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回 大健巧言令色

  飞飞回来了,飞飞说:“事都弄明白了,静雅让他去前面喝酒吧?”“是不是宇文明偷的银票?”“就是他偷的,他送给晋豪几张,晋豪不要,大健要了七张,菲雪藏在婷儿盒子里五张,大健带走两张,大健不会兑银票,银号的伙计们打的他不轻,不是陈师傅说情就打残他了,陈师傅回来就告诉太爷了。”
  静雅问:“四春此时出头好吗?”“没事了,晋豪要给四春磕头谢罪,大健也得磕头。”“飞飞姐姐,大健给四春磕头可使不得,长幼有序,长幼有礼才家和万事兴。”
  四春拱手:“贤妻言之有理。”飞飞说:“熊玩意!静雅说啥都是贤妻,我呢?”“你比老咸菜咸多了。”“哈哈哈,小赖皮,快洗脸!”“贤妻河东狮吼气贯长虹,拙夫有劳贤妻了。”“哈哈哈,我侍奉你洗脸,伸长猪头,洗脸!”
  *
  晋豪泣不成声跪下磕头:“师.傅,晋豪鬼迷心窍欺师灭祖了,晋豪不求你宽恕,你惩罚我吧。”“兄弟起来,小树是慢慢长大的,你的人品不错,只是太固执,以后可别一条路走到黑,遇事多想想哪里不对劲,站在别人的位置上处事自有另一番言行。”“谢谢师.傅,”“还是叫哥哥受听。”“嗯,”
  四春说:“兄弟,走路要脚踏实地,不要考虑路有多远,更不能考虑路有多艰难,不要找捷径,善于走路的都是脚踏实地一往直前。”“嗯,”
  大健说:“四春兄弟,我实在对不起你,我不想多解释了,看我怎么走以后的路吧。”“哥哥,你诬陷小三了?”“哪有这事?”“哥哥,这事直达天听,你祈祷小三平安吧,小三如有闪失我先杀你。”“是吗?”“言不二价!”
  常戒问:“大健,你诬陷小三了?”“他打了我又送进官府打,我让官府杀他不对吗?”“阿弥陀佛,”
  飞飞说:“小三为啥打你?”“小三仗势欺人!”
  菲雪说:“大健,你真糊涂,你做的事能欺骗飞飞?”“就是小三仗势欺人!”
  晋豪说:“哥哥,你胡说太爷的话不能重复,你说四春哥哥让慕尊慧怀孕了;让杜清怀孕了,你不知道慕尊慧是飞飞的姨?不知道杜清是小三的大娘?”“我不知道,反正小三不能白打我。”
  四春说:“菲雪嫂子,你还做了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你别担心,我不许谁处置你,你憋在心里会愧疚一辈子,心病无药可医。”
  菲雪说:“人家打我咋办?”“你这次倒是先考虑别人了,怕人家揍你?”“谁告诉你的?”“没人告诉我什么,婷儿值得同情,你不值得同情。”
  菲雪跪下:“三姑,宇文明说你怀了四春的孩子,我给你用了坠胎药,我看你没难受,我去庐州时拿汾兰试试,也没发现她难受,我认为坠胎药不管用,飞云说汾兰的孩子没了,婷儿的孩子也没了,三姑、晋豪,我对不起你们。”
  三姑一屁股坐地上嚎啕大哭:“我的天啊,我作了什么孽啊,”常戒一声怒吼:“混账!你肚子到底有没有我的孩子?”三姑不好意思的说:“和尚,我真怀孕了。”“怀孕哭啥?”“唉!菲雪给晋豪用了绝后散,飞云给大健用了绝后散。这是两个废物了。”“过来,坐我旁边,你会生孩子就行。”“嗯,”
  常戒说:“你们这群废物滚出去,我看见一个打一个。”
  一场乱哄哄的家务事好歹结束了,都是一家人,谁吃亏谁沾光姑且不论,好像演‘呜斗斗’和尚抱着小媳妇退场了。
  太爷问:“四春,你见到云载花了?”“关奶奶挺好,大婆子佟嬷嬷作威作福,佟娘光受欺负,佟嬷嬷抓住小五荼毒了好几天,也抓住我了,她骂我一夜软面条,她第二次挺高兴,一看我是鬼,吓得她跑出去,关奶奶抓住她收拾了一顿。”“哈哈哈,你多才多艺。”“我跟飞飞学会装神弄鬼了。”“哈哈哈,”
  飞飞端着酒杯过来:“夫君安康,我和静雅敬酒了。”“我挺安康,你们挺好。”
  飞飞原形毕露:“熊玩意!有装鬼的差事不请我?”“忘了,”“熊玩意!你进皇宫了?”“我连宫墙都没见,城里净当兵的,专抓外地人,我都不敢说话。光看破门楼子,破门楼子好大,好大。哎,蔤儿带我去荣禄府了,好大,好大,出门窝囊了管家几句。哎,我学会说‘姥姥’,说的挺地道。”“佟训喻早会说姥姥,你忘了挨揍?”“那时候不懂笛,给关奶奶说个姥姥挨了好几烟袋。”
  翠柳兴致勃勃,她带屈天慧、柳金屏、三姑、大健、晋豪出去散步。
  常戒说:“四春,今天晚上我借飞飞一用行吗?”“叔,你说话好像扒灰头?”“哈哈哈,我说话确实不地道,你晚上不许出门。”“啥意思?”“哈哈哈,我不用飞飞了,你给我帮忙。”飞天说:“四春大喜还出满月就值更吗?我去帮忙。”“哈哈哈,还是飞天乖。”
  *
  范文绚问:“静雅,四春睡着了吗?”“范文绚姐姐,他好像睡着了,可是没打呼噜。”“他在练龟息功,不是睡着。”“姐姐,他年轻轻的练龟息功干啥?”“叫花子闲得呗,他本性好动,听见人家说啥他就干啥,练铁板底有毕生练不成的,聪明人也得好几年,他几天就练成了。”
  静雅问:“铁板底是啥功?”“就是打通会阴,在会阴打通任督二脉-+,会阴泄阴气也泄阳气,练成铁板底就不泄气了,女人也是这样,你在交接时没感觉泄阴气?”“我不懂这事,”
  范文绚说:“这孩子非常善良,我教他点穴手他从来不用,惹急他至多打百会,他从来不打人中穴,他怕打掉人家的牙;他从十五岁练成金龙爪,徒手杀.人比用刀剑快,他用棍也不徒手搏击,用棍也只用七分力。”
  静雅问:“姐姐,飞飞说你给他生了儿子,可是没那事?”“真没那事,你可能不知道,他不用手碰女人下面,妙慈说他用手碰女人损伤金龙爪。”
  静雅问:“飞飞说你妹妹也那样了,她怎么没怀孕?”“你问问飞飞吧?”
  静雅问:“姐姐,你感觉四春是你的儿子还是弟弟?”“见不着他就老担心,这就是儿行千里母担忧了,我都是流着泪给他做鞋,一针一线缝进我的思念、我的心,见面就感觉他是我的弟弟,给他练铁档功时感觉他是我的男人,你可别胡猜,他练完功不能碰女人,搂着他睡觉又感觉楼着我的儿子了。”
  静雅说:“姐姐别怀疑我,秋静练说你在四春家地位挺高,飞飞说你在四春家是外当家的?”“我尽力替静云娘分忧就是了,没心思考虑当家不当家。”
  静雅说:“姐姐,好几家指望他传宗接代,他在人生路上越走越远,都接触大内密探了,这不是明智之举。”“你小小年纪先学会了明哲保身?”“姐姐,明哲保身不对吗?连丈夫都保不住的女人只有痛苦!有教唆男人走不归路的女人吗?”
  范文绚说:“你说的对啊,我从前只想到去替他死,没想到保护他,你说吧,我听你的。”“姐姐,他不能出头露面了,有替他出头露面的人吗?”“我想想再说。”
  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