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回 四春祸害张捕头

  飞飞、飞燕、范文绚匆匆赶来,飞飞说:“四春,你玩到监狱里来了?”
  将乐康开心了:“弟妹,进来坐坐?”“啥地方啊?还坐坐?给你兄弟俩买了一头驴、二斤料豆,使劲吃豆子吧!在监狱里放.屁没人管。”“俺是文雅和尚,出虚恭!”
  范文绚放下大篮子:“四春,俺真的买了一头驴,连驴板肠都带上了。”
  飞燕说:“四春哥哥,给你十二坛子酒,不够我再去买。”
  将乐康高兴地说:“这多肉?我发给弟兄们一点吃。”将乐康戴铐拖鐐大发慈悲了。
  四春在飞飞手上写个‘丁’,指指里面蜷卧的人,飞飞点点头,她走到那人面前看看说:“给你一块止疼药,这是贼人吃的紫金鞭,周困敦给我的。”“谢谢,”
  四春给张捕头吃料豆不惜血本,然后再套上闻腚裤,于是张捕头不断出虚恭,张捕头说:“四春别闹了,屁有屁毒,会出人命。”“对了,张蒲子屋里落个雷,雷火在八品官背上烧出两行字;恶徒霸占*孙氏女,劈不死你屁死你。”
  飞飞和袁龙兄弟阴谋救将乐康,于是袁龙、四彪子逮住周困敦追二十万两银子的贼赃,飞飞潜入周困敦后宅,她对丫头说:“我是女牢头,老爷劫走袁大人二十万两银子,你们知道吗?”“知道这事啊,老爷都愁死了。”“他已经死了,你去前院看看死透了吗?”
  丫头被衙役骂回来,丫头们惊慌失措,飞飞说:“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我先找点值钱的走人,不管你们了。”
  丫头们受到飞飞的启蒙,也慌慌张张地搜罗值钱的东西,飞飞说:“多带点!咱去后院等着,明天早晨一块出城。”
  到了下半夜袁龙说:“周三刀,本姜*军困了,你也睡觉去吧,不许上吊!”
  周困敦自己打着灯笼回到后宅,家徒四壁,承尘下白绫轻轻飘荡,他站到凳子上从承尘上拿出拜盒,盒子里空空如也,他果断地把头伸进白绫。
  飞飞雇大车把丫头们带到沙沟大车店,一个人发给一千两银票,让伙计知会她们的家人来接孩子。
  飞飞给袁龙三万银票,飞飞说:“周困敦只有这些银票了,都给你吧。”“见见面分一半,我要一半。”“哥哥,我历来不留贼赃,你就别客气了。”“怪不得你叫侠盗燕飞飞,哥哥就不客气了。”
  *
  第二天早晨范文绚送饭来,狱卒喊:“张大人,别玩了,县太爷上吊了,牢头晌午就砍头,下一个是你!快跑啊!”“你看我跑的了吗?”
  将乐康先出狱了,他跑回来又把‘田延蒲’背走,将乐康说:“四春,你媳妇保我出狱了,我把贩卖军火的同伙接走,你媳妇把你忘了,这不怪俺。”“我跟张大人出狱,张大人,我撤销你的闻腚裤。”
  张捕头说:“四春,你害死我了,不是闻腚裤套着我早跑了。”“哎哎哎,谁让你图财害命?”“没县太爷撑腰谁敢图财害命?”“咋砍牢头?他咋了?”“大牢里连着死了八个人,他不死就没天理了。”
  四春说:“张捕头,你还有遗言吗?”“我还欠馍馍铺两吊钱,你替我还账行不?”“行!”“还欠酒馆十吊钱,你替我还账行不?”“行!”“我漂*老鸨子还欠她一身新衣裳,你替我还账行不?”“去你哒哒的,贫僧一个大子都不帮你,哪有漂*老鸨子的?”“我娘小时候净受老鸨子的欺负,我娘二十多岁就被她气死了,我当快班班头以后先揍死她男人,然后一天去睡她一回。”“你直说娶了老鸨子就是,俺又不眼红,老鸨子又得找男人了。”
  张捕头哈哈大笑:“哈哈哈,看看我的官凭,八品官!不能随便杀官员。”
  四春一把抓过来:“这是我的官凭,你咋偷去了?”“四春,你叫张璞吗?”
  “带张璞!”四春一脚把张捕头踹出去:“砍头的来了,哈哈哈。”
  四春把家华、丁远带到济宁州昭阳观,丁远说:“谢谢哥哥,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哥哥,劳你把这几张银票捎给鲁三哥。”“鲁三哥在哪里住?”“交给宋无常也行,不要告诉我父亲。”“兄弟,你们戊戌党喜欢杀.人吗?”“我们绝对不提倡杀.人,个别人冲动不能归咎于同盟会,割*命流血牺牲在所难免,战争与滥杀不是一回事。”“哦,”
  飞仙收回秀江、明丽,让婷婷、翠翠侍奉‘马翠云’、‘田延蒲’,大家依依惜别。
  四春说:“去曹州看牡丹!”飞飞说:“四春,我不舒服了。”范文绚说:“飞飞,我背着你?”“俺喜欢抱着。”“我不认蹬不敢跑,咋抱你?”
  秋静练说:“四春抱飞飞吧,她忙活一夜还没睡觉。”“疯婆子!过来!”
  飞飞笑着说:“四春,俺喜欢趴你怀里睡觉。”“睡吧!”
  范文绚说:“飞飞,凡是在路上我侍奉四春睡觉,你听见了吗?”“听见了!”
  丽日当空牡丹盛开,流光溢采*富贵娇艳,四春说:“飞飞,睁开眼看牡丹。”“俺不愿意睁眼,”
  柳叶桃热情照应四春一行,四春双手比划个圈,柳叶桃问:“你想吃甜瓜?这时候还早点。”“哦,姨,苗逢雨干啥去了?”“他媳妇不愿意住在这里,他去扬州住了。”
  四春问:“淮北刘福通家还没还给地亩?”“一千来亩地,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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