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卖嫂诡计

  齐婉清一听没听懂爸爸的意思,她狐疑地问:“老齐,什么我就懂得呀,你能不能不说话这么含糊?”
  “我是说……”齐守正有些急了,“我的意思是你们不要太过亲密,不要……你明白吗?”
  齐婉清愣了一下,她终于明白了爸爸量心什么,她哈哈大笑起来,越笑越厉害,最后捂着肚子躺在沙发上蹬着腿笑。
  齐守正指着女儿,“你这个傻丫头,你别现在傻笑,到时候真得……真得那样回来了,我打断你的腿,你给我记清楚了,打断你的腿!”
  齐婉清抬起头看着爸爸,“爸,要是我们一家三口,我不但给你领个女婿回来,还带着个孩子回来,你都打断谁的腿呀?”
  齐守正气得直哆嗦,“我……我把你们一家三口的腿全打断。”
  齐婉清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脸严肃地说:“齐副市长,你可是高级国家干部,这种犯法的事你能做吗,这可是严重违背你一直以来的为官原则呀?你这么做,对得起培养你这么多年的组织吗?”
  齐守正站起来追着女儿打,“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
  齐婉清围着沙发躲闪,嘴里还不老实,“老齐,你要是真得把我脚打断了,可就没人要了,你可得养我一辈子呀。”
  “我养你一辈子怎么了,我养就是了。”
  齐婉清还没等齐守正追上,已经笑着跑出了家门。
  齐婉清这边忙着筹建制药厂的事。
  刘世光那边也没闲着,他和刘光宗在和齐婉清开的几次筹备会议对整个计划内容完全了解。
  这天晚上,他们俩个在刘世宗家边喝酒边密商对策。
  刘世宗给刘世光倒了杯酒,说道:“大哥,我看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咱们再拦着恐怕也拦不住了,咱们不如来个顺水推舟,浑水摸鱼,使个连环计,先得到些好好处,这才是最重要的。”
  刘世光点了点头,“那你说怎么办?”
  刘世宗也喝了口酒说:“我觉得这件事的关键是在这两笔钱资金监护人的资格上,你要争当这两笔钱的监护人。”
  刘世光喝了口酒,无奈地说:“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问题是那两个娘们儿都指名道姓要牛峰当监护人,我怎么争呀?”
  刘世宗阴恻恻地一笑,“大哥,我打听过了,这个姓白的娘们儿就是因为她老公在外面乱找女人才离的婚,她最恨那种乱搞女人的男人,如果我们让牛峰背上个乱搞女人的形象,我想她一定主动要求换人的,你是村支书,自然会成为最合适的人选。”
  刘世光点了点头,“可是那个姓何的娘们儿会同意吗?”
  刘光宗冷笑了一下,“那个姓何们的娘们儿之所以也要牛峰当监护人,是因为她认为牛峰是齐婉清的男朋友,她只是想找个保护伞。牛峰这把伞,哪有你这个村支书的伞大呀?”
  刘世光又点点头,“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让牛峰背上个乱搞女人的形象呢?”
  刘世宗略显尴尬地说:“大哥,你不是说我那个小嫂子跟牛峰有一腿吗,不如……”
  刘世光眼一瞪,“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让你嫂子去让牛峰搞吧?你想什么呢?”
  刘世宗耐心地劝道:“大哥,我这个嫂子现在是铁了心跟你离婚的,她早早晚晚得跟别的男人睡。
  同样是睡,现在让牛峰睡了,能跟给大哥你换来那几百万资金的监护权,也算是物有所值呀。”
  刘世光觉得自己的二弟分析得挺有道理,如果真能通过金枝和牛峰睡一下,给自己赢得监护权,自己也算是赚到了。
  他看了一下刘光宗,“可是金枝这个骚娘们儿现在不听我的,我怎么让她和牛峰那小子睡呀?”
  “大哥,人都是有弱点的,我那小嫂子的弱点就是想早点跟你离婚,咱们不妨就在这上面做做文章。”
  “怎么做文章?”
  刘世宗把嘴凑到刘世光的耳边小声地把自己的计划跟刘世光说了一遍。
  刘世光有些吃惊地看着他,“这样行吗?”
  刘世宗胸有成竹地说:“这女人呀,遇见那事儿时是最脆弱的,一旦有个男人出现,她一定不管不顾,你放心吧,一定行的。”
  第二天上午,刘世光让人给金枝捎信儿,说他们家的玉米都熟了,如果不马上去掰回来,就让别人家给偷走了。
  这块玉米地本来是刘世光的地,后来刘世光给了金枝家,全种上了玉米,这片玉米也是金家一年的主要收入之一。
  如果现在不去给掰回来,就得让别人家给偷走了,那就会损失不少钱。
  所以,下午,金枝就戴着草帽拿着镰刀去割玉米。
  金枝在这边正弯着腰撅着屁股割玉米,她并不知道远处刘世光正用望远镜看着他,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人曲富刚。
  过了一会儿,刘世光接到在牛峰家外一直监视的刘世宗给他打了个电话,说牛峰已经往这边走了。
  刘世光挂了电话,向曲富刚点了下头。
  曲富刚咽了口口水,向金枝这边走来。
  曲富刚因为家里穷,而且他也不务正业,所以都快三十了,还是个光棍,一见女人就拿不动脚,更不要说金枝了。
  今天早上,刘世光来到他家给他安排了这个任务,让他喜出望外,干了这事,不但可以得到刘世光的二百块钱,还可以占垂涎已久金枝的便宜,真是天大的好事,所以,他很痛快地就答应了。
  只是他不明白刘支书为什么要让自己去强女干自己的老婆。
  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要能睡了金枝,死了都值。
  金枝并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向自己逼近。
  割了一个多小时的玉米,她热得一身汗,身上的衣服全贴在身上,非常得难受。
  她抬起头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这一垄地马上就要到头了,她打算割完了这一垄就回家。
  她手里的镰刀加快了速度。
  就在她马上要割到头时,突然一个人在她后面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镰刀扔到一边,又一把把她的腰给抱住了,拖着她就往旁边一人多高的玉米地时拖。
  金枝一看这人是曲富刚顿时吓坏了,手脚蹬蹬着喊救命。
  曲富刚一把捂住她的嘴,“别喊,再喊我弄死你!”
  金枝拼命挣扎,双手打曲富刚的脸。
  可是她的这种挣扎更加刺激的曲富刚的邪念。
  他用胳膊夹着金枝,用脚使劲地踩倒了十几棵玉米秸儿,把金枝往上一扔,流着口水问:“金枝,老子早就想睡你了,说,是你脱还是我脱呀?”
  金枝紧紧地拽着自己的衣服,想爬起来逃走,可是她的两腿软得不行,根本就站不起来。
  她看着曲富刚,流着眼泪,可怜巴巴地问:“刚子,咱们咱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咋能对我这样?”
  “乡里乡亲?你男人糟蹋了多少咱们村的乡里乡亲呀?我这是替天行道,你快点脱,你不脱,老子替你脱,到时候你可别怪老子。”
  “他是他,我是我,我又没糟蹋人,你为什么……”
  曲富刚不耐烦了,扑过去就扯金枝的裤子。
  金枝拼命挣扎。
  可是,她毕竟是个女人,而且还吓得半死,根本就弄不过年富力强的曲富刚。
  曲富刚已经把她的裤子给撕烂了,又扯她的内-裤,金枝死死地拉着内-裤不让曲富刚拉下来。
  “刺啦”一声,那条内-裤被扯碎了。
  金枝拼命地打曲富刚,嘴里大喊着“救命”,两条腿拼命地乱蹬着……
  就在曲富刚马上要得手的那一瞬间,他后背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脚,一下从金枝的身上滚到一旁。
  他回头一看,看见牛峰瞪着眼睛怒气冲地站在眼前。
  曲富刚一下跳起来,“牛峰,你TMD少管闲事呀,她又不是你老婆,关你屁事呀?”
  “我艹你妈的曲富刚,你是畜生吗,干这种不要脸的事,今天老子就管这个闲事了!”说着冲上去劈头盖脸地就把曲富刚打了一顿。
  曲富刚被打得哇哇乱叫,他知道自己打不过牛峰,提起裤子,指着牛峰,“行,牛峰,你小子给老子等着。”一瘸一拐地跑了。
  牛峰见曲富刚走了,这才低下身扶起金枝,关切地问:“金枝姐,你没事了吧……”
  金枝突然扑到牛峰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牛峰见金枝的裤子烂得不成样子,想她一个女人家大白天的,这样回去不好看,就脱了自己的裤子给金枝穿上,并安慰道:“别哭,金姐姐,咱不哭,我送你回家吧。”
  金枝擦了擦眼泪,跟着牛峰往外走。
  她里对牛峰充满了感激,今天要不是牛峰及时出现,自己就被曲富刚那混蛋给糟蹋了。
  曲富刚是个有名的无赖,而且嘴特别臭,一旦让她糟蹋了,不但以后会没完没了地纠缠自己,还会到处乱说。
  那样的话,以后她金枝在村里是没脸做人了。
  她边往外走边琢磨着怎么感谢牛峰一下。
  一个女人能用什么方式感谢男人呢?
  金枝心头一动,有了主意,她突然站住了,喊了一声:“小峰,等一下,我想尿尿。”说着直接当着牛峰的面拉下牛峰的那裤子,毫不避讳地蹲在地上尿了起来。
  牛峰下意识地望了过去,只看见白花花的耀眼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