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回 四春博闻有问必答
佟训花说：“四春，我要你的东西是给蔤儿用，我不会取那种东西，让她自己取行吗？”“中！陈荷，你得手下留情。”“以后叫我蔤儿，蔤是荷之茎，出污泥而不染。”“你洁白如玉？”
蔤儿和佟训花大不一样，她表面温柔骨子里勇猛无比，四春笑着说：“姐姐，你男人让绿帽子压歪脖子了？”“别胡说！我没男人！”“你骗我在情理之中，何苦骗自己？”“四春，我非常相信你，你也得相信我。”
四春说：“姐姐，咱萍水相逢，我喜欢诚以待人。”“你忠孝为先，仗义疏财，从来不招惹女人，对不对？”
四春问：“你让小五睡了？”“切！小五让内务府抓住收拾了一顿，他什么都招供了，现在相信佟训喻了，佟训喻去奉天任宣慰使，我也知道常空的为人，你们都是好人，你们不结交官府，不勾结乱党土匪，这样就不错了。”“这话我信，还有啥？”
蔤儿说：“我确实不是大闺女了，太后把我赐给荣禄，我在荣禄家好像鬼神，都对我敬而远之，荣禄白天不搭理我，夜里更不见我，我非常尴尬，太后让我学击技，荣禄给找的教头，教头教我一年，他摸摸索索占了我，百般蹂躏我，我杀了他，现在那院子里还闹鬼。”
四春说：“男人教女徒弟大多出事，我不说孰是孰非。”“哎，你的女人都是没人要的下货吗？”“蔤儿姐姐，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我媳妇都挺关心小五，他这样说是以怨报德，人的经历不同，凡事得平心而论，比如说你，你就是轻荡的女人，平心而论你需要男人，这是人的本性，我愿意让你高兴，这是咱俩的事，我不说你坏，别人说三道四是居心不良，你说是不是？”
“你真是好男人，我确实需要男人解闷，我也尽力侍奉你了，我好吗？”“你太好了，女将出马一个顶仨。”“咱这样是啥功夫？”“九天玄女结裆三十六式，这功夫可以治疗许多妇科病，不会武功的不容易做，做完就会许多基本功了。”“噢，怪不得你和佟训花飞快的转，我功夫差劲。”“你还可以。”
蔤儿说：“你喜欢就好，我不会采阳补阴，怕你不喜欢我。”“小五会采阳补阴，他老婆都一饭三遗矢。”“我不喜欢小五，他这东西拧着头可丑了。”“哦，”
蔤儿说：“四春，你是好男人，那教头太瞎包，他顶我的肚脐眼，我的肚脐眼臭了半年多。”“哦，”
蔤儿问：“你还不给我那个？”“我有点夜猫子性质，”“不许给我胡说，还啃脚后跟怀孕？哈哈哈。”“你咋不怪自己没本事？”
蔤儿说：“我得跟你出去玩，不许让我生气。”
四春问：“蔤儿姐姐，你为啥跟我出去玩？”“慎刑司派我去查访宋……不是，不是，我愿意跟你去闯荡江湖。”“姐姐，你不敢背骨櫬就一切免谈，我得养家糊口，没功夫游山玩水。”
蔤儿说：“你太带劲了，我离不开你了。”“我提上裤就去运尸，没功夫陪你。”
蔤儿问：“运尸挺挣钱吗？”“从山东到山西一趟得一个月，一个月挣二百两银子吧。”“挺挣钱啊，这可是下九流的差事吧？”“大姐，咱地位不一样，你们以行业分贵贱，我们从人品看高低，君子爱财取之以道，不偷不摸不伤天害理就是高的人。”“你说的也在理，我可不敢劝你当密探了。”“我不喜欢让人家呼来呵去。”
蔤儿眯缝眼说：“佟训喻说你们都不识字，不识字不是当密探的料，所以没打你们的谱，你能找到燕展雄吗？”“大姐，燕展雄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好几个月没见他了。”
“四春，你知道哪里有言行出格的人吗？”“咱就出格了，你当寡妇还寻开心。”“不许说寡妇！我听见这两个字就感觉日月无光。”“对不起，不说了。”“你去过广州吗？”“我去过云南嘎嘎县。”“云南嘎嘎县？嘎嘎县离广州近吗？”“挺近啊，有海，有庙，有船。”“什么庙？”“石凤寺啊。”
凌晨四春照例起床打拳，黑燕帮四春冲洗，她说：“我告诉你了，蔤儿是太后的密探，你找死啊？”“姐姐，女人当密探非常危险，我不好规劝她，我在想改变她的办法。”“哼！”
四春猛然把黑燕推开，啪的一声一个暗器打在墙上，四春随手扔出一只鞋，四春低声说：“黑燕姐姐，你去听房？”“嗯，”
佟训花问：“蔤儿，你拿他的鞋干啥？”“他太机灵了，我打他一瓦片，他立马回敬我一只鞋，哎，他的鞋香喷喷的？”“嗯，这家伙确实不臭。”“你家白燕经常说我的坏话吗？”“你独占男人谁不生气？我也没说你好。”“哈哈哈，太带劲了！哎，我挂住他了，一迷糊又脱开了。”“他没打你？”“他挺受用，扯的我心里慌慌，挺受用。”
佟训花问：“他给你那个了？”“没有，我请你额娘帮忙行吗？”“蔤儿，他非常重视伦理，你可别惹火他。”“花儿，你准备出宫事宜，我再请教他几天行吗？”“没出息！领教！还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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