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同床共枕

  牛峰下意识地往前一推,差点把齐婉清推到床上,他又伸手一拉,一下又把齐婉清拉回到怀里了。
  齐婉清气坏了,伸手打了牛峰一下。
  原来,齐婉清也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家里睡觉,牛峰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把抱住了自己,而且手还不老实,在自己身上乱摸一气。
  她又急又气拼命挣扎,一下醒了,发现牛峰真得从紧紧地抱着自己,关键是,她清晰地感觉到牛峰下面有了反应。
  两人的目光对撞在了一起,齐婉清又羞又恼,恨不能伸嘴咬牛峰一口才解气。
  “你个臭流氓,你放开我。”
  牛峰一松手,齐婉清马上从床上跳到地上,看着牛峰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牛峰一脸的无辜,举了举双手,“我是做梦,我梦到我老婆要跳河,我伸手去抱她,没想到抱你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
  齐婉清哪肯相信牛峰的鬼话,可是,她也不怕大声地叫嚷,因为本来两个人睡在一个屋子里,那些人眼神都不对了。
  要是真得闹起来,外面那些男的还不知道怎么说呢。
  在这种事上,一旦传扬出去,吃亏的一定是女的。
  看天还没亮,她也不敢出去,所以,齐婉清忍着气,向地上一指,“你下来坐在椅子上睡。”
  牛峰自知理亏,只得听话地下了床,可是因为“帐篷”竖起,他又不敢直腰,只得猫着腰坐在椅子上。
  齐婉清这才重新躺到床上,背对着牛峰,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披散在床上。
  因为房间太小,可以清晰地闻到齐婉清身上散发着的少女身上特有的体香和头发如甘草般的清香。
  尤其是她的呈S型躺在床上,臀-部挺翘,显得十分得性感撩人。
  牛峰本来不想看,可是他的眼睛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直勾勾地看着齐婉清香-艳撩人的身体,不由得想入非非,浮想联翩起来。
  他下意识地喉结蠕动了一下,咽了下口水。
  本来牛峰咽口水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因为是在深夜,屋子太静又小,那声音显得非常得大。
  “咕噜”一声!
  一下把刚刚朦胧睡去的齐婉清又吓醒了,她马上转过头,警惕地看着牛峰,“什么声音?”
  “啊……没什么声音,我没听到什么声音呀?”
  齐婉清看着牛峰可怜巴巴地坐在椅子上,不由得有些心疼,她坐了起来,看着牛峰,问:“想不到到床上睡呀?”
  “当然想啦,谁大半夜像个囚犯似的坐在椅子上睡呀。”
  “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让你到床上睡。”
  牛峰一喜,忙说:“你说你说,别说一个,一百个都行。”
  齐婉清伸出一根玉葱似的手指,“没有那么多,就一个,为了不让你做坏事,我得把你绑在床上。”
  “啊?拿什么绑呀?”
  齐婉清笑嘻嘻地指了指牛峰的腰带。
  牛峰一想,如果能在床上睡,尤其是在齐婉清身边睡,绑就绑吧。
  他点头答应,重新躺在床上,举起双手。
  齐婉清把他的裤带解下来,把牛峰的一只手给绑在床角的铁栏杆上,又用自己的腰带把牛峰的另一只手也绑了起来。
  然后,才放心地躺了下来。
  刚躺下来不久,她又想起一件事:要是牛峰趁自己睡着了,亲自己怎么办?
  她脑袋一转,又爬了起来,把自己的口红拿了出来。
  牛峰见齐婉清拿着一支口红“不怀好意”似的看着自己,有些害怕地问:“你这又要干吗呀?”
  齐婉清举了举口红说:“我担心你半夜趁我睡着了亲我,所以呀,我得用口红把你的嘴给画上颜色,明天早上我起来,要是看见我哪里红了,我就……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拿起口红,趴在牛峰的胸口上,非常认真地在牛峰的嘴巴上一笔一笔地画了起来。
  因为齐婉清画得非常认真,而且她又有些近视,所以脸离牛峰非常得近。
  牛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不由得心潮澎湃起来,浑身上下热血乱窜,又有了反应。
  因为齐婉清是趴在牛峰身上的,牛峰有了反应,她马上意识到了,回手打了一下那个隆起的帐篷,“看看,是不是又起坏心了,我就说你不可靠嘛。”
  牛峰很无辜地说:“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好吗,像你么这个喷着香气的大美女压在我身上,我能没有反应吗,这怎么能怨我呢,要怨也是怨你,你这是冤枉好人!栽赃陷害,嫁祸于人!”
  齐婉清嘻嘻地笑,“得得得,你少说成语了,马上就画好了,别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你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齐婉清凑到牛峰眼前仔细地画了起来。
  牛峰突然想起一个典故,于是说道:“小清呀,你听说过张敞画眉的典故吗?”
  “什么张敞画眉,没听说过。”
  “是这么回事,说古代有一个大臣叫张敞,他非常喜欢他的老婆,小两口的感情非常好,所以呀,天天早上起来给他老婆画眉毛,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好像张敞画眉。”
  齐婉清听出来牛峰是占自己的便宜,可是她装作不知道,还是认认真真地给牛峰画嘴唇。
  终于,齐婉清给牛峰画好了,她左瞧瞧右看看,又坐起来远距离地看了看。
  牛峰的嘴给被齐婉清画成了一个大大的红嘴,像一个猪嘴一样,看上去非常得滑稽。
  齐婉清本来不想笑,可是看着牛峰又委屈又滑稽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牛峰知道自己可能被齐婉清画得不成样子,就说:“喂,你有没有镜子呀,给我照照看,你把我画成什么样儿了。”
  齐婉清拍了牛峰腰部一下,“画得挺好的,像个伪娘,行了,不用照了,现在你可以老老实实地睡觉了。”
  说着,非常大方地在牛峰的身边躺了下来,看着牛峰,越看越想笑,不得不转回身不看牛峰,不过还是憋不住笑,身子笑得花枝乱颤,屁股碰了牛峰的胯部几下。
  牛峰生气地用胯部顶了她屁股一下,“这位女士,你能不能别用你的屁股骚扰我这个好青年呀?”
  齐婉清咯咯的笑,不理他。
  好容易天亮了,因为被捆着双手,牛峰一晚上也没怎么睡好。
  他看到天亮了,就用胯部轻轻地撞了撞齐婉清,“齐书记,齐婉清,小清,醒醒,天亮了。”
  因为把牛峰捆起来,齐婉清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所以,她睡得很香,被牛峰弄醒了,她很不情愿地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看了看手表,马上跳下床,“坏了,坏了,晚了。”
  齐婉清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拿出洗漱用品洗漱。
  牛峰在床上直晃床,“大小姐,你把我放开呀,你说我这样儿让人看见算怎么回事呀,是不是昨天晚上让你这个女色-狼给糟-蹋了呀?”
  齐婉清这才想起牛峰是被绑着的,她马上过来把牛峰松了绑,又用纸巾把他嘴上的口红给擦了,“快点穿衣服,快点穿衣服,等一会儿人家就来接咱们了,晚上就去不了了。”
  原来,那家鲜花种植场的人昨天晚上说了,今天早上八点要来这里接他们这些人,现在已经七点四十了。
  牛峰下了床,也拿出洗漱用品,慢条斯理地洗漱,齐婉清在一旁急了,一把扯过他,用自己的毛巾替他擦了把脸,又替他穿上了衣裤,拉着他出了门。
  果然外面停着一辆大客车,他们一起来的这些人正三三两两的往上车。
  等牛峰和齐婉清刚上车,车就启动了。
  在路上,牛峰感觉到不时有人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他,把他看得心里直发毛。
  他斜对面的一个男的好像是终于忍不住,不怀好意地问牛峰,“牛老板,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睡得非常爽呀?”
  牛峰听出来这家伙话里有话,可是,他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就随口应了一句,“嗯,是挺爽的。”
  那家伙向和他坐在一起的另一个家伙递了个暧-昧的眼色,“我就说嘛,你不不信,是不是?”
  那家伙也用一种非常怪异的眼神瞟了牛峰一眼,非常大声地说:“今天晚上我也和牛老板一样,找个女人一个屋儿爽一爽。”
  前面的几个人哄堂大笑。
  牛峰知道这些家伙是在笑自己,可是他不知道他们到底在笑什么,扭脸问坐在身边的齐婉清,“他们在笑什么呀?”
  齐婉清一看牛峰,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噗呲笑了一声,忙掏出纸巾递给牛峰,小声地说:“把嘴擦擦。”
  牛峰不解,“擦嘴,擦嘴干什么呀?”
  齐婉清红着脸瞪了他一眼,递给了他一面小镜子。
  牛峰往镜子里一看,这才知道这些家伙笑什么。
  原来,今天早上,因为齐婉清起来的慌张了,没把牛峰嘴上的口红擦净,现在牛峰的嘴角处有一些口红印儿。
  因为他昨天晚上和齐婉清睡一个屋,这些家伙从这个口红印猜想昨天晚上他和齐婉清一夜风流了。
  牛身边用纸巾擦嘴上的口红印儿,边自言自语地说:“早知如此,我当日也另有个道理。不料痴心傻意,只说大家横竖是在一处。不想平空里生出这一节话来。”
  齐婉清愣了一下,“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