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回 佟训花不负重托
佟训花说：“小五说你喜欢龙阳？”“他胡说八道，他弄得老婆都沥沥拉拉淌稀屎，满泰安臭烘烘。”“我也感觉不对劲。”“你认识轻荡的女人？”“嗯，蔤儿非常轻荡，她可能接替我管密探。”“哦，”
佟训花说：“小五胡说被额娘送进内务府，佟训喻派蔤儿保护小五，额娘没伤小五，只夹他指头了，小五受刑啥都招供了，额娘不要脸，她睡小五了，被关丽捉尖*在床，打小五两个耳光。”“挺好，姐姐，这床太小，结裆功夫施展不开。”“蔤儿家有大床，我不能轻易把你送给她。”“你挺好。”“还有银票吗？”“还有两千。”“都给我，蔤儿也是寡妇，需要男人也需要银子。”“哦，”
佟训花说：“宫里只有一个男人，他可望而不可即，女人盼男人盼的生病，可以进宫、出宫办事的老女人不少，我是其中之一。”“挺好！”
佟训花激动地说：“四春，我不能嫁给平头老百姓，你杀一个人就可以娶我。”“杀谁？”“杀宋三，”“叫花子宋三？”“我也不清楚宋三是干啥的。”“他在哪里？”“你只要干自有人告诉你，”“挺好！给多少钱？”“我还不知道，杀了再说？”“姐！我怕冤魂缠身，得请三山五岳的和尚超度人家，没钱咋超度？”“我问问再说行吗？”
四春说：“姐姐，你的虾兵蟹将我不认识，他们胡作非为连我都倒霉，我不敢保证他们的生死。”“我头一回干这事，太麻烦了，我问问再说行吗？”
四春说：“姐姐，有人说瞎话冒功咋办？”“杀无赦！”“哦，”
佟训花说：“我不知道何时交差，有的差事一辈子干不完，我年老色衰你还要我吗？”“姐姐，我是汉人！”“可也是啊。”
佟训花说：“四春，咱头一回见面我就想要你一点东西，你舍不得给我？”“姐，那时候我就知道你拿去做药，我不让人家用我的种子做药，不要说种子，尿也不行。”
佟训花说：“讲究人家确实不舍童子尿。”
隔了两天佟训花才知会四春见面，佟训花抱住四春抽泣：“四春，我还认为你走了，我想你想的心里慌慌。”“坐我怀里喝茶？”
佟训花说：“我和弟弟和解了，佟训喻是好弟弟。”“你是好姐姐，”“以后还在这里见，我早要求出宫办差了，等我几天行吗？”“中！”*
佟训喻问：“四春，我姐让你干啥？”“让我找燕大侠，还让我替她送几个人，一个送到太原，一个送到河南驻马店，一个送到在济南府，一个送到薛城，一个送到泰安长春观，一个送到徐州，一个送到上海，没给我钱，和我亲嘴了，亲了嘴又让我杀宋三。”
佟训喻说：“你送的不是重要人物，是打前站的密探，宫女确实没钱，她也不知道钱的出处，你走的时候我送送你？”“哦，”
佟训喻说：“四春啊，二哥不善交往，也没朋友，大哥、马三都是厚道人，我吃不透你，我劝你急流勇退吧。”“他哒哒的，退就退！给你三千银票摔香炉子！”“这么多钱？我可不敢要。”“这是范文绚的给你的银票！”
佟训喻说：“代我谢谢师娘，是福是祸你自己承担！”“二哥，嫂子何去何从你得想明白。”“唉，许多事日后再说。四弟，你不娶范文绚是怕我们难堪？”“不是我不想娶她，她不愿意。俺一本正经的做孩子了，她不愿意坐轿，不愿意拜堂，可入洞房好几次了，在石家庄才那个啥，做孩子。”“范文绚是贤妻良母，你辜负她了。”
佟训花正事不干，只顾没完没了的缠绵，连蔤儿都扯上床，蔤儿比佟训花还带劲，四春闭上眼不搭理她们了，佟训花说：“你要的人带出来了，你去找佟训喻吧。”“谢谢姐姐，你不能出顺天府？”“谈何容易！”
佟训喻说：“四春，你要的人在客栈里，我带你去客栈。”
*
常空给两个道姑吹胡子瞪眼，一个道姑貌似五十多岁，一个道姑好像四十多岁，都朴实无华，陋衣遮盖不住骨子里的傲气，面对山珍海味不屑一顾，都似笑非笑的听常空吹牛，四春跪下磕头：“姑奶奶，大姑，华四春磕头了。”“起来吧！”
佟训喻跪下磕头：“恩师，佟训喻给你老人家磕头了。”
常空开心了：“哈哈哈，四春啊，看看你二哥看看你，佟训喻啥时候都有老有少，你算啥东西？三句话就扒我一头灰。”“挺好，”“屁话！扒我一头灰就挺好？哈哈哈，都坐下，二位道长，佟训喻是佟训花的弟弟，佟训花姐弟救你们出来的，我只是赶车。”
道姑说：“无量天尊！谢谢佟家姐弟了。”佟训喻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常空瞪着眼说：“啥？吓得我差点背过气去成了举手之劳？”“恩师，我告诉你没事了，家人在宫外等着，我带公公抬出人来就完事了。”“那个仵作是内务府的？”“他刁难你了？”“他没刁难我，我让他刁难我一下，他也不客气，把那串狼牙拿去了。”“没事就好。”
常空一拍桌子：“四春！你勾搭宫女了？”“我没那个胆。”“没有就好。”
佟训喻说：“四春，你怎么说服我姐姐的？她对我历来冷若冰霜，昨天下午她抱着我哭了。”“二哥，人之初性本善，人都有善良的本性，出于种种原因不敢表达，不敢流露，我发现姐姐挺好，她在权力漩涡里迷了路，一句话点开就是了。”“老四，我吃不透你！”
常空说：“佟训喻啊，四春就是我，你吃透我就行了。”
二位道姑对四春非常冷漠，四春又去领受佟训花的爱抚，屋里有八个男人，包括佟训喻，佟训喻只单方面的介绍：“这位叫四秃子，你们自行商量下步的行动，以后有事在晋升客栈等我，散了吧。”
四春说：“明天在晋升客栈集结，散了吧。”七块料怏怏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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