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 少女心思

  牛峰的这一脚球本来是想从柳婉儿旁边踢过去的,主要是为了跟她开开玩笑,吓一吓她,并没有把球踢到她身上。
  可是那柳婉儿眼见着球来了,吓得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她这一闪下好闪到那只球的落点上。
  只听“嘭”的一声响,那只球正踢在柳婉儿的肚子上,柳婉儿一下跌坐在地上。
  牛峰见了,忙向这边跑来,关切地看着柳婉儿,“婉儿呀,你怎么样呀,我刚才没想踢你呀,只是想跟你闹着玩一下,你躲什么呀,你不躲我也不会踢到你呀,你没事吧?”
  众人也纷纷走过来看。
  柳婉儿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连忙说:“没事儿,帅爷,我没什么事。”说着,转身就跑了。
  牛峰是医生出身,刚才看柳婉儿的表情觉得应该是受了点伤,可是有众人在,他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这个小妮子将来也是自己的女人,别把哪里踢坏了,不能给自己生儿子。
  牛峰又胡乱地踢了几脚,挥手叫来常子龙替自己踢,他则骑着马回到寝帐,心绪不宁地坐在那里。
  柳婉儿的寝帐就在牛峰的寝帐旁边,按说过去就行,但是自己毕竟是大军主帅,自己现在还没有纳柳婉儿为妾,自己这么去一个奴婢的寝帐不太好。
  他正在坐立不安之际,木兰回来了,手里捧着一大堆的钱,原来刚才她下了重注,赢了好多钱,非常得兴奋。
  牛峰看了她一眼,恨恨道:“你这个小蹄子,怎么说也是我的二夫人,怎么这点钱就让你高兴成这样呢?”
  木兰这才看出牛峰不高兴。
  平时,不管自己怎么玩,牛峰都宠着自己,现在见他脸色阴寒,马上凑上来,笑嘻嘻地说:“爷,您这是怎么了,谁这么大胆子惹爷生这么大气呀?”
  “刚才,你没看见我踢了柳婉儿的肚子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牛峰边说边向柳婉儿的寝帐那边指了指。
  木兰冰雪聪明,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哦,原来爷是想去看看婉儿呀,那咱们俩过去,不就行了。”
  说着,拉着牛峰就往外走。
  柳婉儿刚才被牛峰踢了一脚,肚子一阵阵的钝痛,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也不想大惊小怪的,就躺在床上拿起旁边的一本书百无聊赖地读了起来。
  她正读着书,见木兰和牛峰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她刚要坐起来,木兰马上走过来按住她,“哎呀,你肚子受了伤,别起了,怎么样呀,婉儿,有的人可是对你的伤很担心哟。”
  说着似笑非笑地向后面牛峰呶了呶嘴。
  牛峰正装模作样地四下看着,听木兰这么说,这才走过来,关切地问:“婉儿呀,你怎么样了,刚才我看你好像有点……要不,你把衣服掀开,我看看。”
  说着伸手要去掀柳婉儿的衣服,柳婉儿眸子一闪,黛眉一拧,身子一扭,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牛峰的手僵在那儿,讪讪地说:“婉儿,我……我没别的意思,你可能不知道,我以前是个医生,医术很高明的,我看你好像是受了伤,我给你看看,你不要讳病忌医。
  柳婉儿眼睛快速地看了木兰一眼,眼帘急速地眨动,眸子浮出一层薄薄的羞涩。
  木兰白了她一眼,撇撇嘴,笑道:“你这丫头呀,早晚都是爷的女人了,让爷摸摸肚子能怎么了,又不是摸你的……”
  柳婉儿更加羞涩了,垂下眸子,两道长长的睫毛不安地抖动着,连脖子根都红了。
  牛峰向木兰使了个眼色,向外面呶了呶嘴,“木兰呀,你去熬些治瘀伤的药来。”
  木兰只得站起身,“行啦,我去熬药,你们小两口在这儿看病。”说着拧了牛峰一把,故意扭着身子浪浪地出去了。
  木兰出去了,柳婉儿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也知道自己早晚是牛峰的人,这身子就是他的,让他看看摸摸也是无妨的,可是她不好意思有第三人在场让牛峰摸自己,毕竟自己还没过门儿,还没跟牛峰洞过房。
  见木兰走了,她这才把脸羞涩地往旁边一扭,掀开自己的内衣和兜肚,露出一片雪白的肚皮让牛峰看。
  牛峰见柳婉儿肚皮上乳-根的下面有一片小小的红印,应该是瘀伤。
  牛峰伸出手轻轻地按了按那处瘀伤,柳婉儿轻声吟叫了一声,“啊!”
  “这里疼吗?”
  柳婉儿点点头。
  牛峰又向上摸去,马上要摸到柳婉儿的乳了,柳婉儿一把抓住牛峰的手,极为不安地喃喃道:“帅爷,咱俩还没拜堂呢?”
  柳婉儿的意思是:咱俩还没拜过堂,女儿家的这里你不能摸的。“
  牛峰笑道:“你这丫头,早早晚晚的事,再说了,我是给你看病,也不是要和你洞房,你忌讳什么呀。”边说边探了上去。
  柳婉儿只觉得浑身一阵的酥麻,被牛峰摸的那处像烙铁烫了一样。
  牛峰又问:“这里疼不疼呀?”
  “不疼,只是有些……”
  牛峰一惊:“有些什么呀?”
  “有些……有些酥麻。”
  牛峰一笑,“哦,酥麻不是什么毛病,爷按哪个个女人这里都酥麻。”说完哈哈大笑。
  柳婉儿听出牛峰的调笑之意,嗔了他一眼,小声地说:“爷,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你怕什么呀?”
  柳婉儿怯怯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怕。还有,爷,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呀?”
  柳婉儿呐呐的,半天不肯说。
  牛峰奇怪地问:“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的,快说嘛。”
  柳婉儿这才抬起头看了牛峰一眼,鼓足了勇气说道:“爷,婉儿虽说以前作过齐黑虎的侍妾,可是……可是我还是处子之身。”
  “处子之身?”牛峰惊了一下,怔怔地看着柳婉儿。
  柳婉儿的头低头更低了,不敢看牛峰,喃喃地说:“爷可能不知道,齐黑虎以前作战时伤了男-根,不能人道,他因为担心别人知道他不能人道,所以,才故意娶了许多妾室来掩人耳目,所以……”
  柳婉儿羞得说不出话来。
  牛峰长长在吁了口气。
  之前他以为柳婉儿是齐黑虎的妾当然不会是处子之身,可是,他是现代人,并不在意这些,而且这个柳婉儿不但长得天姿国色,清丽动人,最关键她知书达理,精通韬略,还非常得聪明,这让他把他不是处子之身这事更抛到爪哇国。
  现在,他知道柳婉儿并没有被破瓜,还是处子之身,更是喜不自胜。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
  柳婉儿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跟自己说这个呢?
  他马上就明白了,柳婉儿之所以在这个时刻跟自己说这件事是要告诉自己,她是处子之身,以后纳了妾也不能轻看了她,把她当成残花败柳。
  明白了这些,牛峰笑了笑,“婉儿呀,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待你都是一样的,你不要想得太多。”
  柳婉儿听牛峰说,以为牛峰不相信自己是处子之身,有些急了,“爷这么说是不信婉儿的话了,爷要是不信,婉儿证明给爷看。”
  “证明?怎么证明呀?难道你现在要和我洞房,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落红?”
  柳婉儿生气地嗔了他一眼,“谁说那个了,你看看这个。”
  说着撸起袖子,露出一条玉藕般的玉臂,指着上面的一颗守宫砂说道:“爷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哦?这是什么呀?”牛峰故意装傻。
  柳婉儿急了,“爷有过不少女人,难道真得不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守宫砂,女孩子要是和男人洞房了,就不会有这个的。”
  牛峰见柳婉儿急了,哈哈大笑,轻轻地替柳婉儿撸回了袖子,“你瞧瞧你呀,我逗你玩呢,你怎么这么不禁逗呀,行啦,现在爷信你是处子之身还不行吗?”
  柳婉儿低着头,“既然爷知道婉儿是处子之身,以后婉儿入了爷的室,爷切不能……切不能轻看了婉儿。”
  “好好好,婉儿你放心吧,你入了爷的室,成了爷的妾,爷也不会轻看你的,来,不说这个了,让爷再看看你,等看好了,好给你上药。”
  因为说清楚了“处子之身”这件事,牛峰再摸柳婉儿的身体,柳婉儿也就不像刚才那些羞涩抗拒了,乖乖地让牛峰四下摸按。
  牛峰又各处按了按,知道只是在肚子上面的那块瘀伤有些问题,他这才放下心来。
  他对柳婉儿轻声说道:“婉儿呀,你的伤不重,等一会儿我给你敷一点药,再内服几副药,躺几天就没事了,你别害怕。”
  柳婉儿点了点头,“有爷在,婉儿不怕。”
  牛峰从柳婉儿的寝帐出来,回到自己的寝帐看见木兰正在熬药,他到旁边的药箱里找内服的药。
  木兰见牛峰非常得紧张,有些醋味地嘟囔了一句,“爷,她不过是让苍蝇踢了一脚,没什么大事的,你不用那么紧张。”
  牛峰扭过脸看了木兰一眼,笑着问道:“木兰呀,你跟婉儿一起那么久,应该早知道她还是处子之身吧?”
  木兰一听牛峰这话,愣了一下,“她……她刚才跟你说了这事儿?”
  “是啊,我还以为她是齐黑虎的妾,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