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回 刘福通嘲笑四春

  刘福通来了结妹妹欠的五万脏款,与四春在曹州相遇,
  刘福通嘲笑四春:“四春行啊,找女人不择口味,敛财不择手段,家父遗嘱陪嫁妹妹一千亩地,这是地契,请收好。”“别恶应我,叫花子和你不是一路人,你把趁人之危收的曹州柳家的地亩还给人家,再见面叫你大哥,否则是雠人,把你妹妹收回去!”
  赛飞燕说:“我说给飞飞当丫头了,你不能赶我走。哥哥,你把咱家在曹州欺压邻里的事处置好,不要走淮南李家的路。”“妹妹,明天走吧?”“俺得赶路,哥哥,告辞了。”
  四春去淮南看秦青霞,秦家人去楼空,货栈的伙计说:“秦太太跟青屏夫人去了庐州,把这宅子卖给咱货栈了,李掌柜的在这里住。咱货栈迁到李府。”“哦,”“咱是两淮最大的货栈,自己有船、有码头,有马队,有车队。”“挺好。告诉淮南的朋友,我行色匆匆,恕不能一一拜访,我去庐州了。”“大东家,不喝口水?”“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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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春劝女人们回家,女人们玩野了,都不愿意回家,都想去看看四奶奶,,于是直奔庐州,
  四春想去拜见四爷爷,女人们不愿意:“灰头土脸的去见长辈吗?回家!”
  飞飞进门来了精神,大呼小叫:“苗青!你老头子来了!盼儿!你当家的来了!仙子!你男人来了!”苗青、盼儿、仙子跑出来迎接众人。
  宋无常请四春小酌,四春问:“叔,秦青霞住四奶奶家了?”“钟芳去知会她了,你稍等片刻。”“叔,你咋拱的杜清姨走路不得劲了?”
  宋无常说:“不许胡说,你也不看看她的肚子,还能拱吗?你也不能拱!”“叔,你也别劝我,我真不想拱谁,肚子不大也不拱,予所丕者,天厌之,天厌之。”“混账东西!我说的苗青!”“哦,裤子里放屁两叉了?”
  杜清开心大笑:“哈哈哈,盼儿生了,西门仙子怀孕了,苗青也快生了,苗青挺惨,她闺女不和她来往。”“姨,你可能不了解苗青,她不在乎刘长青了,贫僧喜欢她就够了。”
  宋无常说:“这事也不怪刘长青,苗青也挺好,她深居简出,一番乱哄哄,都是潘贵升卖主求荣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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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在一块喝茶,杜清笑着问:“四春喝茶都迷迷糊糊的?眯缝着眼喝茶?”
  范文绚说:“他从五岁就这样,晚饭也和睡不醒一样,迷迷糊糊的傻吃,到这也没长进。”
  四春突然精神了:“对了,飞飞掉个妈妈头又长出来了,咋长出来的?”“不许胡说!”“哈哈哈,”哄堂大笑。
  飞飞说:“糊涂虫!我胸脯痒痒搓揉掉的,搓揉和咬不是一回事,小女孩揉搓掉的能长出来。”“哦,怪不得太.监割二茬。”“胡说八道!叫花子净胡编乱造!刘墉奏本割二茬;黄瓜高茄子低,冬瓜东西瓜西;丁宝桢耙安德海,都是叫花子故事!”“哦,丁大人耙安德海是我编的。”“哈哈哈,”
  盼儿说:“讲讲你编的故事?”“我讲一次一个样,有点胡蒙之嫌,不讲了。”“故事都是胡蒙的,你使劲蒙就是了。”
  四春说:“那就胡蒙?泰安人都知道丁大人抓安德海,也知道把安德海杀了,都不知道细节,于是我补充细节,丁大人抓安德海以后啊,他娘派李莲英去济南府救安德海,丁大人不见李莲英,门房给李莲英一盘猪拱嘴,一壶小酒,李莲英不是酒鬼,他是大烟鬼,熬的李莲英上了烟瘾,鼻涕一把泪一把,李莲英问衙役‘济南府有大烟馆吗?’‘李公公,丁大人不许卖大烟。’‘济南府有歪脖子树吗?’‘李公公,你等一会上吊,丁大人给你借大烟枪去了。’
  “丁大人来了,丁大人说‘有劳公公久等了,’李莲英说‘罢啦,罢啦,快给我来袋烟。’‘李公公,我借大烟枪来了,没大烟膏子,你先挖点烟袋油子吃,我去云南嘎嘎县买大烟膏子。’
  “于是丁大人把安德海栽在西门外开耙,李莲英吃足了烟袋油子想起安德海,他急忙去找丁大人,丁大人说‘你不是让我耙啦?’‘罢啦?带我去看看!’
  “侩子手砍人不用刀,驾着耙耙安德海,安德海喊‘李公公救救我!’‘安公公,你咋没头了?’‘给耙去了!耙到脚后跟了。’李莲英说‘丁大人,谁让你抓安公公?你不能处置内侍!’‘他是内侍吗?验看!’仵作说‘这犯人长了二茬,不知道他的身份。’当兵的喊‘割二茬!割二茬!’李莲英说‘丁大人,我历来息事宁人,你千万别奏本割二茬。’丁大人说‘明白了!’‘丁大人,我剩下一点猪拱嘴,你给我包好,我得路上吃?’‘中!’
  “哎,诸位看官,这是我小时候编的故事,里面有诸多神话在所难免,敬请谅解。”
  飞飞说:“啥神话?鬼话!脚后跟还说话吗?”“这倒是个问题,下次倒过来栽?”“哈哈哈,”哄堂大笑。
  紫荷说:“处置犯人在南门外,咋成了西门外?”“南门外净石头,在石头上栽人得请孙悟空,更神话了,我熟悉西门外,所以说西门外。”“公公不算男人吗?”
  四春说:“哎!飞天,真公公没胡子,你咋阉的静修?他咋还有胡子?”“俺又不会阉人,我只割去了他的孽根。”“我明白了,宇文明割去孽蛋就没胡子了,看来公公只需割去孽蛋即可,为了嫔妃平心静气才割孽根,飞天,以后干活利落点,割就割干净。”“哈哈哈,”
  于是女人们研究阉割,还是范文绚见多识广,她说:“其实弄坏孽蛋就完了,骟马、捶猪、割狗,都是弄坏孽蛋。”
  飞飞说:“范文绚姐姐怕四春把自己捶了,她亲自给四春练铁档功,练成铁棍子,俺都感谢你。”
  杜清说:“飞飞没出息!”“哈哈哈,”哄堂大笑。
  紫荷问:“范文绚姐姐,男人还能自己弄坏了吗?”“你不知道四春力气多大,他抓住猪的孽蛋能捏成汤,他抓住自己好像抓住猪,哈哈哈。”“捶猪干啥?”“公猪捶了不打圈,光长肉。”
  紫荷问:“咋捶猪?”“捶猪匠扎紧孽蛋,用木锤捶,砸成汤,常空教了四春捶猪又教他铁档功,四春小时候愣愣怔怔迷迷糊糊,第一把就吓死我了,我打了常空一顿,哈哈哈。”
  仙子问:“听说你早知道四春是你男人?”“嗯,他十二岁在万德打死人,常空找万德陈家去衙门请愿,我找关奶奶去救四春,关奶奶托着小茶壶去大堂,关奶奶说‘这孩子是我孙子。’县太爷就放了他。
  “常空让四春老实几天,四春跟我去莱芜看婶子,我叔叔是铸神范大荒,叔叔说‘这孩子就是你终身的所在,好好爱惜他。’我求叔叔教他点手艺,他老老实实的学了三个月铸锻,我知道他是我男人了,我就尽心尽力疼他,叫花子也没啥本事,一年给他做两双鞋而已。”
  飞飞说:“静云娘让你们圆房,你欺骗了咱娘?”“也不算欺骗吧,四春让我干啥就干啥,哈哈哈。”
  飞飞托着琥珀月老说:“这位神仙才是开辟鸿蒙第一蒙,范文绚,你可愿意和四春圆房?”“我愿意,哈哈哈。”
  飞飞说:“侍剑,你先侍锅吧,烧水让范文绚香汤沐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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