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四春相扑失荆州

  四春问:“你十来年一直亡命江湖?”“那不饿死了?我在赤霞观住了二年,哎,你知道我在赤霞观啊!”“后来呢?”“后来我跑到淮北,淮北刘福通是我三服的哥哥,别提多窝囊了,他小妾被先生弄大肚子,先生上吊了,他小妾也想寻短见,刘福通让我开导他小妾。这事不对劲,哪有让别的男人开导老婆的?我不能背黑锅,三十六计,逃之夭夭了为上策。”
  四春问:“你艳遇不断,劫难绵绵,男人长得俊不是福分?”“你说的不错,哎,妙慧,你别乱动,四春不能毁在你手里。”“谁乱动了?我屁股硌得慌。”
  寂.寞客敲木鱼喊:“两炷香了!平手!”
  吉艳红哈哈大笑:“哈哈哈,宇文治化,你确实坐怀不乱,你咋上药了?”“阿弥陀佛,”
  寂.寞客说:“第三局比拳法!常在,你比划的啥?”“相扑!”“相扑?你傻了?四春一个背布袋还不把你搊到太行山那边去?”“少废话!”“俺不管了,开始!”
  四春说:“你们说啥算啥吗?比采补术如何?”寂.寞客说:“好好好,你作死可别怪我。哎,宇文治化,你咋摇头晃脑?”
  宇文治化和寂.寞客嘀嘀咕咕,寂寞客说:“宇文治化说过了这局再说。”“中!”
  四春弯腰骑马蹲裆和鸭子一样晃来晃去,宇文治化躬身合十:“阿弥陀佛,”“无量寿佛,”
  宇文治化笑着说:“四春,你别费劲了,我先戳你一指头,你戳我一指头,三指定输赢咋样?”“你戳就是了,”“你直起腰啊!”“你戳就是了,”
  宇文治化左手虚晃,四春进步抓住他的手转身背摔,宇文治化飞快的戳了四春一指头,一指头戳中四春的左肋,四春疼的岔了气,他上身不能动了,他急忙侧摔,两条腿乱蹬好像疼的挣扎,可是宇文治化被踢得起来倒下,宇文治化爬出场子四春也滚出场子,寂.寞客说:“阿弥陀佛,得饶人处且饶人。”
  宇文治化说:“四春,这局貌似我败了,你凭良心说谁败了?”“你说便是,”“算平手如何?”“你说了算!”
  宇文治化和寂.寞客嘀嘀咕咕,寂.寞客问:“四春,常在的徒弟替师傅上场中不?”“中!”“公平起见都用赤霞子的马鞭,抽多少下?”“你说啥?不是比采补术吗?”
  宇文治化说:“你怕比铁布衫?”“宇文治化,我废了你的采补术对不对?”“无知小儿,比过铁布衫再说。先抽一百鞭子?敢不敢?”
  四春笑着说:“我先抽你?”“我先抽你!”“老衲先抽你!”
  寂.寞客说:“别争了,让中人商量!”
  翠柳和妙慧嘀嘀咕咕,翠柳对寂寞客说:“二十、二十的抽,我当四春的保人,四春受不了打我,你当宇文治化的保人,他受不了打你?”“中!”
  宇文治化的徒子徒孙都不愿意挨鞭子,门客们更不愿意出头,最后把细皮嫩肉的悟智推上场。
  寂.寞客拿着鞭子笑着说:“四春,咱往日无冤近日无雠,我就是不服气你这个天地报应,打死你怪自己名气大,别怪我的心狠手辣。”
  寂.寞客扬鞭狠抽,四春笑着挨了二十鞭。
  翠柳接过马鞭运气,她把力气送上右臂,一鞭抽的悟智活蹦乱跳惨叫不止,三鞭打晕悟智,寂.寞客呆若木鸡,赤霞子把寂.寞客踹上场,翠柳一鞭打去寂.寞客的寂.寞,寂.寞客抱头鼠窜,飞天抓住他扔进场子,翠柳抡鞭猛抽,寂.寞客鬼哭狼嚎连滚带爬躲到宇文治化身后,翠柳连宇文治化一块抽,打的宇文治化抱着寂.寞客翻滚,赤霞子拉住翠柳,妙慧打圆场,妙慧出价一百两银子一鞭,宇文治化收购了剩下的十鞭子,翠柳拿着一千银票说:“我不稀罕银子,妙慧,你要银子送给你了。”“哈哈哈,谢谢,谢谢,”
  宇文治化输了两场不认输,他坚持打完第三场,四春说:“你得承认赖皮才打第三场。”“我是赖皮!我是老赖皮!行了吧?”“你挺厚颜无耻!”“我厚颜无耻行了吧?”
  翠柳笑着说:“四春别怕他,让他输得口服心服,咱打第三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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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班师回朝,没有鞭敲金镫响,也没凯歌,大门里面两侧的更道门大开,一眼就看到深邃的更道,显得院子阴森、庄穆、神秘,五奶奶睡眼惺忪的提着马刀从东更房走出来,她骂:“臭老头子让我打埋伏,我咋睡着了?”“奶奶,你打埋伏炉火纯青。”“哈哈哈,还是四春会拍马屁。”“奶奶站稳,你的马屁能凿开石头。”“胡说八道!我的腚是凿子?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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