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回 寂.寞客难耐寂.寞

  独行客挺生气:“四春,我和妙慧好好的你让秃子去横刀夺爱?”“夺去了吗?”“妙慧看见秃头就眉开眼笑,我不喜欢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连女人高兴都容不得?继续独行吧!”“哎,四春,宇文治化的老婆是名副其实的天姿国色,她去哪里了?”
  四春问:“她叫啥名?”“她叫苗丽。她早看中我了!”“苗丽好像喜欢我吧?”“这事可不能胡说,前些日子她还问我‘四秃子比秃驴还秃吗?’人家不认识你。”“俺说她看中我了吧?”“你可别上吊,她骂你是笨驴。”“她是母驴所以看我像驴。”“咱不闹了,苗丽在哪里?”
  四春问:“你没相中飞霞?”“我更喜欢飞霞,她在哪里?”“她和妙慧在一块,飞霞喜欢关关雎鸠,你先给她来一段?”“中!”“她在西更房。”“知道了。”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窕淑女君子好逑,飞霞啊,我抓耳挠腮睡不着。”飞霞说:“公子进来说话。”独行侠大喜过望,鬼哭狼嚎,独行侠鼻青脸肿的跑回来,他惊慌的喊:“追兵来了!”寂.寞客三口子追来,独行客继续挨揍。
  寂.寞客开心大笑:“哈哈哈,上阵亲兄弟,打虎夫妻兵!”“把独行侠赶走!”“是!”
  降龙子屈膝拱手:“师傅安康,第*子来报喜了。”“你当双喜临门吧?”“师傅一言中的,按察使任命我我为按察使经历,按察使夫人赏给我一位太太一个丫头,太太是苗丽,丫头叫飞云,听说你认识飞云?”“飞,你等等。”
  家里的女人都在客厅里叽叽喳喳,四春说:“飞天,你快去慕容家,飞云是有夫之妇,咋把她赏给别人了?”“我去就来。”女人都沉默了。
  四春回去继续喝茶,满腹心事满腹狐疑,曾家骥是老官僚,不会如此荒唐吧?
  三姑急匆匆的走来:“四春,你让飞天去飞云家了?”“哦,”“唉,飞云为了晋豪擅自进臬台府,还被人家少奶奶抓住,绯红让我处置儿媳妇,我当场写了休书,别的事就不知道了。”
  飞天去也匆匆回也匆匆,她急匆匆地说:“夫君,这事是慕容文则同意的,慕容家费好大劲才没追究飞云银*奔,飞云过门时难为的你头拱地,你可别管闲事了。”“不管了。”
  降龙子问:“师傅,你看这事?”“你不能推辞,按察使太太是我姐,你可别横踢竖咬。”“那是那是,我问咋处置丫头?”“回去和你太太商量。”“苗丽认识飞云,苗丽也是久经坎坷的女子,他让我收纳飞云。”“从容点吧?先让她当通房大丫头?”“是,师傅去喝喜酒吧?”“飞天姐姐,去账房取一百大洋钱来。”“噢,”
  降龙子说:“师傅,第子告退了。”“这袋钱随喜了,请笑纳。”“谢谢师傅。”寂寞客喊:“哎!降龙子!我去喝喜酒,看看苗丽俊了吗?”
  红巾让四春去见太爷,四春磕头问安,太爷笑着问:“四春明白‘天行健’吗?”“太爷,这句话是说天运行刚劲不息,天的运行不受人的辖制、干涉,所以说不可逆天而行。”“哈哈哈,我七十岁才悟出这个道理,虚度七十年。”“太爷,你许多长处我学不来,你是晚辈的楷模。”
  太爷说:“我救了刘浩然,他毁了大健;抚养天鹰,几乎累及子孙;宽恕了宇文治化,差点家破人亡,莫非取灭侮亡是天意?”
  四春说:“太爷,我读书少,都是人云亦云,秋叔说‘取灭侮亡乃天之大义,是战争法式,战争没有宽恕没有善良。用于民间行不通。’见死不救不是常人所为,花善说我没学问不可窥测天意,她不许我学玄玄子,我糊糊涂涂,也不愿意谈天意、运数。
  “人家说行好不见好是干扰了天意,我不认可这说法,天意看不见摸不着,不能为天意而放弃济危扶困急人难。
  “太爷,你挺好,你救过许多人,薄情寡义的只是这几个人,天鹰不好是近墨者黑。华常慈是小三媳妇,她念念不忘太爷的救命之恩,咱家的家将在全各地兢兢业业的操劳,都是报答你的就行之恩。”
  “我救孩子都是一群一群的救,一群孩子里必然有帅才,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咱在重要地方都有生意,有生意就有领头人,别看生意多,井然有序,济南府的银号都垮了,只剩下咱一家,做生意如同军队,领头人是成败所在。
  “四春啊,天鹰死在你手里,你明白吗?”“太爷,我当时就发觉不对劲,从秋菊知道苗青有危险到告诉我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爬墙进院子又耽误了一些时间,可是锁住才割苗青的舌头,没有这种巧合,他们想利用我找天鹰,天鹰见了樊家父子没怀疑他们,我自认为自己多疑,太爷,樊家父子是何许人也?”
  太爷说:“据沙沟刘掌柜的查访,樊家父子是马成云的坐探,现今投靠了葛斌,他们与念*子不沾边,你帮他们找到天鹰,你被人家利用了,我不想让晋豪和你结怨,这事到此为止吧。”“太爷,三姑是贞洁人,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这里面有误会,开始我就不相信你的行为那么龌龊,这里面牵扯人不少,你三姑没能力处置这些乌七八糟,我这辈分也不好多管,只好让你来太原处置这些事。”
  四春说:“太爷,我还有个半吊子事没干完,我想让二叔娶三姑。”“哈哈哈,你可别管这事,尊重天吧,刚说了天行健。”
  四春说:“太爷这是他们的银票。”“这些银票只能去杀虎口兑银子,天鹰知道其中的暗号,他不去杀虎口,留在太原找死怪不得谁,天鹰确实想杀三姑,第二天我就发现了她脖子上的指印,她不说出这事就是心病。”
  四春问:“太爷,自己银号的银票在自己手里是废纸吧?”“你说的不错,先生不打暗记就是废纸,你手里的银票可以兑银子,不用就是废纸,你五爷爷掌管银票,丢失了不少,窃贼拿去烧茶是他上辈积德,拿去兑银子就后悔做人。”
  四春说:“红巾妹妹,你烧了这些脏纸。”“嗯,”
  四春说:“太爷我想拿些银票烧茶喝,找谁要银票?”“哈哈哈,找你五爷爷要吧。”“挺好,”
  太爷说:“四春啊,静雅德才兼备,博学聪慧,温厚贤惠,这样的女孩绝无jin3有,她是难得的当家人,她是你.娘的侄女,你.娘避嫌让我亲自给你娶媳妇,家里准备让你后天娶静雅,你不会让我老头子失望吧?”“哦,行啊。”“哈哈哈,我又添个重孙媳妇。”
  “太爷,咱不送聘礼了?”“年前就送过去了,咱家只有你一个男孩,你跟三姑去徐家催妆吧。”“哦,”
  丫头来报:“四春少爷,慕容道长来访,同来的有飞云小姐,按察使经历偕夫人。”“我先接见慕容道长飞云小姐,按察使经历稍等片刻。”“是!”
  四春随丫头去客厅,客厅的丫头赶紧沏茶,慕容文则永不掉价,他迈着四方步进来,官员才能走四方步,道家走行云步,四春给他上锣鼓点:“呆匡,呆匡,呆呆匡。”
  慕容文则尴尬了:“哈哈哈,四春有点人样了,连滚带爬打败了宇文治化。”四春拱手:“让老人家见笑了,哎!你是我大哥玉符道长的徒弟吧?”“混账!你才多大?玉符道长咋是你的大哥?”“俺诓别人去。”
  飞云说:“四春救过玉符道长,他和玉符道长真是把兄弟。”“这,师叔安康。”“你比较谦虚,坐下吧。”
  慕容文则看看,椅子翻着身趴在地上,好像拱地牛(俯卧撑)慕容文则看看丫头,丫头斟茶没注意他,飞云只好把椅子翻过来,慕容文则说:“四春多少孩子了?”“回老人家,七个儿子三个闺女了,还有十二个喜结珠胎的,珍珠的珠,不是四条腿的猪,宇文迟替你随喜了,你就别忙了。”
  “无量寿佛,四春坐地打劫炉火纯青,飞云拿一千银票给他,他三天不沾光和掉么一样。”“谢谢太极门掌门人。”
  “四春啊,飞云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你看这事?”“哦,知道知道,飞云,我给你的种子丸不管用?再给你挖点?”
  慕容文则挺尴尬,不知道孙女吃了四春的啥东西。飞云也挺尴尬,这个假和尚比济公都济公,动不动的给人家挖鞋泥吃。
  飞云说:“四春哥哥,曾家诬陷我银*奔,事情不是这样的,晋豪下落不明,我出去找晋豪,曾家小公子说帮我找晋豪,把我带到书房,他刚抱我亲热了一会少奶奶去了,少奶奶让丫头把我扒光,绯红夫人把我婆婆传去,婆婆休了我,绯红不让我带着曾家的子孙走,把我留在身边当丫头,证明我没怀孕才能走,前几天给我说个婆家,是个七品官,我答应了,原来是苗丽当丫头,我认识苗丽,她是我大师姐,苗丽答应我当二太太,男人不答应,只许我当通房丫头,听说你是他师傅,你给他说说行吗,我不愿意当丫头。”
  “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不识字,糊里糊涂,你另请高明吧。”“哥哥,这是我的私房钱,请笑纳。”“我比较财迷,就笑纳了?丫头传客人进来。”
  降龙子屈膝拱手:“师傅,我来了。”“先拜见慕容道长。”两口子跪下磕头:“爷爷安康。”“哈哈哈,起来吧。”
  四春笑着说:“这位爷爷叫不带钱。”常慧喊:“四春,又来了一个。”
  四春笑着说:“慕容爷爷,不带钱的‘不’落在一上,成卦?”“你别咒我,我带钱了,飞云啊,给你们这张银票过日子吧。”
  四春笑着说:“响鼓不用重锤敲,你们回家商量吧。”“师傅,徒弟告退了。”四春挥挥手。
  小三拱手:“二哥安康。”一片娇滴滴莺歌燕语,婀娜多姿:“二哥万福,二嫂吉祥。”飞飞进门就有动静:“吭!本二嫂恭候多时了,去后客厅吃饭。”“老二嫂吉祥。”“三叔,女人讨厌老字!”“我说你老骥伏枥志在那个啥,做梦都想駄着二哥驰骋千里。”“哈哈哈,三蒙!不许说老字。”“我没说人老珠黄啊。”“不搭理你了,飞莺姐姐光彩照人了。”
  “飞飞,你几个孩子了?”“一个满院跑的,肚子里还有个睡觉的。”“咱一样,哈哈哈。”
  巫山妍屈膝万福:“夫君安康,飞飞姐姐吉祥。”“哈哈哈,巫山妍,你终于进了婆家们,先吃饭吧,一会去拜见长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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