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两个和尚谈禅机

  常戒来找四春,常戒笑着说:“阿弥陀佛,”“无量天尊?”“混账!宇文治化是和尚!我教你说和尚语言,好像叫禅语?”“说吧!”“我记得神山师祖说过明镜啥台?”“祝英台!”“不对,好像有个非字?”“非常台!“明镜非常台?有点意思了,咱探讨探讨明镜祝英台,混账东西!没有祝英台!”“叔,你自己说的祝英台。”“你闹糊涂我了!哎!还有棵树!”“树在镜子里还是在镜子外面?”“在镜子里咋说?”“明镜梳妆台,里面栽枣树,便是非常台?”“对对对!就是明镜亦非台,好像不是枣树?”“啥树?”“和尚喜欢啥树来着?”“菩提树?”“有点意思了,明镜亦非台,栽棵菩提树,哎!还有尘埃!”“明镜梳妆台,栽棵菩提树,树上惹尘埃?”“对对对,是有个惹字。”“还有啥?”
  常戒烦了:“太费猪脑子了,不管那些熊事,你爱咋比咋比,你不撑劲我就砍,喝酒?”“斟酒!”“我斟酒?”“你惹的我成了真和尚!”“哈哈哈,我斟酒。”“叔,开玩笑的,还是我斟酒吧。”
  常戒问:“四春,你到底有啥本事?”“我会走路尿尿,跑着尿尿也不含糊。”“哎,宇文治化会往女人肚子里尿尿,莫非你这一套和他那一套是同门同道?”“基本功差不多,根本不是一回事,俺和小三在微子岛和那些孩子闹玩学会的,与女人没关系。”“我听宇文治化说他能把女人抽成干茄子?”“吹牛!静修那么多女人没一个干茄子。”“噢,静修就是跟宇文治化学的采补术,风闻静修被飞天阉了?”“可能没阉好,静修还有胡子。”
  常戒说:“我审问宇文明了,他铁齿铜牙琉璃舌头,我举起手他才招供,他当着男妾还染指你嫂子,这也可以谅解,大健自作自受,他半夜里去勾搭婷儿,被婷儿打了一飞刀,他又去勾搭你三姑,被三姑打了一顿,他还想弄死大健,然后弄死我和你五爷爷,最后收拾太爷拿下咱家,你刚来太原他就告诉宇文治化你来太原了。
  “你婶子把宇文明阉了,阉人和捶猪一样,捶是绑紧‘朗荡球’用木锤砸成汤,有力气的搓捻师直接搓成汤,有点你练铁档功的意思,都属于搓nian3,集上有搓捻师傅,人家手有劲,左手抓住那个啥‘球’,右手搓捻,疼的牲口哆嗦、流泪,你练的没胡子了,属于没捶好?”
  四春问:“你有胡子?”“对了,咱家男人胡子都不旺相,我该说啥了?”“随便你瞎蒙!”
  常戒说:“捶是笨办法,骟猪、骟狗、骟马,骟割属于阉,我有点害怕,熊娘们睡迷糊了把我阉了咋办?”“你这把年纪留着也没啥用,阉了就阉了吧,你的下水别扔了,咱泡酒喝?”“混账!你咋啥话都敢胡说?你跟蒙秃子没学好!”
  四春问:“叔,宇文治化是和尚咋学套道士伎俩?”“我得先算算,太爷十liu4岁有的你爷爷,你爷爷十liu4岁有的你爹,你爹活着得五十了,你爹和宇文治化是同年同窗,都是和尚,宇文治化被派出去当杀手,出去的杀手都剃度,你爹没剃度,他在檀槐殿当卫士,宇文治化喜欢娘们,他没住普慧寺,他在玉符覌跟玉符道长学道,我在普慧寺当和尚,经常遇见他,那时候他是道童,没资格摸女人,自己买都不行,他和别的道童沆瀣,所以他有断袖之癖。
  “他会当土匪也会巴结人,玉符道长生病后他成了观主,他把玉符覌买给静修,静修是贼里不要的贼,他和玉符商量买玉符观,玉符道长病得挺厉害,让静修拿一千银子先看病,静修在四门塔买个院子,让玉符道长去四门塔住了。
  “宇文治化带着道士、道姑回西苑,以后的事就不知道了。静修夏天才去修德覌,我当盐巡子时经常找他喝酒,宇文治化也是吹匠,到处吹他提拔我当盐巡警,他是土匪,连城门都不敢进还提拔我?我被你婶子倒采花了,常明想穿我的锁子骨,我打出庙护私盐去了,贩私盐也挺难,白天怕官府,夜里怕土匪,我护了二年私盐才当了盐巡子,这就应了那句‘要待官杀人放火受招安’。”
  “叔,你杀的人多吗?”“我从出西苑到当盐巡子还真没伤人,也用不着伤人,我的***和门扇一样,挽个刀花就是朋友,我给你父亲报雠去了三王寨,这才大开杀戒,那一战少说杀了三十个土匪吧?反正一百多号土匪只跑了生铁佛师徒五个,我用的侩子手刀法,一扭身抹倒一片。
  “侩子手砍人不是抡刀砍,犯人吓瘫了,徒弟用绳子把犯人兜起来,侩子手左手抓住犯人头发提起人头,右手持刀,刀背顶着胳臂一扭胳臂人头落地,砍一个人十二两银子,侩子手只带一个徒弟。
  “长清县的侩子手姓王,住在华山附近,他善于用王不留行治病,张嘴闭嘴的王不留行,给他起绰号王不留行,我后来去章丘当盐巡子,打三王峪后我去顺天府报考神虎营,我年龄大,人家不要,我在顺天府遇见王不留行,他改行当厨师了,他庄里出侩子手和厨师,顺天府大官家多半是他庄的人,王不留行当厨师还有侩子手风味,动不动的瞪眼耍叉,俺俩在西直门外喝酒,三杯酒打了四回。”
  “哦,还真有王不留行?”“咋叫真有?你也该认识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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