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传授知识

  牛峰回到住处,看见屋子里的床上全换成了大红的床单被罩,而且桌子上也摆放站两根喜气盈盈的蜡烛,中堂上还贴着张大大的喜字,四边还摆放着几盆盛开的红花,满屋的花香。
  娇俏可爱的黄月儿正在练字,见牛峰回来了,马上迎了上来,甜笑着问:“爷,你看我布置得好不好看呀?”
  牛峰又四下看了看,笑着问:“月儿,你把这屋里怎么拾掇得跟洞房一样呀?”
  黄月儿的确是把这屋子当成了自己的新房,昨天晚上,她和牛峰做了那件事情,她毕竟是没出阁的姑娘,她也知道牛峰是有妻子的,她没有想自己会成为牛峰的妻子,但是她心中想成为牛峰的一个妾室。
  她想把这间屋子弄得跟洞房一样,这样在她的心里就把自己正式地当成了牛峰的妾室,这是她的一种仪式感的小心思。
  黄月儿溜溜儿的眼珠一转,扭捏地嗔了牛峰一眼,“月儿昨晚都和爷做了那件事了,和嫁人有什么区别,所以,月儿想悄悄地当一回新娘子,爷不要笑月儿。”
  黄月儿说这些话时想起了昨晚和牛峰的种种旖旎,脸热辣辣的不敢看牛峰的眼睛。
  牛峰把黄月儿搂在怀里,定定地看着她,亲了一口,然后说道:“月儿呀,等我办完了这个案子,就带你回京城,跟我的娘子说一下,就纳你为妾,你愿意不愿意呀?”
  黄月儿没想到牛峰会主动提起这件她心仪已久的事,马上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月儿愿意,愿意,月儿早就说过了愿意陪着爷当牛做马一辈子。”
  牛峰点点头,又亲了她一下,“你愿意就好,我还怕委屈了你,不过呀,在我们家妻和妾都是一样的,不分什么大小,你和双儿呀就以姐妹相称就行了。”
  黄月儿马上说:“那怎么行呀,那不是没有规矩了,夫人就是夫人,小妾就是小妾,爷,月儿当个小妾,能一辈子跟着爷,就心满意足的,不求别的,要是能给爷生个一男半女的,那就天天拜佛了。”
  两人吃完了晚饭,黄月儿给牛峰打了一盆水给他洗脚,洗着洗着,她突然抬起头,非常认真地问牛峰,“爷,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想问问你?”
  牛峰看她非常认真的样子,就说道:“什么事呀,你问吧?”
  “什么叫走旱路,什么叫走水路,什么叫隔山取火,什么叫倒浇蜡烛呀?”
  牛峰怎么也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愣了一下,笑着问:“你怎么想起问这个呀?”
  黄月儿眨了眨亮晶晶的大眼睛,“我闲的时候听那些姨姨婶婶们说起这个,她们一说起这事来就像吃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似的眉飞色舞的,我跟她们打听到底是什么,她们都糊弄我,说等我长大了,找了男人就明白了,可是一直到现在她们也没跟我说过一点儿。”
  牛峰想了想,觉得跟她说说也没啥,正好让她长长见识,学学本事,于是就把什么叫走旱路,什么叫走水路,什么叫隔山取火,什么叫倒浇蜡烛,纵蝶寻芳,什么叫迷鸟归林,一一讲解给黄月儿听。
  黄月儿听了一半,头低得非常低,似平是不敢看牛峰。
  牛峰轻轻地伸埤扶起她的下巴,发现黄月儿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了的西红柿一样。
  牛峰笑着问:“月儿,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黄月儿扭捏地说:“我就知道她们说的是这种事,可是没想到这种事还有这么多道道,怪不得那些姨姨婶婶的男人再怎么打她们骂她们,她们也愿意侍候他们,原来是有这么多道道儿。”
  黄月儿拿起一块毛巾给牛峰把脚给擦干净了,给牛峰端了杯茶喝,端着洗脚盆,突然问道:“爷,世间的男女是不是都做这件事呀?”
  “那当然了,不然孩子从哪里出来?”
  黄月儿涩涩地看了牛峰一眼,“爷,孩子到底从哪里出来呀?”
  牛峰刚刚喝了一口茶,听了黄月儿这句天真到要极点的话,没忍住,全部喷了出来,笑得直不起腰来。
  黄月儿见状,生气地说:“爷,人家不懂吗,你是我男人,这种事我只能问你,你不要笑人家嘛。”
  牛峰这才止住了笑,向黄月儿招了招手,“我的儿,你过来,爷说给你听。”
  黄月儿凑到牛峰眼前,牛峰就把小孩子从哪里出来,怎么出来的一一说给黄月儿听。
  黄月儿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满脸迷惑地说:“爷不要骗我了,那里那个小的口子,小孩子脑袋那么大,怎么从里面出来呀?”
  牛峰实在是受不了,哈哈大笑了起来。
  黄月儿嘟着小嘴儿,白了牛峰一眼,出去把洗脚水给倒了,然后又打了盆水简单地洗了个澡,就上了床和牛峰一起躺下来,按刚才牛峰说的做了几个花样儿……
  风停雨歇之后,黄月儿把头枕在牛峰的怀时,又开始的询问,“爷,我听人家说一滴精十滴血,这件事要是做多了,是不是会伤爷的身子呀?”
  牛峰说:“那是那些卫道士们为了劝别人不要沉溺女色搬弄出来的混话,我是学医的出身,一般情况下只要不借助虎狼之药,肆意妄为,过度伤害身体,平时再注意好好保养,做这件事儿呀,不但不会伤着身子,反而于身心健康呢。”
  黄月儿似吁了口气,抚着牛峰:“听爷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还怕做得太多伤了爷的身子,那我死也不愿意的。”
  黄月儿刚才也是累坏了,闭着眼,朦胧着刚刚要睡,突然,她眼睛一睁,赤着身子跳下床,把牛峰吓了一跳,“你要干吗呀?”
  黄月儿从桌上的一个小盒子里取出一封信,“今天白天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爷家的夫人给爷写的,我刚才把这事儿给忘了。”
  牛峰一听说是吴双来的信,一下坐了起来,接过黄月儿手中的信拆开,读了起来。
  果然是吴双的来信。
  吴双在信中说,她一切都好,于秀韵对她非常照顾,让牛峰不要替自己担心,还让牛峰一定要注意身体,信的最后说她怀孕了,已经有两个月了。
  知道吴双怀孕了,牛峰非常得兴奋,使劲地一捶床板,“好啊,太好了!”
  黄月儿在一旁看着吴双的那封信,她虽说最近跟牛峰学了不少字,可是这封信里有很多字,她不认识。
  她看牛峰这么高兴,马上问:“爷,夫人信里说了什么事呀,让爷高兴成这样?”
  牛峰指了指信说:“双儿在信里说她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我要当爹了,我能不高兴吗?”
  黄月儿有些怅然地“哦”了一声,酸酸地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怪不得爷高兴成这样。”
  牛峰重新躺下闭着眼想着自己要当爹的事,突然感觉有些异样,马上睁开眼看着黄月儿,“月儿,你……”
  黄月儿的眼中闪着炙热的火焰,却羞涩地说:“爷,我,你,我想和你再做一次,我也想早点怀上孩子。”
  牛峰笑着抚了黄月我俏丽的脸蛋儿一下,“我的儿,可是……我的那条枪刚经过了几场大战,现在恐怕要休整一下。”
  黄月儿脸上媚色一闪,“没关系,爷,我可以帮帮它的。”说着身子像一条鱼一下滑到了下面……
  第二天早上,石猛急匆匆地来找牛峰,刚走到门口,就看见黄月儿从里面出来,并着两条腿,走路一扭一扭的,好像腿脚有些不利索。
  石猛马上关切地问:“月儿,你这是怎么了?”
  黄月儿脸一红。
  她昨天晚上缠着牛峰连夜大战,把自己给伤了,所以早上起来腿脚不太灵便。
  她没好气地白了石猛一眼,“我怎么了,我没怎么了?”
  “那你……”石猛知道黄月儿和牛峰的关系,知道这是自己的半个主母,所以,说话也比以前要尊重许多。
  现在,见她生气了,也不敢再问,笑了笑,向里面一指,马上转移了话题,问道:“大人起了吗?我有事要回大人。”
  “没呢,你有什么事,等一会儿再来回吧。”
  石猛讪讪的转身刚要走,就听里面牛峰喊:“石猛呀,我起了,你进来吧。”
  “是。大人。”石猛整了整衣服,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只见牛峰从床上坐起来,披上外衣,喝了一口茶,抬脸问道:“什么事呀?”
  石猛一拱手,“大人,京城里来了一位贵客,烦请大人去见一下。”
  牛峰看了石猛一眼,有些不悦地问道:“谁呀,这么大的谱,还要我亲自去见?让他来见我!”
  石猛干干地笑了一下,“大人,这位贵客恐怕真得大人亲自去见一下。”
  “到底是谁呀?”
  石猛向外看了看,凑到牛峰的跟前,小声地说了这位贵客的名字。
  牛峰一惊,“她?她怎么来了?”
  石猛道:“这个,属下没敢问,只是过来传话的,大人,是不是现在就去见一下呀?”
  牛峰点了点头,“是要见一下的。”
  正这时,黄月儿从外面进来,见牛峰穿衣服要外出的样子,就问道:“爷,外面变天了,下雪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去见一位贵客。”
  黄月儿跟了牛峰这么久了,还从来没见牛峰这么正式的要去见一个人,绝大多数有客来都是来见牛峰的。
  她马上给牛峰找了件裘氅给牛峰披上,奇怪地问:“爷,什么样的贵客还要你亲自去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