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回 四春衣锦还乡
四春喝茶沉思，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秋静练问：“夫君，你有心事？”“唉！年龄越大越没决断，我顾惜兄弟面子没杀大健，遗祸于小三了。”“翠柳不许大健出门了，你还担心啥？”“五奶奶就会打人，她不懂攻心为上，我也意气用事没搭理大健。”“我相信翠柳会处置好家务。”
飞飞姗姗走来：“夫君，你想佟训花了？”“我不说你是疯婆子了，贤妻请喝茶。”“谢谢夫君，我斟茶。”“吔，忘了给你斟茶。”“哈哈哈，贤妻告诉你一堆秘密，蔤儿遭遇了念秧，念秧劫走她三千银票，本贤妻劫了念秧八千银票还救了蔤儿，我给两个公公一人一千银票还搭上二十个大洋钱，他们回家了，他们的家就在保定附近，蔤儿丢失了信票银票回不到顺天府，丢失内务府信函必死，我把她藏起来了，你还让她怀孕吗？”“飞飞，你还有正事吗？”“哎，佟训花真的不错，她死活不脱裤，我给她塞块破布。”“死人身上的？”“不许胡说！撕了你的裤头，给你个新裤头。”“怪不得那布臭烘烘的。”“知道你是臭和尚了吗？”“知道了！”
静雅笑着说：“夫君，我自顾和嫂子们亲热，冷淡了你，静雅赔礼了。”“哦，飞飞坐月子了吗？”“这，”“飞飞和貍狌一样，到处跑就坐月子了。”
范文绚说：“静雅别搭理他了，他困了就胡说，说几句就睡着了。”“姐姐，他还有啥习惯？”“他睡觉早，和鸟一样，黑天就犯困，我坐在他旁边纳鞋底，他嘴一动就是渴了，给他喝盐水，不管他可不行，他起来自己烧茶，叮叮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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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春不让女人们男装了，花团锦簇桃花面，一路游山玩水，一路大吃大喝，女人们一路叽叽喳喳，四春一路烧茶。
四春和静雅给静云磕头，静云笑着说：“起来吧，静雅见过姐姐们。”
飞飞说：“这位是妙慈姐姐，”“妙慈姐姐吉祥，”“静雅妹妹吉祥，”“我是飞飞姐姐，”“飞飞姐姐吉祥，”“哈哈哈“静雅妹妹吉祥，飞飞姐姐给你插上金凤钗，这是华家媳妇必备的饰品。”“谢谢飞飞姐姐。”“这位是秋静练姐姐。”“秋静练姐姐吉祥，”“静雅妹妹吉祥，”“这位是花善姐姐。”“花善姐姐吉祥，”“静雅妹妹吉祥，”“这位是娇娆姐姐，”“娇娆姐姐吉祥，”“静雅妹妹吉祥，”“这位是淑女妹妹。”“淑女妹妹吉祥。”“静雅姐姐吉祥。”“这位是淑惠妹妹。”“淑慧妹妹吉祥。”“静雅姐姐吉祥。”
飞飞问：“范文绚姐姐，你要吉祥吗？”“飞飞，咱和静雅在一块一个多月了，你就别折腾了。”“哈哈哈，范文静脸红了？莫非？”
范文绚说：“静雅，这位是范文静姐姐。”“文静姐姐吉祥。”
飞飞哈哈大笑：“哈哈哈，静雅，四春又多了一个老婆，这事不怪我，都说范文静有漏勺性质，我让四春给她修修，谁知道一下子就修好了，娘，让范文静过门吧？”“你最能折腾，你们商量吧，我光等给媳妇侍候月子了。”“哈哈哈，”哄堂大笑。
四春问：“娘，柳环儿干啥去了？”“常慧叫她帮几天忙。”“哦，”“去柳行观看你岳父。”“哦，”
四春去柳行观拜见岳父，四春屈膝作揖：“秋叔安康，宇文叔安康，青云太**康。”
秋云飞说：“还不见过智通长老？”“阿弥陀佛，智通恩师一向可好。”“阿弥陀佛，四春别来无恙。”“智通长老，开元寺香火可好？”
智通说：“开元寺地处偏僻，本来香火也不旺，年前去个僧人，我不耐其粗俗弃寺而去，我已将护国禅寺交与慧通，不好再去打扰。常戒还在山西？”“恩师，你偌大年纪不要奔波了，青云太太，你可舍得方寸之地？”“四春，你是庙主，你安排长老便是。”“谢谢青云太太，智通长老，你就在这里挂单吧，这里是三教合一的庙宇，秋叔是儒家，宇文迟叔、青云太太是道家，你是佛家，僧儒道洋洋大观。”“阿弥陀佛，谢谢四春了，常戒可好？”
四春说：“他和婶子柳金屏管家宅平安，夜里敲梆子，婶子是道姑，两个人挺好，婶子补阳手艺炉火纯青，两口子都红光满面。”“阿弥陀佛，常戒本来也不是佛门中人，一个人一个造化，做事无愧与天便是修行。”
四春问：“智通长老，何为佛？何为法？”“佛是智慧与觉悟，智慧是识，觉悟是在，四春，你对善恶怎么看？”“长老，人之初性本善错不了，人从出生就习相远了，能闹的孩子多吃奶，有学问的说这是生存本能，这种本能不是自私之源吗？人都有善良的一面也有恶性的一面，善与恶只有一线之隔，看怎么看待人家了，前些时候一个恶女人死了，静雅问我‘恶人可以救吗？’我想恶人悔过了怎么办？岂不匡死？于是我们去救了，救活了，人家确实悔过了，她是被官府判决自缢的，她死过了，我们救她也问心无愧了。”
智通说：“四春，你有慧根，佛曰；法本法无法，无法法亦法。今付无法时，法法何曾法？通常说定法不是法就是这意思，法无所不在，刮风下雨饮食起居都有法。”“恩师，动则变，变则动，莫非变即是法？动则为法之本？”
智通赶紧起来躬身合十：“阿弥陀佛，老衲受教了。”“吔！恩师请坐，弟.子还有请教，何为大善？”
智通说：“舍财助人为小善，持之以恒舍财助人为大善；舍命救一人便为大善；杀一恶人救一善人为小善；杀一恶人救无数善人是大善，杀恶人便是恶之恶，恶之恶，善至善，为师宁下地狱绝不当伪善人，误人误国谈何慈善？罔顾他人生死，闭目修自身，此等人若可成佛老衲绝不信佛。”“恩师，四春谨遵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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