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回 四春顺利回保定

  徐开锦,屈天慧都道姑装束,徐开锦与佟训花依依惜别,佟训花说:“恩师保重,”“花儿,你也保重,”“嗯,四春保重,不要忘了姐姐。”“姐姐保重,你和佟二哥一样重要。”“嗯,”
  四春带道姑们回到保定徐府,徐天汇设家宴庆贺家人团聚。
  飞飞笑着说:“四春,你想不到吧?咱带来十个女人嫁出去十二个!”“哦,你把秋枫、苏瑞敏一块卖出去了?”“我赔大了?一个人贴了一百两银子!”“败家娘们!”
  陈封说:“四春行啊,你找到咱家亲人还带回来,你伯父没看错人,他见你一次就说你有大智慧。”“叔,你可别这样说,姑奶奶为了照顾大姑不愿意离开皇宫,她不管大姑早走了。”“是吗?”
  屈天慧说:“姑姑为了我留在皇宫的,我脾气狷急无容人之量,姑姑不放心我。”
  陈封问:“天慧,你怎么混进皇宫了?”“俺娘让我离家去投奔陈家,我拜陈夫人苗凤舞为师,她教我驻颜术,驻颜术以导引术为主,药膳、用药为辅,用药以玉容膏为主,师.傅派我进京给姑姑送增补药方,姑姑是闺女,她不能配玉容膏,她带我去御药房配制玉容膏,好景不长,因鹰粪白出事连累的姑姑也去了洗衣房。”
  陈封问:“你困在皇宫里二十年了?”“十八年了。”“你不知道师.傅的情况?”“不知道。”
  陈封问:“师.傅告诉你什么了?”“师.傅教我驻颜术时嘱咐我,这种道术不能母子相传,让我以后传给她儿子和儿媳,让我嫁给她一个叫苗昔的儿子,一晃十八年,邵华已逝各自珍重吧。”
  四春说:“大姑,苗凤舞是我姥姥,这位医官是我舅舅苗昔,我姥姥过世十六年了。”
  屈天慧如坠五里雾,她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我辞别师傅时她还好好的,怎么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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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天汇和四春密谈,徐天汇问:“四春,屈天慧这人可靠吗?”“伯父,我说不上来,带她回太原再说行吗?”“也好,”“四春,你就轻易而举的从皇宫里救出来人来了?”
  四春说:“伯父,朝廷众叛亲离,前门楼子破头烂腚,前门楼子是国门,国门气数已尽。
  “再说佟训花也尽力了,还有我二哥佟训喻、常空帮忙,姑奶奶善于用药,装死人就出来了,伯父,这次确实顺利,徐天禄伯父还在顺天府,他知道我到了顺天府,他肯定暗中帮助我了。”“你见他了?”“我没见他,佟训花有张平安符,平安符上的吽不是口,是圈,大爷说人生总有风雨,记住我写字的暗号没坏处,我的吽是这样写,我的道号是天音道人,我单日的信函是天音道人,双日的信函音字没这一点,我这辈子没徒弟,切忌切忌。”
  “唉!我一片忠心,可惜独木难支。”“伯父,兵败如山倒不是将无良策,而是士气不振,直说就是气数已尽,伯父,朝廷不信任你们这些封疆大吏,你注意反间。”“这不奇怪,自古戒备武官,一片丹心天地可鉴,只怕身边有多事之徒。”
  四春笑着说:“佟训花让我安插诬陷丁振铎大人的七个人,我让他们跟常空去运尸了。”“佟训花非常聪明,她就相信你了?”“她不会安插密探,现在是蔤儿接手管密探,蔤儿更离把,佟训喻当了奉天的宣慰使,佟训喻是我小时候的八兄弟,佟训花把后半辈子的希望寄托给我了,她知道我说话算话。”“噢,”
  四春问:“伯父,佟训花让我去杀虎口找冯桐蕤,冯桐蕤是干啥的?”“他和我一样是正三品的武官,驻保定多年了,保定是京畿重镇,石家庄和保定互为犄角,你拒婚冯桐花差点惹出麻烦,你安排的冯桐花还不错,咱和冯家是姻亲,正直的朝廷的官员不跟哪个人套近乎。”“哦,”
  徐天汇说:“佟训花应该知道冯桐蕤在保定,她怎么让你去杀虎口?”“也许是试探我对朝廷知道多少?我说马桶猪了,哎,伯父,冯家有人在宫里面吗?”
  徐天汇说:“他是旗人,有两个女儿在宫里,咱是承蒙太后恩典女儿才进宫的,我和冯桐蕤关系不错,你赶紧回顺天府问问冯家姑娘的情况,有喜事直接告诉冯桐蕤,事不好告诉我。”“伯父,不是说我还有个姐姐在宫里吗?”“你没见陈荷?”“麻烦了,俺俩在床上滚了好几天。”“滚了就滚了,她是静雅的姐姐。”
  四春说:“伯父,我不好意思的说了,为了让姑奶奶出宫我花了七千多两银子,我都不知道花的谁的钱。”“你的钱没数?”“我轻易不带钱,上茅房摸出钱就花了。”“茅房里哪有钱?从裤子里摸的钱吧?”“哦,从裤头里摸的钱。”“你岳父给你钱,你下去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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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飞哈哈大笑:“哈哈哈,小糊涂虫!除了你老婆谁往你裤头里塞钱?我给你两千银票,范文绚、花旋子给你三千银票,我说你连回家的盘缠也剩不下,你怎么回来的?”
  四春挠挠头说:“姑奶奶,咱咋回来的?”“佟训花给我二十大洋,你一路不花钱,不管饭,你姑刚说你太吝啬,原来你为了我们花的囊空如洗,难为你了。”
  四春问:“姑奶奶,你认识冯家闺女吗?”“你说冯仙蕙、冯仙芝吧?她们是同胞姐妹,都是十四岁入宫,仙蕙得了逆经病,太后把她姐妹赶去洗衣房,我给她开药,佟训花亲自去药房拿药,我出宫时仙芝又病了,宫中传闻她们得了女儿痨,宫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都盼别人不得好。”
  四春问:“太后对宫女怎么样?”“太后是老佛爷,她从来不杀宫女,也不责打人,有点不顺眼赶走便是。”
  四春问:“姑奶奶,调玉容膏用这个吗?”
  屈天慧说:“你比划的真下作!用独木油、米糠油!佟训花要你的独木油了?”“哦,凭啥用我的孩子做药?我没给她。”“是吗?”飞飞笑着说:“是啊,是啊,俺四春净上邪,只有我能收拾他,谁要孩子也得求我,哈哈哈。”
  四春笑着说:“飞飞,我胡说你们都是啃我脚后跟怀孕的,别怪佟训花胡说。”
  飞飞说:“啥?谁啃你脚后跟了?花旋子!咱让他啃脚后跟?”“咱能和他一般见识?他从顺天府平安回来比啥都好,不能和他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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