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法拉利少女

  牛峰俯下身开始给她进行人口呼吸。
  那个叫施施的女孩子打完电话后跑过来看见牛峰嘴对嘴对着她姑姑,误以为她是在占姑娘的便宜,生气地上前推他,“你这个流氓,你想干什么呀,快点起开!”
  牛峰回手推开她,大声地嚷道:“我是医生,她这样的病如果不能自主呼吸,应立即予以人工呼吸,以保证不间断地向患者供氧,
  这样可以防止她的重要器官因缺氧造成不可逆性损伤!又可以保证她身体重要器官的氧供应,不至于由于缺氧而导致重要生命器官的损害,你起开!”
  牛峰说了一连串的专业术语,把那个施施给震住了。
  旁边也有人小声地劝,“施施,看样子这小子真是医生,不像坏人。”
  正这个时候,一个中年汉子从外面冲进来,两旁的人自动给这个中年人让开一条路,有人说:“水哥来了,水哥来了。”
  这个被称为“水哥”的人一看倒在地上的那个少妇,样子非常得着急,问一旁的施施,“施施,你姑又犯病了?打120了没有?”
  “打了,刚刚打,说马上就到。”
  那个水哥看着牛峰在给少妇嘴对嘴一下一下地人口呼吸,脸上浮出一种异样的表情。
  他扭脸问那个施施,“他是谁呀,怎么从来没见过?”
  “他是来吃饭的,说是医生。”
  牛峰因为长时间的做胸部按压和人口呼吸累得一头的汗,一滴一滴的汗珠滴在少女的脸上。
  那个少妇终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
  那个水哥马上蹲下来,非常着急而关切地问:“李西,你怎么样,没事儿吧?”
  牛峰一把推开他,“你躲开,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氧气,你别挡着,快去弄个什么东西来给他扇风。”
  水哥马上轻车熟路地跑进后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随从模样的人,也跟着跑了进去,不大一会儿,三个人拿出三个可能是来用放包子的盖帘,围着那个叫李西的少妇使劲地扇着风。
  李西似乎好了一些,她眼睛看着牛峰,张了张嘴,似乎要说感谢的话。
  牛峰向她挥手,“你不要说话,安静,一定要安静,不要动!”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120急救车的声音,不大一会儿,跑进来几个医护人员,其中一个摘下听诊器要听李西的胸音。
  牛峰向她说道:“不用听了,我是医生,她应该是急性心脏病,现在基本上缓解了,你们就不要耽误时间了,快把她送医院抢救吧。”
  几个医护人员把李西轻轻地抬到一副担架上,担了出去,那个水哥也跟着跑了出去。
  牛峰气喘嘘嘘地坐在椅子上喘气。
  不大一会儿,那个水哥的一个随从跑进来,从手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放在牛峰的桌子上,“这是水哥给你的一点小意思,请你收下。”
  说着,也没等牛峰说什么,就转身跑了出去。
  看那叠钞票的厚薄应该有两千块左右的样子。
  牛峰拿起钞票正要追出去。
  那个施施拦住他,“不用啦,水哥是我姑的好朋友,刚才你救了我姑,这钱你应该收下的。”
  牛峰笑着重新坐下,指了指那叠钱,“我是医生,我救人不是为了钱。对了,包子和这粥多少钱呀?”
  说着就掏自己的钱包。
  施施拦住他,“你是我们家的救命大恩人,我怎么能收你钱呢,不要钱,这一顿我请你了。对了,你叫什么呀?”
  “我叫牛……牛子豪?”
  “牛牛子豪,你这名好奇怪呀,怎么两个牛呀?”施施瞪着一双无邪的大眼睛天真地问。
  “什么两个牛呀,我叫牛子豪,一个牛。你叫什么呀?”
  “我叫李施施。”
  因为李施施说话时带着江南口音,尤其是后面的两个字。
  “什么,你叫李师师,你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呀?”
  李施施以前应该也被人家这样问过,她生气地说:“我是西施的‘施’,不是老师的‘师’!”
  “哦,怪不得这里叫‘西施小馆’,原来是你们姑侄两的名字呀,西施,真得好美呀!”
  离开西施小馆时,牛峰的内心本来是想拿那两千多块钱的,毕竟他现在手里只有320块钱。
  可是,因为李施施,因为她长得极像自己的亡妻李玉芳,因为她一对少女大胸,牛峰装了一把B,没拿,很潇洒地对李施施说:“麻烦你把这钱代我还给水哥。”
  等他拖着拉杆箱走在夜晚的马路上,夜风习习吹来,有些冷的时候,他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现在穷光蛋一个不应该装那种逼,应该把那两千多拿着,那样的话,自己在这个江南小城里还可以多撑几天,也不至于会饿肚子,睡公园躺水泥管子。
  他越想越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伸手给了自己一嘴巴,骂自己:“你现在都穷成这样了,还装什么逼呀?”
  当然,就算再后悔,牛峰也不会调头再回去拿,那不是他的风格。
  为了弥补这个损失,他手和脑子一起开始意-淫,自己摸到李施施那对大胸是什么感觉。
  这个李施施长得这么像李玉芳,不会是她转世的吧?
  可是转念一想,不大可能,李玉芳刚去世不以一年,而这个李施施都十八-九岁了。
  那有没有可能是她的什么妹妹呀?
  也不大可能,他从来没听说李玉芳说起过自己有什么和她长得很像的妹妹。
  可是,两人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尤其是那对大胸。
  当然,她们俩的胸也是有区别的。
  李玉芳那对大胸是又大又圆馒头形的,而李施施不但大,还挺还尖,是大桃子形的,摸起来应该是不一样的感觉。
  淫着淫着,牛峰都觉得自己无聊而龌龊。
  现在,自己穷成这样,还到处逃亡,最紧要的事不是摸女人的大胸,而是赶紧去找一份工作,不然连吃饭都会成问题。
  以他的医术和商业经验,本来可以找一些相对轻松的工作,可是一旦做这种工作,就要面临各种各样的审查,现在自己江湖逃亡,一旦漏了馅,反而会坏事。
  所以,目前只能做那些底层的,不起眼的,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工作。
  他决定自己先卧薪尝胆一段时间,等那边的事风头过了,再回去东山再起。
  牛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溜达,看到那些小饭馆或者小店铺什么的有没有招小工的。
  他正在大街上走着,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好车高速发达发出来的那种“轰,轰,呜!呜!呜”的声音。
  牛峰也是喜欢玩车的人。
  听得出来,那种轰轰的声音应该是摩托车发出来的声音,而那种呜呜的声音,应该是跑车高速行驶发出来的声音。
  接着,他就看见远处以非常快的速度驰过来两辆跑车一辆黑色保时捷敞篷跑车一辆是红色法拉利跑车。
  两辆车都以超过200速度一前一后相互追逐,狂飙飞驰,而且后面还跟着几辆摩托车。
  飙车!
  眨眼间,两辆车就开到眼前了,那辆黑色保时捷敞篷跑车一下别住了后面的那辆红色法拉利跑车。
  两辆车几乎都是戛然而止停了车,马路上留下四道清晰可见的急刹车的痕迹。
  后面的四辆哈雷摩托车也从四面围住了那辆红色法拉利跑车,每个摩托上都坐着一个身穿一身皮衣的小青年。
  黑色保时捷敞篷跑车上下来一个染着一头白发,还戴着耳环的男生。
  他走到红色敞篷法拉利跑车车旁敲了敲车顶,“美女,你输了,下来脱胸-罩给小爷们看看吧。”
  围在四周的那些骑哈雷摩托车的一看就是这小白毛的哥们,他们围着法拉利跑车不断地围着,吹着流氓哨,嘴里起着哄。
  红色法拉利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一个染着一头五彩花色男式短妇,身着一身白皮衣皮裤,还戴着半个面具的女孩子。
  她脸上的面具遮住了大半边脸,只露着小小的嘴巴。
  她以一种非常优雅的手势关上了车门。
  那些小青年又大声地起哄,“脱胸-罩,脱胸-罩!”
  看样子他们是比赛的赌注是脱衣服,而女孩子输了的话就要脱胸-罩。
  女孩子很大气地扫了那些围着她转圈儿的小青年,不卑不亢地那个小白毛说:“不好意思,哥们儿,本姑娘今天没戴胸-罩,要不然咱们钱解决吧,你说你想要多少钱?”
  小白毛嘎嘎怪都笑,回过头问他那些小-兄弟,“兄弟们,这个小美女说不脱胸-罩,给钱,你们说,行吗?”
  “不行!绝对不行,脱胸-罩,脱胸-罩!”
  小白毛貌似无奈地摊了摊手,“小美女,你看,我的兄弟们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你要是没戴胸-罩的话,那就脱衣服吧,或者给我们哥儿几个跳个脱衣舞,这事儿就算完了,怎么样呀?”
  女孩子似乎有些生气,扫了这些人一眼,“你们想看我脱衣服,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小白毛促狭地笑了一下,“本少爷才懒得管你是谁呢,本少爷就知道认赌服输,现在你输了,就得认,钱,本少爷有的是!”
  女孩子点了点头,“行,你们想看老娘跳脱衣舞,是吗,那你们让我准备一下。”
  说着,她走到她的法拉利车后面打开后备厢,从里面拿出一根棒球杆对着最近的一个家伙搂头盖顶就是一棒,边打边骂,“我草你大爷的,想看老娘光屁股,先回家看你妈光屁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