆良指了指自己,“你替朕治好了病,救了朕的命,你就是大功一件,现在朕封你为四品御医。”
牛峰眨眨眼睛,“四品御医?您是……”
张德兰见鲁庆良自己暴露了身份,没办法只好说道:“马朝阳,这是当今皇上,现在皇上封你为四品御医,你还不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