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回 佟训花避重就轻
“你二爷爷没了？”“二爷爷死在我怀里，他被燕云铁骑杀害的，我们当年灭了燕云铁骑，你这些孙子媳妇都参战了。”
飞飞说：“姑奶奶，四春单枪匹马打垮檀槐殿，四春是叫花子，宇文浩都成了他的徒弟，也是叫花子。”
徐开锦高兴了：“谢天谢地，你姑不愿意离开皇宫就是怕檀槐殿，天慧，你放心了吧？”“谢谢四春，站起来让姑姑看看你。”“哦，”
屈天慧流泪了，他捧着四春的脸说：“你和大哥华天逸模样一样，只是嘴角带些调皮。”
飞飞说：“姑姑，你也见常空了，常空是泰安五蒙老三，你侄子是开辟鸿蒙第一蒙，泰安五蒙之首。”“哈哈哈，”哄堂大笑。
范文绚说：“飞飞，明天四春得回顺天府，我侍奉他睡吧？”“嗯，我躺你旁边行吗？”“好吧，”
飞飞打四春：“破车子！你又让谁敲打了一顿？”“哦，”范文绚说：“飞飞，你嗷嚎啥？给他搓药！”“挨揍的坯子！坐起来！”范文绚说：“飞飞，你出去吧。”“范文绚姐姐，我心疼。”“慢慢搓。”“嗯，”
范文绚问：“四春，你想说啥？”“姐姐，利益面前亲情薄如纸。”“此话怎讲？”“我说大爷对姑奶奶她们亲情，大爷二十多年还能不知道姑奶奶的消息？大爷掌控上万的士兵的命运，也许大爷做得对，我糊涂了。”“谁打你了？”“佟训喻的额娘，她收拾了小五又收拾我，我一夜软哒哒，气的她打我，关奶奶打她了。”“闭上眼，慢慢就睡着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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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训喻家还是黑燕、白燕二位小寡妇看门，黑燕问：“四春，您回来找谁？”“找你家大姑啊，她没在家？”“我去内务府叫她，”“她不在宫里？”“去宫里找人得有内务府传话，有一辈子传不到的，三年五载也是有的，你当是戏园子吗？一喊就出来。”
四春说：“吔，给你十个大洋钱。”“够坐轿的吗？”“你别去了，我买口棺材在这里等她。”“出去等！”“我困了，”
两个女人推他、捶他，他打呼噜了，白燕说：“姐姐别闹了，我去内务府。”“白姐姐，你去吧，捎回菜吃。”“哼！赖皮！”白燕抓起大洋钱走了。
黑燕温柔了，她说：“四春请喝茶，”“哦，你是寡妇吗？”“您说话太不养人了，不会说孀居吗？”“你妹妹也孀居十年了？”“您太不会说话了，顺天府里都找不到您这种二百五。”“物以稀为贵？”“哈哈哈，”
佟训花回来了，她笑着问：“您早来了？”“来一会了，你还好吗？”
佟训花说：“内务府应该只管宫里的事，太后也让他们管密探，刑部密探不少，太后不相信他们，我父亲在内务府专管密探，我父亲过世以后密探都跑了，太后让我出去找几个人，你能陪我出去吗？”
四春说：“姐姐，我得挣钱吃饭，没功夫到处狼窜，你也不能和我在一块，我喝醉了就拿你泄气，你就走不动了。”“太后让太监跟我出去，我讨厌太监，你说怎么办？”
黑燕跑进来说：“四春快跑！”
四春跑到对面里间屋，他一跃抓住气眼钻进承尘，进来两位公公，一位公公说：“百花姑姑，我送来几样点心，您不会怪我多事吧？”
佟训花推开身上的黑燕，她笑着说：“有劳张公公了，黑姐打赏。”“嗯，”
黑燕拿两个银元递给张公公，莺声燕语：“张公公，拿去喝茶吧。”“谢谢姐姐。”
佟训花哭了：“四春，你知道我过的什么日子了吗？一个传膳公公都敢欺负我。”“公公可以到处跑？”“他们也得有内务府的腰牌才能出来，没有给宫女往家送点心的。”“姐姐别哭了，我能猜出谁不相信你，我老人家不愿意说就是了。”“你学聪明了。”
四春问：“姐姐，女人和女人相好不要紧吗？”“事在两可，说要紧可能送内务府处置，其实宫女和宫女相好都心知肚明，李公公宽以待人，他不许公公张扬这事。”
四春说：“姐姐，出门在外让黑姐当你男人行吗？”“肯定还有宫女、公公跟我出去，我真的讨厌公公。”“把他们当屎就是了，哪有看屎的？”“嗯，”
四春问：“姐姐，我路过保定被冯大帅抓住盘查，他问我冯仙蕙、冯仙芝的情况，我说不知道了，他把我揍回来打听这事，我该怎么支应他？”“四春，你别说姐姐财迷，我得买通御医，让我想想再说行吗？”“中！给你两千银票。”
佟训花说：“黑姐，你侍候吧，我得回宫看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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