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回 鲁三哥多疑多问

  四春想去拜见四爷爷,飞飞说:“你先休息吧,明天四爷爷家张灯结彩迎接咱,你是贵重物件了。”“哦,”
  宋无常请四春小酌,鲁三哥问:“四春是朝廷官员?”“差一点,佟训花让我去找冯桐蕤,我说成马桶猪,一句笑话砸掉大好前程,我的官凭、路票都是假的,不过我这个三品官的公子哥可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宋无常说:“你成了三品官的公子?谁是你爹?”“你说话不养人!我归宗了,徐天汇是我爹,我还是叫他伯父。”
  宋无常说:“你混成三姓家奴了?”“别贬低我,我有四姓,智通长老让我叫屎本来,屎不如屁,我还是姓本吧。”“释本来?和尚应该姓释啊。”“道士姓屁?你叫屁无常?”“熊孩子!佛祖叫啥名?”“如来佛啊,”“怪不得人家不让你当官,你写华、屈突、徐,我看看。”“哦,”
  宋无常說:“啥啊!華缺兩筆,屈突的突不是土字,徐不是单立人,四春啊,你识字确实不少了,净写错别字可不好。”“噢,”
  鲁三哥问:“四春去顺天府了?”“我跟关天云去顺天府找二哥喝酒,我带四个密探出来玩,把她们吓回顺天府了,这些人都没江湖经验,一吓唬就害怕。在微子岛遇见个娘们让我吹夜壶,等等等,恕不赘述。”
  宋无常说:“你这孩子,再穷也不能吹夜壶啊。”“叫花子和你们不是一路人,让我吃饱敢吹尿罐子。”“哈哈哈,四春还有什么新鲜事?”
  太后不相信朝廷了,她在内务府另起锅灶,内务府最讨厌同盟会,派出去密探肯定不少。
  “给我七个密探,我让他们背尸去了,我约摸他们活不过立秋,他们诬陷丁振铎,孟繁荟可不是好脾气的。”
  鲁三哥问:“七个密探,他们想干啥?”“想抓宋三哥,宋三哥是小三,大健在庐州挨揍,他挟私报.复小三。”
  鲁三哥问:“你的官凭路票是真的吗?可别出事。”“我媳妇印的,我还有好几张,给你一张。”“哈哈哈,相貌不对了。”
  四春大吃一惊:“还有画影图形?我咋不知道?”“这里!身高七尺,红脸无须。”“日,看来不识字可不好。”
  小三、小四进来,小三说:“二哥,你咋混成四品官?不能提携我吗?”“去找你飞飞嫂子,问问有你的官凭吗?”“我想飞飞了!”小四说:“等等我!我早想飞飞了。”
  宋无常哈哈大笑:“哈哈哈,泰安五蒙来庐州俩了,小四这不在谱的都混成庐州第二蒙。”
  小三抱着孩子跑回来,他说:“二哥!这个小孩子一定是我的,我得抱走!”“三,不要强人所难,你得尊重苗青,孩子在你家并不好,你经常来看看孩子就挺好了。”“唉,紫荷抱回去吧。”“谢谢你关心孩子。”
  杜清说:“我发现四春的孩子头发都不多,四春也秃秃查查的。”“我是四秃子行吗?”“哈哈哈,”
  小三说:“二哥,我也成了四品官,这种官凭是干啥用的?”“唬人的,不愿意唬人就擦腚。”“你说明白行吗?”“这种官凭是内务府密探用的,不在二十节气,我只是拿来唬人,反正唬住你了。”
  小三问:“二哥,还有什么暗号之类的语言吗?”“见面这样比划是桑柳帮,这样是黑龙会。人家比划你三点头,暗语都是,太阳永不落
  小三对杜清说:“小二大娘,咱俩试试?”“小瞎包!你比划的啥?人家四春比划的圆!你比划的,哈哈哈。”“不是两只手吗?”“瞎包!你还比划这个?”“小二大娘,我家比划这个,我一比划俺媳妇赶紧脱裤。”
  宋无常说:“半吊子!让大娘脱裤?”“无常大爷,我主要教你,这是最高雅的手势,你那套耕耘啊,犁头有火啊,都太露骨,我跟你没学好!”
  四春说:“小三,你得一本正经,胡闹会死人!你拿假官凭摆弄啥?收起来!”
  小三摇摇头说:“二哥,这是真官凭。”“你嫂子是皇上了?”“可也是啊,飞飞拿出好几张,给我们找个合适的写上宋善君。”
  四春一头雾水了:“朝廷杀宋三哥,宋三哥就是你,大健诬陷你了,飞飞这是干啥?”“二哥!宋善君不是宋三哥!”“哦,我不大识数。”
  小三说:“二哥,我一个月才一两二钱银子,你说咋治?”“你嫂子没给你银子?”“给了一点点,”“我给你点,哎!一点点是多少?”“我和小四一个人一千。”“一点点就一点点吧,我省下了。”“二哥,你不如从前傻了?”“你混成庐州第一蒙了?”
  小三说:“二哥,我去上海办差了,你猜我办的谁?”
  四春数手指:“常空、范文绚、常戒、柳金屏、常慧、两可、慕文岐、我、小四,你去办包励了?”
  小三说:“二哥,你只比猪聪明一点点,用脚趾头猜对只能算对一半,包励是乱党,我到了上海就抓住他,我们一块乱,乱到香港。哎,你记得丁重吗?他成了法国人,在法租界开洋行,说洋话放洋屁,他不问我光问你,气得我想办他,哎,租界不服朝廷管,丁重说妙慈也是法国人,她表哥给她办的,你小心那家伙,他为啥把你老婆弄成外国人?咱去揍他?”
  四春问:“香港的法租界热闹吗?”“香港法租界?我咋不知道这回事?你听谁说的?”“你刚说了!”“我说的上海法租界,哪说香港法租界了?哎,外国娘们挺带劲,金发碧眼,汗毛挺扎人。”“你搞外国娘们了?”“我想当然,行不?”
  “三,关心自家老婆吧,没事去看看钟芳,你可别想入非非,累死你人家也不表彰你,给人家金山也不知情,把你坑成光腚猴子落个孙头。我经历的女人多了,除了老婆都是窑姐!”
  紫荷喊:“四春,请客人吃饭!”
  小三说:“诸位,我拉,拉弓伤了胳膊,二哥抱我上茅房!”
  四春抱起小三就走,四春低声问:“聂鸿昌的儿子是法国人了吗?”“二哥,你得保密,李长孝、聂鸿昌的儿子都是法国人了,你家在法国有房子,你也快了,快走,我快拉裤里了。”
  四春问:“法国有火轮船吗?我想学做火轮船。”“学坐火轮船找我啊,我不大晕船。”“做火轮船还晕船?”“错不了,我在丁重家认识个大副,他不晕船。”“哦,上海说大(dai4)夫是大(da4)夫?”“昂,我快拉裤了!”“大(da4)夫有药吗?”“也许是吧?大副有药?二哥,咱俩有点南辕北辙吧?”“哪有南辕北辙?”
  小三说:“二哥,你得看着我拉屎。”“你见将乐康了吗?”“将乐康是天下第一愣头青,他在上海看见我,见面就吆呵‘哎!小三,哪里有卖大炮的?我买点!’我通过青帮给他买五十多支枪,他非得买大炮,我没让他买。”
  四春问:“去香港万水千山?”“从上海坐船去香港,净水!哪有山?哎,海水挺咸。”“哦,”
  小三说:“哎,我把咱的钱都转上海去了,那边利厚,刘长青想给苗青要钱,她不讲理咱得讲理,我抽刘长青两巴掌,让她找宇文德要钱。”“哦,”
  小三说:“哎,爬墙头是贼人,他爬墙头被常慈抓住,于是乎,他成了我的线人,他诬陷你只好忍痛割爱了,此等贼人不除难平我粪,二哥,你看看我拔干吗?”“你拉稀屎,哪有拔干?你吃的韭菜包子?”
  小三问:“屎里韭菜多吗?”“可不少,你吃的生韭菜?”“我吃的韭菜咸菜,我说韭菜是壮阳的,二姨太光鼓捣韭菜,我爹挺高兴,我不大高兴,咱家最听话的是二姨太,我也不好意思训她。”“三,蹲时间长了掉‘叠肚’”“给我擦腚!”“哦,”“不许用坷垃!”“没纸!”“用这张官凭吧?”“哦,”“二哥,你可别自卑,我淳淳教你擦腚秘籍,我让全家娘们探讨擦腚窍门,都说让别人擦腚省劲。”“你光给娘们擦腚?”“不许说我!我只给怀孕的擦腚,熊娘们都怀孕了。”“你挺忙啊?”“然也,”
  2600
  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