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血迹!血迹!
牛峰的怀里很温暖,因为非常冷,胡莉下意识地紧紧挤在牛峰的怀里。
只一会儿的工夫,胡莉就朦胧地睡着了。
睡着睡着,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牛峰起来了,而且在扳她的身体,她吓得马上一下坐了起来,“喂,你干什么呀,你说要保存体力不干那事的,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呀?”
牛峰眨了眨眼睛,“你没听见外面风越来越大呀,你不觉得冷吗,我想把下面的毯子拿起来给咱们俩个盖,你想什么呢?”
胡莉这才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还好没有被脱光,而且牛峰的确是在抽下面的那两条毯子中的一条。
而且她也听到了外面的风雨越来越大,他们住的这个小窝棚被风吹得直摇晃。
她不好意思地对牛峰说:“不好意思,我……我误会你了,我以为你要……”
牛峰生气地说:“你们女人是不是都觉得男人的那玩意像水龙头一样,想扭开就扭开哗哗地往外流,是吗?我告诉你吧,我们男人想睡女人也是要讲心情,讲环境,请情调的,你不要自做多情好吗?,你快点起来,我要抽毯子!”
胡莉站了起来,让牛峰把毯子从她的屁股下面抽出来,然后牛峰重新躺下来,把那条毯子盖上身上。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胡莉没办法,只好钻进了毯子里和牛峰又睡在一起了。
因为毯子是单人毯,比较窄,所以胡莉必须得紧紧地贴着牛峰,而且是胸部贴着牛峰的肋部。
而牛峰则闻到胡莉身上的女人体香在鼻尖萦绕,那是勾引人犯罪的香味,牛峰真想把她给“办”了。
这种环境下,办了也就办了,她连个警也没地方报去,可是牛峰可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想玩女人得先打开女人女人的心门,把女人的心门打开了,想怎么玩都可以。
牛峰脑子里胡思乱想,胡莉因为不适应在一个只认识了一天的男人怀里睡觉,身子像一只刚进新主人家的小猫一样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的,那两只紧贴着牛峰的胸部在他的身侧划来挤去的。
牛峰突然嘎嘎地坏笑了起来。
胡莉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你笑什么呀?”
牛峰掀开毯子向下面看了看,坏笑道:“你还别说,你的奶-子有点意思呀,应该有C罩杯吧?”
胡莉一听,不得不把身子往外移了移,可是这一移半边身子就露到毯子外面了。
胡莉一下就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吹到她的后背和屁股大腿上,她不得不重新移到里面,胸部顶着牛峰的肋部,“怎么,以前没见过这么大的胸?”
牛峰鼻子哼了一声,“靠,你也太小瞧人了,本少爷两个老婆,两个小姨子,都是大胸妹,一个比一个大,我的两个老婆都是D罩杯的,你呀,和我那两个小姨子差不多而己。”
“真的假的,你不会是吹牛皮吧,你两个小姨子也跟你睡过?”
“当然了,小姨子是姐夫半拉腚,你没听过这句话吗?”
还没等胡莉说话,突然一阵大风吹过来一下把牛峰盖在小窝棚上面的两块飞机残骸片和树枝全给吹跑了,倾盆大雨顿时倾泄而下。
牛峰和胡莉马上站了起来,一人披着一条毯子,牛峰拉胡莉向树林里跑去。
两人在一棵非常大的,树叶非常茂盛的大树底下披着毛毯站着,虽说树叶遮了一部分的雨水,但是还是有不少的雨沙落在他俩的毯子上。
牛峰让胡莉抱着自己,把两条毯子合在一起披,这样一来,毯子湿得就会慢一些。
胡莉趴在牛峰的怀里,想起自己在外面的美好生活,不由得嘤嘤地哭了起来。
牛峰手里抓着两条毯子的两个角,有些不解地问胡莉,“你哭什么,小狐狸?”
胡莉语无伦次地说:“我没想到会这样,我真得怎么也没想到,我要是想到有这个结果,我是不会……不会这样的。”
牛峰这才明白她为什么哭,有些生气地说:“现在知道错了,也晚了,既然已经这样了,你就学着面对现实吧,活着是最重要的,你再想想那些因为你们三个屈死的人,人家才叫倒霉呢,行了,别一一一了,要哭就哭个二二二,三三三啥的,老一一一烦不烦呀?”
胡莉让牛峰逗笑了,她打了牛峰一下,“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牛峰叹了口气,“那能怎么办呢,苦中作乐吧。”
两个人就那么披着毛毯站在大树下等着天亮。
还好,天快亮的时候,雨慢慢地停了,风也停了,可是气温因为下了一夜的大雨变得冷嗖嗖的,他们俩个被雨浇了一晚上,也都不住得打喷嚏,感冒了。
等到太阳从海平线上跃出来,天地间一下亮了,而且也稍稍暖和一点后,胡莉马上从牛峰的怀里出来往岸边走。
牛峰在后面喊她,“你去干什么呀?”
胡莉回过头说:“把窝棚再盖起来呀,今天晚上怎么办呀,难道还像这么站在大雨里呀?”
牛峰拉住她,“行了,盖小窝棚不是长久之计,我们往里面走走,看看有没有岩洞什么的,我们还是找一个风吹不走的地方住比较稳妥。”
“岩洞,这里会有岩洞吗?”
牛峰说:“先找找呗。”
说着拉着胡莉往岛里面走,越走树林越茂盛,几乎没有露,不时有树叶树枝什么的刮到他们的脸上身上。
牛峰把一条毯子给胡莉,让她披着防止树枝树叶什么刮到。
越往前走地势越高,牛峰暗处欢喜,他知道如果有这样的高的地势就一定应该有岩洞。
突然,走到牛峰后面的胡莉脚下一滑,摔倒了,牛峰马上把她扶起来。
胡莉突然看见地上有一摊血,吓得叫了一声,“哎呀,血!”
“什么血,你受伤了?”
“不是我的血,你看。”
胡莉向不远处指了一下,牛峰向那边看去,果然看见地上有一滩锅盖大小的不规则形态的血迹。
牛峰走过去,下身,用手去捻了捻,仔细地看那上面的血,血是新鲜的,应该是刚刚流下的,虽说已经有些粘稠了,还有一点点的腥味儿。
牛峰紧张地四下看了看,后悔没有把那把斧子拿着,他顺手从旁边的一棵树上掰下一根铁锨杆粗细的树枝拿在手里警惕地四下观察了一会儿。
还好,四周没什么动静。
他皱紧眉头,提着小心又继续在四处寻找了一下,发现隔了五米多远的地方还有一滩血迹,和这里的血迹一样,再往前走,又是一滩,这滩血并不大,有巴掌大小的样子。
牛峰又往走走了几步,四下看了看,不再有血迹了。
一直战战兢兢跟在牛峰后面的胡莉哆哆嗦嗦地问:“老大,这血是人的血还是野兽的血呀?”
牛峰用手从沙地上抠了一块血迹放在鼻子前使闻了闻,皱着眉头说:“应该是人血……”
胡莉本来就吓得够呛,一听说是人血,她更紧张了,紧紧发拉着牛峰的胳膊,问:“你……你怎么知道是人血呀?”
“我以前当过医生,当然知道什么是人血味,什么是野兽的血味了,这分明就是人血的味道嘛,还有呀,你看这样。”
他指着地上的血迹,继续说道:“你看看,从刚才咱们看到的那滩血到这滩血是越来越少,到这里就没有了,这说明了什么呢?“
胡莉摇摇头,“我又不是侦探,我怎么知道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这个人受伤了以后,进行了相应的处理,你什么时候听说过野兽会处理伤的。”
“那这个受伤的人是什么人呀?”
牛峰想了想说:“有两个可能,一个可能是这个岛上不仅仅就是我们两个幸存者,还另有其人;另外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岛上有人类,也可能是野人。”
“啊?那,那可怎么办呀?”胡莉更紧张了,紧紧地抱着牛峰的胳膊,一对胸顶在牛峰的胳膊上,可以感受到她的一对胸也跟着微微颤抖着。
牛峰看了看她那对胸,叹了口气,“如果是幸存者还好说,要是野人的话就有些麻烦。”
“为……为什么呀?”
“你想呀,要是幸存者,说明他们是文明人,不大可能胡来,可是要是未开化的,茹毛饮血的野人的话,那就麻烦了,还有呀,真要是野人的话,就不可能是一两个,很有可能是一大群,那……”
胡莉的脸都吓白了,嘴唇哆嗦地问:“老大,这,这,这可怎么办呀?”
“怎么办,冷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你在这儿等着,我回去把那把斧子拿来。”
说着,牛峰把手中的那根粗树枝递给胡莉,转身要回去。
胡莉吓得,“你别一个人走,我跟你一起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就算没有野人来,也吓死了。”
“也好,你跟我回去,咱们把咱们的那些东西全部拿过来。”
两个又回去了,把所有能用的东西包起来,包起两个包,用皮带拴着背在身上,又往回走。
走着走着,牛峰突然一把把胡莉按蹲下来,他自己也蹲了下来,面色紧张地向远处诅着。
胡莉见牛峰一副无比紧张的样子,不知道牛峰看见了什么,就小声地问:“怎么了,老大?你看见什么了?”
牛峰瞪了她一眼,用非常小的声音喝道:“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